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都只能说声抱歉了。”
成国涛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对了,现在保健中心那边的装修已经完成了,已经开始着手招揽优秀的技师,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开业了。这段时间,你也做做准备吧。”
“这么快”宫平稍稍吃了一惊,随后忍不住意气风发地说道:“好,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那是我的战场,现在的我,已经渴望在那里大展拳脚了。”
看了看成国涛,以及他身后的厄运,宫平微微一笑:“老爷子,让我给你做个按摩吧。”
“好啊。”成国涛微微点了点头,慢慢站起身,走到宫平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么坐着可以吗”
“可以,只是肩部的按摩而已。”宫平一边微笑着,一边绕到椅子后边,将双手轻轻搭在成国涛肩上。
“老爷子,你就不怕我动什么手脚吗”
“你这小子,真能开玩笑。”成国涛大笑了起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是我的王牌,怎么会害我来吧来吧,最近肩膀是经常酸痛,好好帮我按按。”
“放心吧。”宫平一边笑着,一边为成国涛按摩着肩膀,同时,慢慢地分解着成立业制造的那个厄运。
“你打算用这个厄运来对付柳宏元吗”运问,宫平看着它,缓缓点了点头。运一拍掌:“也好。要是就这么直接把他杀了,是挺不人道的。先折磨他几天,就像对付钱有恒那样,到时你再伪装成今天那个样子,去吓唬吓唬他,相信他就什么都说了。”
宫平缓缓点头,眼睛里隐约透出一丝寒光。
然而这丝寒光并没能绽放在柳宏元身上,第二天他们上班,一整天都没见到柳宏元的踪影。
“这家伙没来”宫平不由有些惊讶。而俞千雨则多少有些担心,工作之余忍不住对几人嘟囔起来:“小柳今天没来啊,你们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常辉和刘安东纷纷摇头,宫平站起身,大步向不远处仓库前那些搬运工走了过去:“我帮你去问问。”
然而这一问,也并没问出什么结果,没人知道柳宏元为什么没来,也没人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在俞千雨胡乱猜测柳宏元旷工的原因时,在宾州市内一座高级宾馆内,聂勇的儿子聂武威,正坐在一个单人间的椅子上,表情平静地看着坐在床上看电视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有着颜色稍深的健康皮肤,和看上去非常可爱的一张脸。
正是柳宏元。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完全失败了”聂武威低声问。
“我不能冒险。”柳宏元看着电视说,“昨天那个人,如果就是成国涛那个神秘的助手的话,我就已经被置身于极度的危险中了。我只能选择果断地抽身而出。爸,我真不该帮你这个忙,太不合算了。”
“合算”聂武威皱了皱眉。“小元,你要明白,作为聂家惟一的继承人,和胜盟早晚是属于你的。你现在是在帮自己的忙。”
“我对你们那种组织没有兴趣。”柳宏元一耸肩,“我有我的理想,有我对未来的打算,请你不要干涉我。”
“这么说,你接下来仍要自己去找那些低贱的工作,住那些肮脏的房子,去实现你那个狗屁梦想”聂武威的声音多少带些怒意。
“是啊。”柳宏元点了点头。“我会尽量远离黑丹集团的地盘,不再被他们发现。这件事从此与我无关了,以后你们想如何下手,是你们的事。”
“真有志气”聂武威终于沉不住气,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向外就走。柳宏元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只是不断地转换着频道。聂武威走到门口,忍不住转过头一,赌气似地说:“这么有志气,干什么还住在我花钱包下的房间里现在就去找那种狗窝啊,现在就去干那些低贱的工作啊”
“爸,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柳宏元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帮你的忙,导致我失去了工作和住房。我损失了一年的房租,你怎么也要给我些补偿吧合适的房子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所以在租到房子之前,我就只好住在这里了。我既然是您惟一的儿子,您就不该说这么小气的话。”
“逆子”聂武威生气而又无奈地一挥手,离开了房间。
坐上车子,聂武威很快回到了聂家。在后院的花园中,遇上了正在赏花的聂勇。
“爸。”聂武威走了过去,恭敬地和聂勇打着招呼。聂勇慢慢竖起手指,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聂武威一怔,顺着聂勇的目光望过去,见到的,是一只正在花朵间架起的蜘蛛网上挣扎的蝴蝶。
蝴蝶的翅膀剧烈地扇动着,几次险些将蜘蛛网弄破,但每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它却总是会疲惫地停下来,仿佛是在喘息。
“多可爱的小东西啊。”聂勇笑着,“它隐藏在花叶之中,不管网上粘住了多么美味的食物,它都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潜伏着、等待着,一点也不心急。它要直等到那猎物自己耗尽力量的那一刻,再从容不迫地慢慢走出来,用丝将对手一圈圈地缠住,然后慢慢地吸干对方体内的汁液。”
聂武威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半句看法。
聂勇轻叹了一声:“你这孩子啊,然后时候都是这样,惟恐做错一步、说错一句,只知道听我的命令。或许是小时候我管你管得太严了吧。”
“让父亲失望了。”聂武威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自己的能力远不及父亲,所以听父亲的话,是永远没错的。”
“这孩子,可以成为大将,却永远无法成为元帅啊。”聂勇在心中感叹着,“小元才是真正出色的人才,有我年轻时的风采,可惜”
轻轻叹了一口气,聂勇缓缓向儿子问道:“那孩子,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了吗”
“是啊。”聂武威也跟着叹了口气,“我说服不了他,您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