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为首的一个护卫头领,几个时辰前孟天楚才从东厂调派过来的,上前几步走到孟天楚面前,拱手跪下,一院子的人也紧接着象马赛克似的纷纷跪地,头领说道:“孟爷,在下在府上第一天当值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罪该万死,竟让那飞贼进来了,请孟爷处置。”
孟天楚见状,将手中的耳环递给温柔,然后赶紧上前将他扶起,然后对跪着地人,抬抬手,道:“大家都起来吧,这也不尽是大家地错,正所谓防不胜防,那飞贼又不是一人,刚才我们看见的虽然只是两人,可谁知道他们真的来了多少人呢,他们大概早就潜伏在此,等待时机出来,而且那飞贼地轻功甚好,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也没有发现,责怪你们做什么呢”
大家听罢,见孟天楚非但没有责怪,还加以宽慰,更是羞愧难当,大家跪在地上都无颜起身。
孟天楚见大家还是跪着,便对那护卫头领说道:“大家若真是觉得失职,就赶紧站起来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夜还长着。大家还要继续辛苦。”
“我们不辛苦。”大家齐声说道。
护卫头领
既然孟爷已经说了,那我们还是回到各自岗位上去,贼再钻了空子跑进来,那我们就真地对不起孟爷的我们的信任了。”大家听了,这才带着几分感动和惭愧站了起来。
孟天楚道:“好了,大家各归各位好了,不要都聚到这里了,去吧。”
大家散去之后。温柔走到孟天楚身边拿过那耳环看了看。说道:“这飞贼什么意思啊”
孟天楚道:“我总觉得不对。当时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这个耳环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着这耳环这么眼熟,当时一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这时左佳音她们听外面没有了声音,于是开门出来。
走到孟天楚他们身边,夏凤仪见温柔身上拿着一个耳环在思考什么,于是也凑过来看。然后将温柔手中的耳环拿到自己手上仔细端详,然后交给左佳音,说道:“佳音,你看”
左佳音侧身到有灯的地方拿起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孟天楚来回在院子里走了两圈,突然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叫一声:“糊涂”
孟天楚立刻叫来朱昊对他说道:“赶紧叫几个人去迥雪家看看,是不是给我们留了什么口信或是信件什么之类的。赶快去”
朱昊一听。马上明白是什么怎么回事情了,赶紧带人就走了。
大家不解,纷纷看着孟天楚。
倒是左佳音立刻反应过来。说道:“那毛贼真是聪明了得,居然向慕容姑娘下手,我们竟然大意了。”
温柔用疑惑地眼神看了看左佳音,道:“那毛贼不是说用夫君的死四个女人其中地一个换那人犯吗和慕容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大家也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给温柔说才好,孟天楚此时心情已经很不好,见温柔这么说,就没有好气地说道:“我纳个妾也需要让你知道吗那慕容迥雪是我即将进门地第五房奶奶,明白了吗”
话一出口,温柔顿时目瞪口呆,再看大家地表情,好像就自己还蒙在骨里,大家应该都知道了,甚至那些下人和丫鬟们都心知肚明似的,为什么要独独瞒着自己呢难道是怕自己吃醋赌气撒泼吗的确你孟天楚想要那个女人和我是没有关系,可我竟然和一个局外人一般浑然不觉,一院子的人都将自己当个傻瓜似的看着,我居然还一心为讨好眼前这个男人做着种种改变。
温柔想到这里,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转身离开。
飞燕正要去追,孟天楚大声地说道:“她一个高兴才是,她就是巴不得我孟天楚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才好。”
温柔听到这话,顿足片刻,并未回头,大家都担心地看着温柔的背影,最后她还是毫不迟疑地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了。
大家见孟天楚正在火头上,谁也不敢去劝,都觉得孟天楚地话重了一些,毕竟温柔最近的改变谁都是看见了的,大概孟天楚此时心里想的只是下落不明的另外一个女人,说话自然就没有太顾忌温柔的感受。
过了一会儿,朱昊带人就回来了,手中果然拿了一张纸,孟天楚夺过一看:以人换人,明天旺才自然就会回去。
孟天楚一看,不禁大吼一声,声音在深夜里感觉将静谧的夜空都撕碎了一般,久久久久地回荡着。
殷家山寨
天已经蒙蒙亮了,座落在深山里的殷家山寨,象个巨大地怪兽站立在大山之间。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急促而马蹄声,声音由远而近,有人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对方并未说话,只听得一声短促地惨叫,然后便是一声闷响,一个人影倒在了地上。
接连四处,那骑马之人连连闯关,一路惨叫,人影一个个地倒下,那人大声地吼着:“莫要再拦,我不想伤人,都给我滚远些。”
终于来到山寨门口,只见一个人翻身下马,一个蜻蜓点水,象是跃过一个机关,然后平稳落地,接着便重拳击门,门应声而开,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找谁”
“找寨主。”
“天都还没有亮,找什么寨主,走走走哎哎,你想干什么,你到了殷家宅子了,还想撒野不成哎哟,好你有本事,你别用刀子抵我脖子啊,都要流血了,好,好,好,我我带你去就是我看你是有来不回哎,好好,我我不说了,走吧。”
大门内是一片影壁,挡住了视线,所以在门外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转过影壁,是一个占地极广地大院落,一条丈余宽的砌砖荫径,直通迎面的大厅。宏伟的建筑,画阁飞檐,雕龙附凤,廊柱合围,巨厦翼展。
顾盼间,来在廊沿之上,长廊两侧放置着两盏长明灯,一眼就可以望见厅内布设,清晰扑目,古雅而不奢华,只是这里死寂一般,不闻人声,不见人影,气氛透着无比的诡秘。
“我都带你来了,你将你的刀稍微松一些吧,你都要将我脖子割断了。”说话的功夫,两个人来到一个房间前,那领路的人先是小声地敲敲了门,然后说道:“姥姥,有人找。”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