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一天是怎么过的。”反正浑浑噩噩好几天,他才缓过劲。
“皎皎,你真的好狠心,六年一点消息都不给我。”
现在一切都解决了,他已经稳稳将陆家掌握在手中,就算爷爷知道,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今年最幸运的事,是在他最强大的时候,他的女孩回来了,这一次谁都不允许欺负她。
所有阻碍他们的人和事他都会处理掉。
“皎皎,你相信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没有半点情感纠缠,我连手都没碰过她,你等我,等我回去我立马向外宣布解除两家的订婚关系。”
“不,我现在立马打电话回去,让秘书安排。”说完他便拿出手机准备拨电话回去。
木皎皎眼帘颤了颤,摁住他的手,听到他被人暗杀,躺一个月的时候,心脏有一瞬间的刺痛。
她不是不相信陆时臣对她的感情,可看到那些照片多少有些膈应。
她虽不懂得怎么做生意,但也知道这两家利益盘根错节,并不是普普通通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别急,你回去安排好再解除也不迟。”她可不想因为她,让陆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陆时臣听话的放下手机,苏家的事确实有些麻烦,她大哥已经坐上那个位置,他们的合同已经可以作废,如果这样他都还能被人拉下来,那只能说他无能,与他无关。
早一些解除也只是让陆家损失点钱,他无所谓,不要陆家也无所谓。
木皎皎细细地看到他的脸,突然问道:“伤哪里了?”
“什么?”陆时臣眼里有片刻的茫然,被问得一时没反应过来。
木皎皎拨开他的手,微瞪了他一眼,眼里都是关心:“问你之前伤哪里了?”
陆时臣看到她灵动的模样,嘴角轻松笑笑,修长的手指放到纽扣上,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种莫名的暧昧情绪在两人之间游窜,
他解开衬衫,露出结实线条流畅的胸肌……扑通扑通,心脏重重地跳动着,强健有力,上面的茱萸羞涩地立了起来。
他转过身,将完整的背部给她看,在耀白的灯光下,可清晰看到靠近颈椎处有一道十厘米的伤疤,疤痕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蚯蚓大小的疤痕。
但凡那伤疤再偏一寸,就直接从他的颈柱切下,那真的是非常危险。
其他地方有好几个指甲盖大的伤口,不像是刀伤所致,倒像是……是枪伤。
虽在不致命的位置,但子弹打进肉体,也是相当危险。
还有那许多藏在暗处的伤数之不尽。
这些年他为了坐稳这个位置,所遭遇到的危险,绝对不是他嘴里轻飘飘那一句被人暗杀那么简单。
就为了一个位置,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值得吗?
木皎皎干净纯粹的眼神染上疼惜,她伸出手指,圆润的指腹轻轻抚上那条伤凹凸不平疤上。
陆时臣喉结滚动了一下,被她摸得肌肉绷紧,本来已经没有感觉的伤口,突然觉得有些发痒,很难受,却不想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