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
田婴心中一阵狂喜,这可是难得的掌控前线大权的机会,忙拱手道:“王上放心,臣定不负王命。臣必与匡章将军齐心协力,妥善处理与秦军的事宜,为齐国谋取最大利益。”
齐威王微微点头,说道:“好,你即刻回去准备,尽快出发。寡人等着你的好消息。”
田婴兴奋地退下殿去,回到府中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行装。
他一边安排下人收拾衣物、整理文书,一边暗自思忖着到了前线如何大展身手,如何巩固自己的势力。
两日之后,一切准备妥当,田婴带着一队亲随,意气风发地朝着前线进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前线建功立业的场景。
消息如疾风般迅速传到了桑丘。清晨,阳光刚刚洒下,给营地披上一层金黄。匡章一脸怒色,大步流星地走进景程的营帐。景程正在整理行囊,见匡章进来,微微一愣,旋即露出温和的笑容:“师兄,今日怎来得这般早?”
匡章眉头紧皱,一脸不平地说道:“师弟,这消息你可听闻了?王上竟将你调回饶安,让田婴那老儿来前线,这分明是不公啊!你在桑丘之战中立下赫赫战功,提出割城之策亦是为齐国长远考虑,怎能如此对你?”
景程轻轻一笑,神色淡然,停下手中动作,说道:“师兄,莫要为此事动怒。王上如此安排,必有他的考量。我虽不能继续留在前线,但饶安亦是齐国的重要之地,能回去治理饶安,为齐国稳固后方,也算是尽我一份力。”
匡章哼了一声,说道:“田婴那家伙,分明是借机打压你。你一心为齐国,他却在王上面前说你坏话,实在可气!”
景程走上前,拍了拍匡章的肩膀,说道:“师兄,朝堂之事,错综复杂。我明白田婴的心思,但这也无妨。我相信王上心中自有一杆秤,此番回去,或许也是王上对我的一种保护。况且,师兄你还留在前线,有你主持大局,定能与秦军周旋得当。”
匡章看着景程,见他一脸坦然,心中不禁对这位师弟的豁达钦佩不已,说道:“师弟能如此豁达,实非常人可比。只是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师弟并肩作战。”
景程笑着说道:“师兄不必伤感,若有战事需要,我自会听从王上征召,再次与师兄携手抗敌。即便不在前线,我在饶安也会时刻关注局势,若有可为之处,定会全力相助。”
匡章微微点头,说道:“好,有师弟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日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
两人又交谈了片刻,便到了分别之时。匡章亲自送景程出营,营外,三千骑兵已整齐列队,战马嘶鸣,士兵们精神抖擞。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匡章看着景程,郑重地说道:“师弟,一路保重。此去饶安,路途遥远,还望多加小心。”
景程翻身上马,抱拳说道:“师兄放心,我自会小心。师兄在前线,也要注意安全,期待师兄传来捷报。”
说罢,景程一挥手,大声喊道:“出发!”三千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奔腾而去,马蹄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匡章站在原地,望着景程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心中默默祝愿师弟一路平安。
景程率着三千骑兵不紧不慢地踏上归程,一路上山川如画,田野间麦浪翻涌,散发着丰收的气息。这日,他们行至麦丘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