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说出来,这些黑水也不会活过来”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活了”
果然,那几滩黑水已直直渗入地下,消失无踪。
“师妹啊”沈映泉捂住脸,无力地呻ˉ吟。
自此,离宗弟子谈兰色变。
几日之内,卞京四处陆陆续续传来有人畜遇害的消息。
它们形踪飘忽,时间、地点毫无规律可循。
“它们会越来越强。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兰不远无奈地叹息,“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啊小师叔怎么就变成了怪物”
柳夭夭在离宗做了几日活计,发现那个黑衣的清秀小个子居然当真是让她来洗衣裳做饭的,便找了个借口下了山,再没有回去。
她来到烟花街。
瑶玉居和凝仙阁正在打擂,两班姑娘在各自的大堂载歌载舞,大门敞开,那些平时会被花楼里养的粗壮护卫扔出去的穷汉子,也能在大堂里寻个地儿站了,只要卖力地吆喝几嗓子,顺便踩一踩对面的姑娘,就能得到一杯热茶。
柳夭夭还穿着矿工的衣裳。卓景带她去矿上时,便让她穿了这个,十分有情趣。出事之后,她连热水澡也没能洗上一次,更不用妄想换上漂亮衣裳了。
鬼使神差地,她摸进了瑶玉居。
瑶玉居要输了。凝仙阁的姑娘虽然没有特别出挑拔尖的,但胜在整体品质高。一夜车轮战下来,瑶玉居的顶梁柱玉冰儿哑了嗓,神色疲倦,而凝仙阁那“七仙女”轮番上阵,声音越唱越响。
喝白茶的汉子们都放下了茶盏,挤到凝仙阁门外去了。
瑶玉居鸨子花三娘亲自堵在了门口,把拔脚往外走的熟客们一个个瞪了回去,正是满胸气闷,见一个矿工模样的小个子闷头往里窜,她一甩帕子追了上去。
“小哥儿头一回来呢吧”
手掌抚上矿工的肩,花三娘怔住了。她阅人无数,只一捏,便晓得这小个子乃是女扮男装,且这一身骨头如同软玉,身子可以随意摆弄,正是最叫人销魂的那一种。
只要长得不算太丑
花三娘将面前的人用力扳了过来。
这一瞅,简直惊为天人
虽说不是花三娘见过最漂亮的姑娘,但那眉眼之间的风情和天然的媚态,就连花三娘自己见了,骨头也要酥上一酥。
花三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柳夭夭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干什么”柳夭夭不住地分神打量着戏台上的玉冰儿,眉眼间有妒意,也有不屑。
“姑娘,你想不想取代她,穿上最美的衣裳,往那里一坐,就有大把的人给你送金山银山”花三娘蛊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伎女。”柳夭夭盯着玉冰儿,“脏。”
花三娘在心里冷笑了下,脸上堆出了层层叠叠的媚笑,又道:“像姑娘这样的绝色,自然是无需卖身的只要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看你一眼,保准三迷五道,只懂得给你送银子”
“当真”
“真”花三娘喜道,“不过现在这样儿肯定是不行的,我带姑娘你到后头打扮打扮”
柳夭夭将信将疑:“你莫要耍什么花招。”
“怎么会”花三娘重重一甩帕子,“姑娘你可是棵摇钱树我只要沾沾姑娘的光,把对面那老贱妇给踩下去就成这当口,我哪里敢有什么歪心思”
柳夭夭心中信了七八分:“是啊,对面那都是什么货色,你居然斗不过”
“不知姑娘的芳名”
“夭夭。”
“哟当真是人美名儿也美绝嘞”花三娘甩着帕,引柳夭夭去了后头。
第242章 余公子
花三娘眼波横飞,吩咐着小丫鬟们把柳夭夭剥光,洗得干干净净,脚趾都散发着清香。
层层纱衣套上身,一通描眉画眼,揽镜一顾,当真是倾国倾城。
小丫鬟捧上茶来,柳夭夭矜持地小小抿了一口。
花三娘满意地拍了拍手。
外头走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
“送到余公子那里去”
柳夭夭愣了下:“什什么什么余公子”
嘤咛一声,她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了两个婆子肘间,一阵阵难言的燥热升腾而起,她想起了那些守活寡的日子。
那时,便是看到一头应獒,身体也快化成了水
所以才和那朱
柳夭夭昏昏沉沉,被两个婆子架着,送进了一间暖香四溢的屋子。
花三娘娇笑着走在前头,对着锦榻上的人说道:“余公了您快看一看,三娘我给你送来个天仙儿”
“我、要、玉、冰、儿”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白玉烟枪从帐中探出来,重重敲在了花三娘额角,只听“砰”的一声,花三娘捂着额头蹲了下去,忍着痛呲牙道:“您看一眼哪看一眼,若还不满意,三娘我的脑袋,您只管拿去磕烟灰”
帐中响起一声阴笑。
一双黑靴子探了下来。
一口浓痰喷在纱帐上,慢慢往下淌。
花三娘和两个婆子别开了眼睛。
余公子下了地,手中摇晃着白玉烟枪,站在了柳夭夭面前。
只见面前这女子双眼媚意横生,樱唇饱满粉嫩,喘着灼热的气儿,胸脯剧烈地颤动,这姿色,当真半分也不输给瑶玉居花魁玉冰儿
他呲起一嘴黑黄的老烟牙,笑得脑门上爬上三道深刻的抬头纹。
“要了”
“嗳嗳余公子您满意就好”花三娘使着眼色,率着两个婆子出了屋,阖上门。
这余增逸乃是辰王的亲侄子,开花楼的见了他都怕。因为他少年时开了荤,随后几年疯狂沉溺于女色,还未长开,便伤了身子骨,男女之事上有些力不从心。灵丹妙药也吃了,名医御手也瞧遍了,终是治不了根子上的毛病。久而久之,他心性就有些扭曲,喜爱用残酷的手段折磨女子,陪他过夜的女子非死即残。
这几日,看上了瑶玉居顶梁柱玉冰儿,守在这里不走了。花三娘都要愁白了头。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好巧不巧,捡了个好货,拿来顶他一顶
“呼”她一手拍着饱满的胸脯,另一手抚着额头破了皮的大肿包,叹道,“玉冰儿啊玉冰儿,妈妈对你真是掏心掏肺了你只日后少拿乔吧”
屋中。
柳夭夭知道自己遭了算计,但体内升腾起的燥热和冲动让脑袋昏沉无比,一抬眼睛,看见面前站着个俊美的公子哥,顿时眼儿都直了。
这余公子更是嘴角都快要滴哈喇子,看着面前的媚物,他觉着今日一定可以大展雄风
二人如干柴碰着烈火,四片嘴唇腾地就合在了一处,胡乱瞎啃了起来。
余公子喘着粗气,飞快地甩动着四肢,三下两下就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将柳夭夭往床榻上顶,一边把她身上的薄纱撕成几片。
柳夭夭被压在了被褥上。
余公子把她的腿往肩上一架,心中暗暗地叹了下这才叫柔若无骨啊大约,能经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