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爸,我之前有朋友说最近在圈子内特别火热的环球基金总裁也叫约尔,而且在水晶期货金融牌照的拍卖会上那个环球基金总裁还给了法兰克那一家子很大的难堪。你说会不会...”
“我知道你说什么,同名同姓罢了,不要多心。且不说那孩子的品性过于老实,完全没有那种能力,便是他才被逐出罗斯柴尔德家族才两年多啊,怎么可能就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叱咤风云的基金总裁?”老摩根说到这里又是长叹一声说:“可惜,如果这个约尔是你姑姑的孩子的话,你姑姑只怕是在地下都会笑活过来啊。”
“老约啊,你还是有亲人惦记着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哦。”夜豪欣慰的拍了拍约尔的肩膀。
约尔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他们都是高维的圣装行者,虽然距离较远,但是那声音的波动通过量子思维收集之后重新计算并还原还是清清楚楚的在他们的大脑皮层上重现为清晰的听觉反应。
“老夜,还是得谢谢你。”约尔动情的说。
“不,你是靠你自己走到今天的,而且你还将会继续走下去不是么?”夜豪笑着说。
“这不是废话么?我可不是什么脾气都没有的人,只是以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用什么方式发泄而已。”约尔说:“妈的额,跟你这个混蛋混一不小心性格都会大变。”
“少扯,你小子其实比谁都霸道,只是这个霸道被一大丛叫做胆小的杂草给掩盖了。关键是这些杂草就算拔了还长得挺快的,所以啊,你小子的用法就是需要一直的刺激,刺激到一点杂草都长不出来的时候你就会变成一个收割机。”夜豪一脚将约尔踹下了车说:“快上去,虽然看出了一点你小子找的切入点,但不去施行这切入点就没有了,快去快去。”
“谁?”小摩根听到草丛之中的沙沙声,登时警觉的问了一句,因为他们扫墓的时候总是和家族错开,按道理不应该撞到任何的闲杂人等,除了自己厂子里的员工或者其他一些会来墓地上偷食贡品的流浪汉。
很快小摩根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名穿着破旧羽绒服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