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她把自己给分解了。
“你嚷啥啊卖一个肾你还正常活着,反正你那玩意也不用,也没有女生喜欢你,多一个肾伺候你的五指姑娘也是浪费,不如卖了,等到时候我再给你买一个,换个大猩猩的都行,你”
“不行”
“陈楚你就小气吧你,那你一个大男人,你倒是出个主意,咋弄点钱花花”
“嗯老总,我感觉我们应该做点小买卖啥的,做生意一本万利,你长得漂亮,我长得帅,在师院这儿卖点货,钱多了就开个小店儿,不就有钱了吗”
“呸啊,陈楚,你兜里就那二百来块钱能做个屁买卖啊再说了,你认为买卖那么好做的我们叶家有现在的事业,那都是祖祖辈辈才奋斗,一点点积累而来的,哪有那么容易”
叶倩柔又仔细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啥好主意。
“陈楚啊,反正我兜里一个子儿没了,你出钱我出力好了。你说做买卖就试试吧。”
师院这边摆摊的生意火爆,附近也有批发日杂的。
很多学生也来到这日杂进货摆摊儿卖。
有一条街叫做青年街,而最大的一处日杂批发店面叫立文日杂。
两人硬着头皮进去了。
不过他们那二百多块钱根本批不了什么东西。
陈楚最后呼出一口气小声说:“老板,给我来五百个鞋垫儿”
叶倩柔一晕,差点背过气去。
“陈楚,你疯了吧你,你让我堂堂叶总和你一起卖鞋垫”
“咳咳叶总啊,此一时彼一时,等咱卖鞋垫攒足钱了,我领你卖大奔”
“我呸啊你去卖吧,老娘不卖这玩意儿,换一样”
陈楚点头,拎起个盆,敲了敲:“要不咱俩一起卖洗脸盆儿”
“唉”叶倩柔叹了口气:“陈楚,没别的了吗”
“没了,就鞋垫赚钱,你看啊,三毛五进的,卖一块钱,简直是百分之二百五的暴力啊”陈楚说着挑起大指。
“暴力你个姥姥一个鞋垫还没赚到八毛钱,你就暴力了还不如捡垃圾瓶子呢我不干”
叶倩柔撅着嘴,看陈楚和老板讨价还价的,最后进了六百个鞋垫。
两人出了门,陈楚就嘻嘻笑。
随后走到一处拐弯处,陈楚偷偷摸摸的说道:“老总,看看左右有没有人”
叶倩柔歪着小脑袋左右看了看:“没人啊”
陈楚嗯了一声,从腰里掏出一沓鞋垫,足有二十只。
“陈楚你偷”
“嘘以后咱倒腾大奔了,再还他鞋垫老总,你再看看四周有没有人”
叶倩柔气呼呼的:“没人”
陈楚道:“好”随后解开裤带掏出东西哗哗哗的尿了起来。
叶倩柔长着大嘴转过身捂住脸,随后又捂住耳朵,脸烧得不得了。
“陈楚我要切了你”
“陈楚啊,还有剩余的钱没”
“老总你要干啥”
“我要买一个头巾,把脸遮住,要不我可没脸去卖鞋垫”
“好吧”陈楚点点头,随后走到一个小摊前,跟小贩砍来砍去的,把一条红色的碎花头巾从十二块钱硬是砍到了五块钱。
叶倩柔看着想笑,忽的,一股心酸涌上心头,陈楚跑回来的时候,她忙攒攒眼睛。
“咦老总,你好像哭了”
“没,是风沙不小心迷住了眼。快给我戴上,我看好看不好看。”
红色的碎花头巾很是廉价,叶倩柔戴上也不好看,这妞儿抚着红色围巾边缘道:“陈楚,你给没给女生买过东西啊”
“额没有。”
“真的”叶倩柔狭长的眸子清水般的望着他。目光笃定中仿若又有种苛求与坚持等待着答案。
第十八章 神医
这女人便是刚才买鞋垫骂人踢摊子的那个,陈楚摸了摸鼻子,见她大腿根儿有几个红色手指印,心里有些明白了。
这小贱人肯定跟这个城管有一腿了,被人家掐了一顿大腿,找来帮忙的了,我靠
“喂小子说你呢你往哪看呢”这个城管冲陈楚撇着嘴,歪戴着帽子,就跟小时候看地雷战地道战里面的狗汉奸、亦或国民党一个德行,简直就是一摸一样的。
让这位去当演员根本不用化妆,直接可以演叛徒角色了,太有生活了。
“咳咳你是在和我说话”陈楚摸了摸鼻子。
“咋的和你说话怎么地不服咋的”城管往前走了两步,满口大黄牙,一脸的疙疙瘩瘩的豆子,伸出烟熏黄乎乎的手来推陈楚。
“你有病吧”陈楚淡淡一笑。
“你他妈才有病小犊子,信不信我他妈一秤砣呼死你”城管说着点了一根烟:“把你的鞋垫我们全没收,还有你的非法所得,一律充公,还有你们两个卖鞋垫的,跟我去城管大队,我们怀疑你是不法分子,要接受我们执法部门的调查。”
大黄牙说着一挥手,后面过来两个身高体壮的城管就要开抢。
陈楚摇摇头:“唉,不行。”
“不行啥不行”
“不打你们不行。”陈楚说完手掌一翻,抓住一城管手腕,轻轻一扭,下面一钩那人脚踝,这城管哎呦一声身体被扫到半空,随即一屁股坐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另一个城管被陈楚手挂住后脖颈,往前一拉,下面脚一探出,扫他前面两条腿,顺势一扔,这城管收力不住,直接蹬蹬瞪朝前冲了过去,直接和地面来个狗吃屎。
两个城管黑色的大檐帽也掉了,像是车轮似的骨碌碌的滚进了臭水坑,两人起来检查身上腿上都被摔秃噜皮了。
张牙舞爪的冲陈楚喊:“小x崽子,你他妈是玩大了弟兄们,抄秤砣,给我呼死他”
城管和鬣狗差不多,十多条鬣狗围攻一头狮子或者野牛,城管也是十好几人围攻一两个小贩。
领头的那个城管副大队长指挥着喊道:“给我往死里消他打死了活几把该”
“等等你手放在肋下两寸,往下按试试”陈楚一指大黄牙。
“嗯小子,我按了,你还能咋地”副大队长枯黄手指撩起制服,手往肋下按照陈楚指着的地方一按,忽然妈呀一声痛的冷汗直流,接着单腿跪在地上,歪戴着的帽子也掉了,一手捂住腰,一手支撑着地面。
“兄弟们别动他”城管副队长疼的面部有些扭曲,抬脸看陈楚道:“这位兄弟,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做的孽,我怎么知道”
“兄弟,是我刚才不对,我向你道歉,还请兄弟指点”
陈楚呼出口气,看了看这个城管副队长,暗想这货不愧是当官的,别管多大的官,当官的除了会溜须拍马逢迎接屁外,还有一个本领就是能忍,很识时务,有骨气的人是当不了干部的。
“嗯。”陈楚点了点头,绕到这人身后,手在他后腰上点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