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芸惊讶了一下，“刚才你在草拟合同？”

“你跟厉凌天签订电子合同的时候，我想到的。”厉源道，“我猜你可能会搞厉氏，我手里不多，只有百分之七，希望对你有用。”

算上从厉凌天那得来的三个点，林宛芸就有厉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在厉氏也有说话的重量。

“你不在意？”毕竟那是厉家。

厉源无所谓的道，“离开槟城的时候，我和厉家就没多少感情可言，老爷子培养厉凌天，于我而言，我已经不是厉家的人了。”

不是厉源冷血，而是这么多年厉家同样对他不管不问。

他在京城站稳脚跟，低调行事，但凡厉家多关心他一点，都会知道京城排名前三的源氏，是他厉源的产业。

可惜，厉家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厉凌天甚至私下里联系过他，想要底价购买他手中的股份，以方便他在董事会上行事。

当时厉源没答应，只是不想让他太顺利，如今给林宛芸正好。.CoM

“那……”林宛芸犹豫着问道，“你这算是聘礼？”

虽然这辈子他没明说，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就像是认识了好久一样。

“不是。”哪知厉源毫不犹豫的否定道，“拿厉氏的股份当聘礼，我会觉得是在恶心你，如果你答应与我订婚，我把源氏送你所聘礼，你要不要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