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哄我们吧”
“孟大人,我小铃铛打死也不敢说谎地,我要是不能赚钱了。我娘和我弟弟就没有人管了。我不会说谎的。”
孟天楚见小铃铛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便说道:“那你知道晚娘和小翠平日里相处的如何”
“挺好地。三夫人是赵家最好地人,她对我和小翠都很好的,平日里也不像别地太太和夫人总是喜欢打骂我们这些丫鬟和下人,对我们总是和颜悦色,逢年过节还偷偷给我和小翠打赏一些钱让我们托人给家人带回去。”
孟天楚:“赵家是哪位太太管家啊”
“从前是太太,后来就一直三夫人了,她为人公道,大家都很信服她呢。”“你还有什么要给我们说的吗”
“没有了。”
“那你回去吧。回去后如果赵家任何人问你,你就说只是叫你过来问问晚娘死的前一天的情况。知道吗”
“知道了。”
“对了,昨天你出门了吗”
“没有,昨天太太不舒服,我在在家伺候了一天。”
“那你知道昨天赵家哪个丫鬟出去过吗”
“那我就不晓得了,不过大人问一下管家就知道了。他哪里都有登记的。我们丫鬟如果不是主子的事情,一个月就只能够出去两次。每次都不能超过一个时辰的。”
孟天楚问完话后,让人将小铃铛送了回去,把那些散碎的银子也还给了她。
王译:“孟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找到小翠再说。”
“是,孟爷。”
晓诺:“那赵家那孙子地事情还是不清楚啊,如果真的不是王五干地,那这个连环案子就不止一个凶手。”
孟天楚点点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王五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排除,我总觉得中间好像脱节了,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之前你爹和我在园子里散步的时候,他让我跳出这个去思考,不要按照之前的思维再走,我觉得很有道理,但一时竟找不到什么方法,也悟不出来应该怎么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晓诺:“你之前和我爹见面了,他是不是又在你面前说我不是了”
孟天楚笑了,道:“你啊你,那是你爹,怎么动不动就将自己地父亲想地那么不好呢”
晓诺呵呵地笑了,道:“我没有说我爹不好,我只是说他总是批评我嘛。”
孟天楚:“骂他,他在我面前夸奖你呢。”
晓诺高兴地说道:“是吗我爹夸我什么了”
孟天楚故意卖关子,道:“不告诉你,除非请我吃好吃的。”
晓诺最是豪气,道:“不就是请你吃东西嘛,可以啊,走吧,想吃什么都好,我娘早上才给了我二两银子。”
孟天楚对王译说道:“看吧,这就是有钱人家地孩子,动不动就是几两银子的给,看看那小铃铛人家一个月才挣三百二十文呢。”
王译:“你还别说,我刚才觉得孟爷和晓诺姑娘配合很是默契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三两下就将那个丫鬟给拿下了。”
晓诺得意地说道:“那是,名师出高徒嘛”
大家笑了,孟天楚让王译去叫屠龙一起去,晓诺和自己在门口等着他们。
孟天楚:“对了,你刚才哪句话倒是提醒我了,你的那个师傅呢”
晓诺怪笑道:“想人家了”
“去你的,和你孟大哥越发的没有正经了。”
“逗你的,嘻嘻,先回殷家山寨了,人家毕竟是一寨之主,大概有些事情要交代吧。十天后就回来,别想啊”
孟天楚装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伸出手来,晓诺机灵一躲。孟天楚道:“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许了。我是你大哥我姑且可以饶你,小心你师傅知道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晓诺不以为然地说道:“师傅又怎样,只要谁对我孟大哥不好,我晓诺一样不会饶过她的。”
孟天楚感动之余,戏谑道:“包括你地师傅”
“那是”
“人家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明白吗”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明白啊。我晓诺就是这样一个人,嫉恶如仇”
屠龙和王译走了过来。两个人都不由分说道:“是不是还应该加一句行侠仗义呢”
晓诺转头看见他们,做了一个鬼脸,道:“我看可以,等我学会了功夫,我就可以浪迹天涯。行侠仗义了。”
孟天楚笑道:“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一天不好好在家里学学刺绣针织什么的,动不动就舞刀弄棍。我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晓诺自己先走出门去,大声摔下一句话来,道:“不是谁敢要我,而是本姑娘想要嫁给谁的问题,我不想嫁,谁也不能逼迫我,包括那万岁爷也是一样”
屠龙笑道:“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地奇女子啊”
王译小声说道:“千百年怕也出了不一个这样性情地女子。”
屠龙指着孟天楚,道:“听说孟大人的二夫人”
王译偷偷捂嘴笑,孟天楚正要说话,晓诺已经上了马车,道:“你们不想吃,我就不请了啊,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完,三个大男人,真是嗦”
王译在车前赶车,没有叫车夫,是觉得四个人自在,几个人说笑着,马车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集市,速度便慢了下来,王译将头探进车来,说道:“今天逢十五,是个大集,早知道我们就走小路了。”
晓诺也是个急性子,说道:“那我还是就近找一家吃了算了,不去那聚贤楼了。”
孟天楚:“我可不干啊,这个季节最好吃地西湖醉螃蟹就数聚贤楼做的最好了,那里的桂花酒也是一绝,想起来就流口水,就是太贵,平日里自己去舍不得。”
晓诺做了一个不知羞的手势,在脸上轻划两下,道:“在我们面前哭穷谁信啊那孟家大宅修好了,可就是我们杭州府乃至整个浙江最大的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