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元珠的笼罩之下,所有元神尊者的实力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婆兰宗武者,想要在一元珠的压制下,在三宗武者的埋伏围攻之下,前来救援,,,这是不现实的事情。
所有人也都知道这个道理。
他们不奢求能有人前来救援。
只需要让三宗自己撤军就好了。
毕竟连一元宗连特娘的一元珠都掏出来了,,,这很显然是打算以乾楚股为主战场了。
而婆兰宗的主战场,却顶在了中乾边境。
乾江国
而且江川已经带着一干小弟攻入了中州。
只要江川那一边建功,或是温如故的布置生效。
那么三宗阵营屁股起火,他们自然就会放弃了乾楚国。
这是战略上的布置,也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难题。
那就是,要怎么才能够在三宗武者的联袂轰炸之下,坚持到江川立功呢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皇宫内乱做一团。
“我建议离开皇城,化整为零,等待时机再出现。”
“屁话,整个乾楚国都在一元珠的笼罩下,还能躲到那里去”
“不然,只要咱们不动用元婴,展露修为,绝对无碍,,,一元宗总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覆灭整个乾楚国吧”
争执分为了两伙,一伙以陈竹,陆章元为首。
主张力守皇城,依据皇城大阵,与三宗武者进行抗衡。
而另一伙则是以齐长老为首,主张放弃皇城,化整为零,等待宗门动作。
两伙人争执不下,气氛异常火热暴躁。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武者本就是血气方刚之辈,一言不合血溅五步才是我辈武道风范。
不过在场的都是元神境界的精悍武者,倒是可以克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
,,,最后商议不欢而散。
两伙人各执一词各有意见,也不乏有人心怀鬼胎。
比如这齐长老。
在会议结束之后。
齐长老的第一个动作。
便是以秘法联络密人,汇报情况以及请求指令。
那是一种极为玄奥的秘法,纵然整个乾楚国几乎都被一元珠所控制笼罩。
这秘法仍是畅通无阻,并且十分隐秘。
隐秘到路过他身边的几个长老都一无所知的程度。
“陆章元极力主张防御,,,这样一来怕是三宗不好攻进来,也彻底乱不起来。”
这是齐长老所汇报的核心思想。
而对方的回答和指令也很简单。
“既然他们不愿意离开这个乌龟壳,,,那么毁掉这个龟壳就好了”
齐长老眸中寒光闪烁。
略作犹豫之后,牙关一咬。
狠一甩长袖,朝着皇宫内走去。
阵法的中枢,就在光明殿上。
第一百三十章,古魔之眼
乾楚国暗流涌动,阴云密布。
江渐离却优哉游哉的端坐逍遥椅子上。
满是恶意的打量着跪俯在眼前的众人。
其中有几个江渐离的老熟人,也就是田虎几人。
为首者,跪在最前方的,却是一个少年。
少年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面容普通清秀,一袭杂役长袍穿的利索劲趁。
此时正低眉顺眼,一双贼眼偷瞄打量着江渐离。
这就是田虎几人畏之如虎的黄老大,黄龙。
江渐离回到杂役区的时候,黄龙正带着几多喽啰等候江渐离。
其目的不言而喻,江渐离也懒得和这些家伙客气。
上去就是一顿电光闪电大巴掌,打得所有人跪下叫爸爸。
“这厮虽然不过炼体四重,而且资质鲁钝,难看造就。”
“不过这厮既然能够凭借区区炼体四重的境界,就敢明目张胆的扯上核心弟子的虎皮,在杂役弟子当中作威作福,让人闻而生畏,不得不赞其手段老辣,心思狠毒”
“这样的手段和心性,倒是可以当一下试验品。”
江渐离在打量黄龙的时候,黄龙也在打量江渐离。
“这厮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泥缝当中钻出来的,实力暂且不说。”
“可是他居然能够从灵秀峰安然无恙的出来,,,看来背景深厚”
“只要能够通过这家伙傍上其背后的大腿,,,就算是一个灵秀峰的婢女,也足以让我进入外门乃至于内门了。”
黄龙面上兢兢战战,但是内心却火热澎湃。
他迫切的想要抓住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微不足道的机缘。
他想要成为强者,那俯视芸芸众生,生杀夺予的强者。
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就像当初他处心积虑弄死了颇为照顾自己的帮派老大,只为了他手中的一块天魔令,,,让他成功进入了天魔宗。
然后又通过扯上核心弟子的大旗,胆大心细,手段歹毒泼辣,成功制霸了杂役弟子。
掌控了杂役弟子当中大部分的机缘。
但是杂役弟子能够得到的机缘太少了,他黄龙的资质也太差了。
他已经进入天魔门三年时间,也不过是炼体四重罢了。
这是十分可笑的修行速度。
“黄龙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江渐离吩咐一声,其他人如临大赦。
尤其是曾算计过江渐离的田虎等人,更觉死里逃生。
江渐离没有跟他们秋后算账,不是因为这厮大度。
而是他觉得,没有因为田虎等人引起麻烦的必要。
况且他虽然被算计,但是也机缘巧合接头上了迦兰,免去了一番心思算计。
更何况,他还大饱了一顿眼福,,,这些腌臜也算是坏心办好事了。
其他人退出之后,黄龙脑袋垂得更低了。
态度谦恭,神色献媚。
纵然江渐离对其不假辞色,却仍是甘之如饴。
颇有一副唾面自干的态度。
江渐离也懒得和他扯皮。
黄龙也不值得他浪费心思。
“这门功法赏给你了。”
江渐离干脆利落的扔出了一门功法。
黄龙急忙凑过去拾起,只是看了一眼,闷头便是磕头,口中千恩万谢:“多谢前辈赐予神功,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江渐离又给了他一些资源,而后挥了挥手让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