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末将不敢。”
李基咽了咽口水:
“只是咱们没带攻城武器,想要拿下县城怕是”
“谁说咱们没带攻城武器了”
说罢,苏曜伸手一探,就从李基的马包里抓出一把绳索。
嘶——
大将军.竟是要搭绳梯吗!
“不好,不好了!”
“敌袭,敌袭呀!”
馆陶城内,刚才还沉浸在酒色中,信誓旦旦说不可能出事的张猛等人瞬间被打脸,顿时惊诧万分。
张猛一把推开身上的歌姬,踉跄着站起身,瞪着眼睛怒吼:
“慌个屁啊!”
“什么情况”
“哪个不开眼的敢惹到老子头上!”
张猛不问还好,这一问下去,得到的答案差点让他一屁股再坐回地上。
“大将军,大将军他飞上来了呀!”
“啥!”
大将军飞上来了,那自然是字面的意思。
馆陶,小县也。
其夯土城墙不过两丈有余,防御那些没有攻城器械的乱军贼寇自然不成问题,但对苏曜来说,他甚至无需纵马借力,一个梯云纵就从下面跳上去了。
只见苏曜一手揪着绳索,一手提着陌刀,长身一跃,双脚在城墙壁上连蹬数下,眨眼间便已接近城头。
城墙上的守兵们根本就没想到,黑暗中竟有这般高手上来,直到苏曜横扫千军,将身周的巡逻的守兵腰斩,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啊”
“什么!”
“敌袭!敌袭!”
“快,快杀了他!”
惊呼声中,城墙上的守兵们如梦初醒,纷纷举起长矛、佩刀还有手中的弓箭,试图阻止苏曜的突袭。
然而他们很快就会明白过来,双方的实力那是天上地下,毫无可比。
只不过,醒悟来的太晚,代价又太大,是他们那一颗颗大好的头颅。
“杂鱼去死!”
唰唰唰——
刀光剑影间,苏曜陌刀划出一道优雅的圆弧,却带着摧枯拉朽之势。
首当其冲的三名守兵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便被这股凌厉的刀锋命中。
在那漫天的血雾中,他们的身体如被击碎陶俑,四分五裂的飞散出去,残肢断臂朝着不同方向坠落,有的砸在女墙的墙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有的则越过墙头,坠落下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妈呀!”
一名年轻的守兵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长矛都拿捏不稳,颤抖着声音喊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勇猛之人,竟然孤身一人跳上城墙,搅起这滔天巨浪。
“这,这是什么怪物!”
——“不是怪物,是大将军来也!”
如此臭屁说话的人显然不是苏曜。
来人在他身后,顺着绳梯第一个攀上城头,正是羽林卫李基是也。
他一踏上城头,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前冲几步,举着刀子大喝:
“大将军讨逆,想活命的,统统给我放下武器!”
随着他的话语,一个又一个羽林卫战士们爬上城头,占据有利位置的同时再抛下更多的绳梯,接应友军。
城头的守兵们见状,那是惊慌失措,投降者有之,逃跑者有之,唯有抵抗之人是一点没有。
不费吹灰之力,馆陶的城墙便已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