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话一出,全院都炸开了锅。
易中海这下慌了神。
如果闹到保卫科、甚至派出所那里,别说他这一辈子的名声毁了,人还能不能囫囵都不一定。
他赶忙爬起来,不顾脸上的伤说道:“老嫂子,咱们大院的事就在大院解决,没必要惊动公安啊!”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现在怕了?你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这时傻柱站了出来,“贾大妈,我相信秦姐不是那种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滚蛋,别以为你傻柱就是好东西了,你跟易中海一样的玩意儿。”贾张氏破口大骂。
秦淮茹被打得脸颊红肿,但她却倔强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恨意,“你以为我愿意吗?家里马上就揭不开锅,我挣那些钱根本养不活一家子。”
“报公安是吧,那就报好了,我的身子清清白白,不怕被保卫科、派出所查。”
“易大爷下午在后厨找到我,让我晚上来菜窖谈点事,我能不来吗?不来,他就不会再接济咱们家,我的工作也没办法调动,就凭在后厨帮厨挣得那十几块钱怎么养家?!”
秦淮茹抹干净脸上的泪,继续道,“我不知道易大爷叫我来菜窖干嘛,我只知道我是清白的。”
此刻,王大宝真想为秦淮茹这段讲话奉上掌声。
精彩的自辩!
这段话中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自己的被迫与无奈,一切的源头都来自易中海。
虽说抓贼抓赃,抓奸拿双,可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事还真不好下定论。
谁也没见着这两人在菜窖里干什么,没有实际的证据,就是闹到厂保卫科、派出所,也躲不开不了了之。
听了秦淮茹的哭诉,果然,围观的不少妇女开始为其说上了好话。
“唉,也是不容易啊,淮茹这孩子嫁进咱们院十年了吧,哪天不是干不完活,还碰上这么一个又馋又懒的婆婆,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对啊,现在贾东旭没了,养活这一家老小的担子都压在了她一个女人身上,这得多难啊!!!”
“要不说易中海不是东西呢,办出这样的事,简直就是畜生,他不知道秦淮茹是他徒弟的媳妇吗?!!”
“要我说这事还真怪不上秦淮茹,为了能让家人吃上饭,她也是受尽了委屈。”
听着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秦淮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那小可怜模样我见犹怜!
这事要是报了公安就大发了,到时候街道办怪罪下来,刘海忠他们三个管事大爷也得受到牵连。
“我看这事还是让大宝来说两句吧。”
阎埠贵朝刘海忠小声道。
刘海忠经过阎埠贵提醒,这才回神:“对对,大宝可是科长,对院里情况也了解,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事还是让大宝断断最好不过。”
听到二人谈论,大伙纷纷将目光看向王大宝。
王大宝叹了口气,这事他可不想管,他巴不得看热闹呢。
“老刘啊,现在是下班时间,在咱们院里可没什么科长,这话我不止说过一次了吧。”
王大宝朝阎埠贵、刘海忠无奈开口,“再说了,虽说我是科长,可我管的是厂里和家属院的打架斗殴,盗窃等事项,我可不懂法律条例什么的啊。”
王大宝摊了摊手,板起脸道,“所以啊,这事还得你们三位管事大爷做主。”
话说到这份上,刘海忠和阎埠贵也明白王大宝的意思,你们不想管行,但也别把事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