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次郎,昨日出现在两津湾的不明兵势已经打探清楚了,是出羽国津川家的兵势。”本间时泰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本间正泰连忙说道“父亲大人,津川家的兵势怎么会突然到达佐渡岛津川家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本间时泰摇了摇头,“不管津川家是来干什么的,对于本家来说都不是好事如今佐渡国内一片混乱,本间贞直、本间高季都在与本家争夺佐渡的霸权。”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津川家来,佐渡岛的形势就更加扑朔迷离了。”本间时泰忧心忡忡的说道。
正在此时,一名侍者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的说道“主公,城外有一名自称津川家使者的武士求见。”
“津川家的使者”闻言本间时泰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之后,本间时泰开口道“罢了,是福是祸一见便知。”
“太郎,替我前去将津川家的使者请进来吧。”本间时泰缓缓的说道。
“哈”
本间正泰离开之后,本间时泰又在殿内来回了走动了一会儿,然后才坐了下来。
一刻钟之后,本间正泰将柳生秀一郎带了进来。
柳生秀一郎刚一走进天守,本间时泰和本间正晴等人的目光便投向了柳生秀一郎,可以说是目不转睛。
感受到本间时泰等人的目光,柳生秀一郎不动声色的对着本间时泰行了一礼,然后缓缓的说道“在下津川家侍大将、丰岛城城主柳生秀一郎见过本间大人”
“原来是柳生大人,久仰大名,请入座”本间时泰一脸微笑的对着柳生秀一郎说道。
老实说,长期待在佐渡岛上的本间时泰虽然知道出羽有个突然崛起的津川家,但是柳生秀一郎这样的家臣还真的不知道。但是本间时泰可不是那些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见本间时泰态度不错,柳生秀一郎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不过柳生秀一郎这次来是准备发泄一下的,而本间时泰等人就是很好的发泄对象
“本间大人”坐好之后,还没有等本间时泰开口,柳生秀一郎便一脸寒意的出声道“在下是个直性子,有些话就不藏着掖着了。本家这次出兵佐渡岛,是因为本家的商船半个月前被佐渡岛上的某个势力劫掠。经过本家的一番调查,发现此事乃是你们本间家所为。”
“现在,还请本间大人给在下一个说法。”
“不然,到时候来得可不就是在下一个人了,而是本家上千兵势”柳生秀一郎直接出言恐吓道。
柳生秀一郎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通“大操作”,直接将本间家的众人给说蒙了。
“劫掠津川家的商船本家怎么可能”
“柳生大人是不是搞错了,本家怎么会劫掠贵方的商船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本间时泰一脸焦急的问道。
柳生秀一郎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之前本家已经求证过涉谷家了,涉谷家已经证实此事便是你们本间家所为”
“不必强言狡辩了。”柳生秀一郎摆了摆手,打断了正要说些什么的本间时泰。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赔偿本家的损失,并且派出人质前往本家,从此从属于本家。要么就是你就此切腹,本家或许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柳生秀一郎接着说道。
“津川家欺人太甚”柳生秀一郎刚一说完,对面的本间正晴便忍不住了,顿时站了起来指着柳生秀一郎愤怒的说道。
“呵呵欺人太甚”柳生秀一郎撇了撇嘴,然后不屑一顾的对着主位上的本间时泰说道“是不是欺负你们,那就要看本间大人作何决定了。”
第六百一十章 三个臭皮匠
面对柳生秀一郎的步步紧逼,本间时泰沉默了。
“柳生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可否容本家商议一番在做答复”好半天之后,本间时泰才一脸认命的说道。
本间时泰说完,柳生秀一郎顿时笑着说道“本间大人果然是识时务的人,既然如此,那本家就给本间大人三天的时间考虑。若是三天之后本间大人都还没有答复的话,那到时候再来久知城的可就是本家的上千兵势了。”
说完,柳生秀一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留下本间正泰和本间正晴二人看着本间时泰面面相觑。
良久,本间正晴才一脸不甘的对着本间时泰说道“父亲大人,难道本家真的要答应津川家这样无理的要求吗”
听到本间正晴的话,本间时泰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件家传的大铠,默默的握紧拳头,“津川家想要夺取本家的领地,除非我死”
“今日所说的话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津川家而已,毕竟津川家的突然来袭本家对此毫无准备,如果仓促迎战的话胜算并不大”本间时泰这时候一脸阴霾的说道。
“那么父亲大人,本家现在应该作何应对呢”本间正泰这时候开口问道。
本间时泰缓缓的说道“津川家的强大是本家根本不能比拟的。好在这次津川家出动的兵势并不算太多,根据本家侦番的汇报,驻扎在加茂城外的津川家兵势不会超过600人。”
“可是即便是600人,本家也根本敌不过啊。”本间正泰一脸焦虑的说道“本家武士不过七八人,城中足轻只有四十人,动员全部的农兵也只有200人不到的兵势。”
“据闻津川家的足轻极为擅长攻城,多年来还没有津川家攻不下的城池。本家想要凭借这100多人的兵势笼城,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啊。”说完,本间正泰的脸上满是担忧。
听完本间正泰的话,一旁的本间正晴不乐意了,冷嘲热讽的说道“次郎,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津川家虽然厉害,但是本家也不是泥捏的,何必如此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家的威风”
“我有何惧”本间正泰顿时急了,连忙说道“津川家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我也只是说出心中的担忧而已。我何曾说过怕了我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