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宴会厅门口，快走出门的时候，周扬往回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杨燕正站在刚才杨老、大伯、三伯坐的那个位置，正在和一些人攀谈。周扬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感觉一个人，有一种强烈的林丹研制的孤独与落寞感。

杨燕正在应对着的那些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正如别人所说的那样，商场如战场，像杨燕她们这个层级的圈层，你肯定看不到那种泼妇骂街，甚至打打斗手的大场面，但唇枪舌剑、勾心斗角的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

出了宴会厅，在那道巨大的两扇门板对面，向左转，又走了一会儿，杨老和周扬这才来到一个休息室。进了休息室，关上门，在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周扬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终于把外面的一切挡在了门，有一种彻底外与世隔绝了的快感。

“小周，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说吧！”这时，杨老也终于开口说话了。

周扬自然也是早就迫不及待了，现在没其他人了，周扬不再瞻前顾后了，直截了当的问道：“杨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决定的这么快，这么仓促？难道就没有好好考虑一下这样子的后果吗？”

“呵呵，小周，其实那天小燕子回来，把你跟她说的话全都跟我说了一遍以后，一开始我也是想不通，好几天都是翻来覆去的想，翻来覆去的琢磨。刚开始，我是有些舍不得这样做的，但是思来想去，最后我还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有个了断了，而且这样做也并非是什么坏事，经过权衡再三，并且和杨家其他几个主事儿的人仔细商议以后，才下定决心这么做！你放心，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不会那么草草决定一件事情的！”。

“杨老，我只是无意中那么一说而已，那天我自己也没有认真考虑过，没想到燕子居然把这么荒唐的想法直接告诉了你，我向您道歉，这些事情都是我的错，都是因我而起，你们千万不能这么冲动啊！”

“放心吧，小周，我们并没有冲动，你也不用这样说！这虽然是你的主意，但其实并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不是，杨老，这件事情真的没有这么简单！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如果……您身体再好一点，您再年轻一点，这个事情还有一些胜算，但是现在，这样肯定不行的，您现在……”

“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我，可不是还有你吗！”

“你们可真行，真豁得出去，我就是那么一说，我以为杨燕不会当真，就算当真也会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你们居然真的这么做了！有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做生意，我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