可心底仍有一丝侥幸在挣扎——或许,他们并非赵家的人?所以故作强装镇定的询问道。
"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
家丁冷笑一声,短棍缓缓下一移,抵住他的喉结。
"告诉我,你家主子赵锋在哪儿?
"
护卫头领绷紧下颌,目光在家丁脸上逡巡。
他的视线扫过对方的眉眼、鼻梁、嘴角的细微抽动,试图从这些细节里找出一线生机。
从他的话语中,不难猜出,对方不是赵家的人。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他们不是赵家的人!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血液在耳膜中轰鸣。
可若不是赵家,眼前这些人又是谁派来的?为何要追查公子的下落?
头领强压下心中疑虑,暗自盘算着:既然不是赵家的人,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于是,故意让声音显得气若游丝:
"我......真的不知道......
"
"那日替公子断后,我就再也没......
"
话音未落,短棍挟着风声重重击在他的肋间。
剧痛如浪潮般席卷全身,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
"装傻充愣是吧?
"
家丁猛地俯身,整张脸几乎快要贴到他鼻尖。
"不知道?那你为何要像丧家之犬般逃跑。
"
手中的短棍又加重力道,狠狠抵住他的锁骨凹陷处。
头领疼得眼前发黑,却仍强撑着露出一丝苦笑: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
"
"找死!
"
家丁突然直起身子,短棍如毒蛇出洞般猛戳向他锁骨上窝。
刹那间,首领只觉一股钻心剧痛直冲天灵盖,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牙齿
"咯咯
"作响。
随即,又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拽:
"最后问一次,赵锋是不是死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
这个笃定的问法令首领心头一震。
强忍着疼痛,他看见家丁对着门口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那二人会意,立刻打开柴房门走了出去,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我已经说了,与公子分开后,他的情况我一无所知。
"
"你不老实啊!
"
家丁猛地站起身,目光不善地盯着他,在狭小的柴房里来回踱步,靴底碾过干草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