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事的过错全在易中海一人身上。”
许大茂适时跳了出来,“什么么东西啊,用粮食跟调动工作胁迫秦淮茹大晚上到菜窖幽会,亏易中海想的出来。就贾家那日子,秦淮茹敢不去吗,这事太严重了,这就是意图不轨。”
要不是场景不对,王大宝绝对会过去拍拍许大茂肩膀,给他一个大大的赞。
这放映员的口才就是不一样,连意图不轨都会用。
阎埠贵和刘海忠二人感觉王大宝方才有些生气,立马拿话找补。
“大茂说的有道理,易中海这种行为不亚于耍流氓,完全就是给咱们大院抹黑。”
“可耻,这种人竟然在管事一大爷的位置上待了多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中海一张老脸这回算是涨红一片,不过想让他承认耍流氓,那绝不可能。
“我在院里生活这么多年,大伙都应该知道我的为人,绝不可能做出耍流氓的事。我知道我再怎么么解释也没用,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但我还是要强调,我不是你们嘴里的那种人。”
阎埠贵再次看向刘海忠:“老刘,接下来你看这事怎么办,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这个......”
刘海忠迟疑了,轻了吧,大伙显然不干,也有损他一大爷的威严。
可处罚重了,也算是把易中海得罪死。
最终,刘海忠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看向许大茂。
“大茂啊,你年轻有想法,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罚易中海?!”
一听这话,许大茂也犯了难,没遇上过这事没经验不是。
“要我说,这其一得接受体罚,就打扫院子两个月吧。”
许大茂面孔严肃,沉吟道,“这其二吗,我觉得要对秦淮茹做出些赔偿,就五十块钱吧。”
刘海忠和阎埠贵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贾张氏一声大喝:“不行,这事必须报公安,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不安好心,我儿子刚死,他就惦记上了我儿媳妇,这惩罚太轻了。”
“不报公安也行,让他拿五百块钱。”
五百块钱?
好家伙,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贾张氏是真敢开口啊,她知道五百块钱是多少吗?这院里大部分只是轧钢厂的普通职工,每个月三十几到四十几块钱。
也就是说,这些人不吃不喝一年都攒不下来。
更何况他们还得养家,不夸张说,十年都攒不下这么多。
这下就连刘海忠和阎埠贵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
“你给我闭嘴,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倒三角眼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等回家我再收拾你。”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我没那么多钱,家里只能拿出三百,要的话就这么多。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我易中海一生坦荡,从未做过丧良心的事。”
“今天这事算我黄泥落在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我认!”
“不过从今往后,我易中海和你贾家再无瓜葛,不管跟你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再没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