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魏主曹睿大手一挥,指着张合,一脸霸气地说:“张合听令,你就当先锋,跟司马懿一块出征!另外,辛毗、孙礼,你俩也别闲着,带五万兵马,去给曹真帮忙。”这二位一听,赶忙领命,麻溜地去了。
再看司马懿,带着二十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关,安营扎寨后,把先锋张合叫到营帐,满脸自信,摇头晃脑地说:“张合啊,你知道不,那诸葛亮向来小心谨慎,干啥都不敢冒冒失失的。要是换我来指挥,早就从子午谷一路杀过去,直取长安了,那得多快呀!他不是没这脑子,就是怕出岔子,不敢冒险。依我看呐,他肯定从斜谷出兵,来攻打郿城。要是打郿城,肯定得分兵两路,一路去取箕谷。我已经发了文书,让曹真那小子死守郿城,要是蜀军来了,千万别出去迎战;还让孙礼和辛毗堵住箕谷道口,要是蜀军来了,就给他们来个出奇制胜。”张合挠挠头,好奇地问:“都督,那咱从哪进兵啊?”司马懿嘿嘿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指着地图说:“我早就摸清了,秦岭西边有条路,叫街亭,旁边还有个城,叫列柳城。这俩地儿,那可都是汉中的咽喉要道。诸葛亮肯定觉得曹真没防备,会从这儿进攻。我跟你就直接去拿下街亭,到时候离阳平关就不远啦。要是诸葛亮知道咱断了他街亭的路,又掐了他的粮道,那陇西这块儿,他可就守不住咯,肯定得连夜撤回汉中。他要是撤,咱就在小路上截击,准能大获全胜;要是他不撤,咱就把那些小路都堵死,派兵守着。不出一个月,蜀军没粮吃,都得饿死,诸葛亮也得被我抓住,哈哈!”张合一听,眼睛放光,佩服得五体投地,“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说道:“都督,您这算计,简直神了啊!”司马懿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话虽这么说,可诸葛亮跟孟达那蠢货可不一样。你作为先锋,可别冒进。告诉,才能前进。要是疏忽大意,肯定得中诸葛亮的计。”张合领了命令,带着兵出发了。
这边孔明正在祁山寨中琢磨事儿呢,突然有人来报,说新城的探子到了。孔明一听,赶紧把人叫进来,着急地问:“咋样,打听到啥消息啦?”探子气喘吁吁地说:“丞相,大事不好啦!司马懿那家伙日夜兼程,只用了八天就到了新城。孟达那家伙根本没反应过来,又被申耽、申仪、李辅、邓贤这几个家伙当了内应,结果孟达被乱军给砍了。现在司马懿撤兵到长安,见过魏主后,就跟张合一起带兵出关,要来跟咱们对着干啦!”孔明一听,脸色大变,一拍桌子,大声说:“孟达这家伙办事也太不靠谱了,死了也是活该。现在司马懿出关,肯定得去抢街亭,那可是咱的咽喉要道啊!”接着,他目光扫向众人,大声问:“谁敢带兵去守街亭?”话还没说完,参军马谡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噌”地一下站起来,胸脯拍得砰砰响,自信满满地说:“丞相,我去!”孔明看了看他,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马谡啊,街亭这地儿虽说不大,可关系重大啊。要是街亭丢了,咱大军可就全完了。你虽然懂不少谋略,可这地儿既没城墙,又没啥险要的地势,守起来太难了。”马谡不屑地撇撇嘴,哼了一声,说:“丞相,您也太小瞧我了。我从小熟读兵书,对兵法那是了如指掌。就一个小小的街亭,还能难倒我不成?”孔明还是不放心,严肃地说:“司马懿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还有先锋张合,那可是魏国的名将,我怕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啊。”马谡一听,眼睛一瞪,大声说:“别说司马懿和张合,就算曹睿亲自来,我也不怕!要是出了啥差错,我全家的脑袋都给您!”孔明见他这么坚决,说道:“军中可不开玩笑。”马谡胸脯一挺,说:“我立军令状!”孔明没办法,只好答应,马谡立刻刷刷刷写了军令状,递了上去。孔明说:“我给你二万五千精兵,再派一员上将帮你。”说完,就把王平叫过来,认真地说:“王平啊,我一直知道你这人做事谨慎,所以才把这重任交给你。你可得小心守住街亭,下寨的地方一定要选在要道,让敌人根本没法偷偷过去。安营扎寨完了,就赶紧把四周的地形图画好给我送来。啥事都得商量好了再做,别轻易行动。要是能守住街亭,那可是拿下长安的头功啊!千万要小心,小心啊!”两人领命,辞别孔明,带兵出发了。
孔明还是不放心,又把高翔叫过来,说:“街亭东北方向有个城,叫列柳城,那地方山路偏僻,你带一万兵去那屯扎。要是街亭有危险,你就赶紧带兵去救。”高翔领命走了。孔明又琢磨,高翔恐怕不是张合的对手,还得再派一员大将,在街亭右边屯兵,才能放心。于是,把魏延叫来,说:“魏延,你带本部兵马,去街亭后面屯扎。”魏延一听,不乐意了,皱着眉头,嘟囔着说:“我本来是前部先锋,按道理应该冲在前面杀敌,为啥把我放在这么个闲地方啊?”孔明严肃地说:“先锋杀敌,那是普通将领干的事儿。现在让你去接应街亭,守住阳平关这个重要的通道,这可是关乎全局的大事,怎么能说是闲地方呢?你可别不当回事,坏了我的大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啊!”魏延一听,这才高兴起来,带着兵走了。
孔明安排完这些,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又把赵云和邓芝叫过来,说:“现在司马懿出兵,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俩各带一军从箕谷出发,假装是主力,迷惑敌人。要是碰到魏军,打不打都行,主要是吓唬吓唬他们。我自己带着大军,从斜谷直接去攻打郿城。要是拿下郿城,长安就有戏啦!”两人领命而去。孔明又让姜维当先锋,大军从斜谷出发。
马谡和王平带着兵来到街亭,四处看了看地势。马谡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屑地说:“丞相就是爱操心,你瞧瞧这荒郊野岭的,魏军哪敢来啊!”王平却一脸认真地说:“虽然魏军可能不敢来,但咱还是得在这五条路交汇的地方下寨,然后让士兵们砍树做栅栏,这样才能长久坚守。”马谡撇撇嘴,指着旁边一座山说:“在路口下寨多傻呀,你看这旁边的山,四面都不连着,而且树木茂盛,这可是老天爷赐给咱们的险要之地,在山上屯军多好。”王平着急地说:“参军,你可别乱来啊。要是在路口屯兵,再筑起城墙,敌人就算有十万大军,也别想偷偷过去。现在要是放弃这个要道,跑到山上屯兵,万一魏军突然杀过来,把咱们四面围住,咱拿啥办法自保啊?”马谡哈哈大笑,嘲笑地说:“你这想法跟个女人似的!兵法上说:‘凭高视下,势如劈竹’。要是魏军敢来,我让他们有来无回!”王平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我跟着丞相经历了那么多战斗,每次到一个地方,丞相都会详细地指点。我看这座山,那就是个绝地啊。要是魏军断了咱们的水源,士兵们不用打就自己乱了。”马谡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别瞎扯!孙子还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呢。要是魏军断了咱的水源,蜀军肯定会拼死一战,一个能顶一百个。我熟读兵书,丞相好多事都还问我呢,你凭啥阻拦我?”王平无奈地说:“要是参军你非要在山上扎寨,那就分我一部分兵,我在山西边另扎一个小寨,跟你形成掎角之势。要是魏军来了,咱们也好互相照应。”马谡根本不听,还在那固执己见。
就在这时,山里的老百姓成群结队地跑过来,惊慌失措地喊着:“不好啦,魏军来啦!”王平一看这情况,想赶紧回去布置。马谡却哼了一声,说:“你既然不听我的,那就给你五千兵,你自己去下寨吧。等我把魏军打得屁滚尿流,到丞相面前,你可别想分功劳!”王平没办法,只好带着五千兵,在离山十里的地方下寨,然后画好地图,连夜派人送给孔明,详细说明了马谡在山上扎寨的情况。
再说司马懿在城里,派次子司马昭去探探前路。他叮嘱道:“昭儿,要是街亭有敌军防守,咱就先按兵不动。”司马昭领命而去,转了一圈回来,对司马懿说:“爹,街亭有敌军守着呢。”司马懿一听,不禁感叹道:“诸葛亮真是神人啊,我不如他呀!”司马昭却笑着说:“爹,您咋这么没信心呢?我看这街亭,咱轻松就能拿下。”司马懿好奇地问:“你咋这么有把握?”司马昭得意地说:“我亲自去看了,那街亭路口根本没设寨栅,敌军都在山上屯着呢,所以我觉得肯定能攻破。”司马懿一听,大喜过望,兴奋地说:“要是敌军真在山上,那可是老天爷帮咱们成功啊!”说完,就换了身衣服,带着百来个骑兵,亲自去查看。
当天晚上,天气晴朗,月光皎洁。司马懿一行人悄悄来到山下,围着山转了一圈,把情况摸得清清楚楚,才返回营地。马谡在山上看到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对身边的将领说:“他们要是命大,就别来围山!”然后传令下去:“要是敌军来了,看到山顶上红旗一挥,咱们就从四面冲下去,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