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万一弄坏了可不能怪我。”秦琅耸了耸肩,跟了上去,回头冲程菲歉意地点头。
哼关我什么事看我干什么程菲撅起嘴来,他倒是好,跟着一个美国辣妹走了,把自己孤零零丢在这里。
那我就这么傻站着开玩笑,我当然是去做我自己的事情,和欧阳少杰跳舞,一定要配上一件漂亮的衣服,我得好好挑选一下。
秦琅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幸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具尸体,这具令人恶心作呕的尸体。
“其实,让你过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sarah在秦琅身边蹲下来。
秦琅扭头朝她看去,这个女人穿着咖啡色风衣,里头则是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这么一蹲,领口塌了下来,那傲然白皙的神秘地带微微露了出来。
而且美国人的血统,令她身材十分丰满,开放的作风又不介一丝暴露,这一下倒是令秦琅急忙移开了视线。
“尸体有古怪吧。”秦琅接口说道。
“咦”sarah吃了一惊,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不是子弹,但威力却非常巨大。”秦琅戴上白色塑胶手套,伸手握住那颗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脑袋。
“没错。”sarah急忙点头,“这是我没有见过的武器。”
秦琅想说自己也没有见过,但那颗脑袋上的伤口已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伤口好像是从后脑勺击入的,身后触摸了一下,大小只有小指那么宽。
“和你一起来的女孩”sarah忽然出声。
“怎么了”秦琅头也不抬地问。
“她好像走了。”sarah有些尴尬地说道。
秦琅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又重新动了起来:“没关系,先把这里的事情忙完吧。”
程菲那边,就暂时放一放吧,她和自己之间的误会,只怕是越来越深了,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还是将注意力都放在这具尸体上吧。
因为尸体很特别,非常特别。
“不介意我进行一些深入研究吧”秦琅忽然扭过头来问道。
“啊什么”sarah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秦琅已经拿起镊子,探入了那人后脑勺的伤口里,一点点朝里靠近,镊子也随之逐渐没入,越来越深。
最后,秦琅终于停了下来,眉头一皱。
sarah也跟着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找到了什么。
秦琅没有说话,只是一点点将镊子退了回来,sarah急忙张开一个小塑料袋子,迎在秦琅手下。
一块圆锥形,带着血肉,如同指甲片大小的东西被夹了出来,丢进袋子里。
“这是什么”sarah一脸疑惑。
秦琅眉头紧皱,将镊子伸进尸体的肩膀伤口里:“枣核。”
黑色厢车依旧飞快地行驶在公路上,超过马路上其余的车辆。
“射偏了。”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说话,身材纤瘦如同一根对折的竹竿。
“他娘的是我开得开快了吗”驾驶座上,一个身材魁梧,剃着短寸头的男人说道。
竹竿男不置可否地将车窗摇了起来,堵上不停吹来的寒风:“的确挺快,差点撞飞了那个小孩。”
“你知道我他娘的就是这个样子,一开车就管不住油门”魁梧男人无奈地回应。
“不过没有干掉那个女人,没关系吧”魁梧男人补充了一句。
竹竿男思忖了片刻:“按照老大的性格,应该不会怪罪,先回去复命再说。”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魁梧男人点头,“他娘的秦琅那小子究竟该怎么对付”
“不知道。”竹竿男面无表情地摇头。
魁梧男人扯了一下嘴角,这件事情确实死死地缠绕在他心头上,特别是老大对秦琅的态度,总像是蒙了一层纱,让人摸不清楚。
不过如果要对秦琅的话,老大一定早就下令动手了吧,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出手,那就说明
第二百八十七章 被表白了
所以说,事情真的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从原本的单线条,开始融入许多不同的纷杂支线,而这些支线,最后又如同麻绳一样拧在一起。
组成了现在这条通往位置结局的道路,前路上是茫茫的迷雾,什么都看不见,未知的一切总是那么神奇。
但有一点可以知道,这条路绝对比想象中还要难以跋涉,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死在这条路的哪一段上。
“真是搞不清楚。”秦琅伸手揉了揉脸颊,想要让自己的心情和表情一起安静下来。
视线里还隐约冒出那具令人侧目的尸体,还有那具尸体背后隐藏的另一个复杂的事件。
特别是从那伤口里挖出来的几粒枣核,更已经明显指向了那个自己苦苦寻找的团队,那个银发的男人,究竟在干些什么事情
sarah显然还不清楚秦琅这边遇到的情况,她只是一脸疑惑和不可思议地将那袋枣核接了下来,带着她的人和那具尸体离开。
秦琅拒绝了她喝一杯的邀请,独自行走在人群之中。
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k那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和胖子会和他们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胖子的所在,难道还有另外的目的
或者说,到现在,k还念念不忘他怀里的磁龙九针
这些问题,秦琅觉得就算自己想破脑袋也得不出一个正经的答案,可能,也只有当事人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时间往往流逝地比想象中还要迅速。
那天的事情结束之后,秦琅试图在街上找到程菲的身影,可惜他最后还是失败了。
这个女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情绪。
反正后来那几天,也没有继续教秦琅跳舞,而是和欧阳少杰黏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出入频繁。
光是在秦琅面前成双成对地出现,就已经不下三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生气,或者自己是不是有理由生气,距离舞会越近,他跳舞的技术就越烂。
宁萌萌好像专门和经纪人请了一个不短的假期,专门跟在秦琅旁边,不停地替他解说着关于舞蹈的基本动作。
可是秦琅却听不进去,每次都是木愣地完成了动作,找不到任何灵气。
宁萌萌也看出来了,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好过一些。”
结束了刚才那个托举的动作,宁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