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生了，乐悠悠你生了”

莱布尼茨用力摇着乐悠悠，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他一脚把蛋踢到一边，颤巍巍的手探向她的鼻端，感觉到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把乐悠悠紧紧揽在怀里，头颅轻蹭着她湿淋淋的头发。

“乐悠悠，我以后不要你生蛋。”

他的声音虚弱黯哑带着一丝无法言表的孤寂，啪嗒啪嗒温热的水滴砸在乐悠悠头上。

乐悠悠动了动手指缓缓地睁开眼睛。

“莱布尼茨，能再见到你真好”

“我还说你死了正好，我就把那几个东西都吃了”莱布尼茨瓮声瓮气地说。

“抱过来我看看好不好”乐悠悠动也不想动一下，浑身都在疼。

莱布尼茨脚一勾三个蛋叽里咕噜滚了过来：“看吧，就是这些东西”

“慢点，慢点，别碰坏了”乐悠悠的手轻轻抚摸着蛋，她十指上滴滴答答的血染红了蛋壳。

“哪那么容易坏的你一身臭汗都弄我脸上来了，脏死了”莱布尼茨抹去脸上的水迹。

“我就抹，我就抹，不但要抹汗还要抹鼻涕”乐悠悠把头埋在他怀里掩去眼角汹涌而出的液体。

“脏死了，一身臭味，比臭鼬还臭”莱布尼茨冷哼一声。

“你有没有帮我记一下，哪个是第一个出来的哪个是老二、哪个是老三”乐悠悠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蛋，它们在夜色里直泛荧光。

“你是猪脑子呀，谁先孵出来谁就是老大”莱布尼茨恨恨地盯着三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