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线冷酷。
扈轻不假思索的说:“那样你们才能真正的做事。”
无情一下没了脾气。真正的做事…是指不能借着器灵的身份偷懒吗?
众人一阵牙疼。
与其思考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他们宁愿去给扈轻抢夺人才。
扈轻一眼看穿他们的心思:“人才,要网罗。但,我真正信得过的只有你们。”
木了,不想要你的信任。
“别闲着,都想想,榴花成事的关键在哪儿?”
令皇麻了,问她:“我说的这些事情,你一点儿都不在乎吗?”
扈轻郑重点头:“我很在乎。我需要知道榴花最大的秘密。你为何没套出来?”
令皇张了张嘴,所以,是我的错?
这时,同伴们幽怨的目光投过来,令皇终于后知后觉: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绢布叹息:“你个蠢货哦。”
就说器灵独立不是那么容易的,看,不当器灵就要当牛马呀!
白吻坐过来,抱紧她的胳膊,脸在她肩头蹭:“轻轻,我不想和你分开,永远都不分开。”
大眼睛眨啊眨,试图用美色迷惑她。
扈轻低头看他,又看过其他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扈暖我都不让她留在我身边,你们——凭什么?”
“.”
无敌了,扈轻的无情无敌了!
雷龙质问:“我们是器灵,为你打架为你拼杀为你丢命都行——”
“凭什么为你干人事?”血杀愤愤吼出问题的关键点。
坚决不干人做的事!
呵呵,扈轻理不直气却壮:“凭我有这个需要!我需要、我要求!你们就是死也要给我办到!”
听听,多么无理取闹的器主!道德沦丧!乱了纲常!
气疯了。
绢布稳住场子:“别搭理她,大道规则不允许,她再疯也没办法。有本事把咱们都折咯。”
众器灵一听,是哦,你想让我们自由你去想法子嘛,关我们什么事嘛。
摆烂。
可惜了,扈轻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只见她吹了口气捏在手里,对着手心嘀咕了什么,然后按着每个人往他们耳朵里一吹。
“什么东西?”
扈轻得意:“伟大的潜意识。”
啥?
“等等——我耳朵怎么这么痒?”
令皇掏掏耳朵,又掏了掏,神情一顿,手掌贴在耳朵上仔细聆听。
其他人也做出一样的堵耳聆听状。
渐渐,他们听清楚了,从他们耳朵深处,或者说是脑子里,一道蛊惑的声音哗啦啦如海浪——
自由——自由——自由——
自由——麻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