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欣摆摆手,悠然的叮嘱:“慢一点儿开车,不急在这一时。”
“快快快”沈娜在客厅门口跳脚,方寒摇头笑着出去,到自家别墅开了车载上沈娜。
“街舞比赛怎样了”方寒打着方向盘,盯着前方信口问道。
“你还知道关心我呀”沈娜白他一眼:“下个周去京师比赛”
方寒眉头一挑;“下个周”
“你要陪我去”沈娜哼道。
方寒想了想:“好吧,我也去一趟京师,是在周末吧”
“不是,从周一到周五。”
“这个”方寒迟疑,他有一大堆的课要上。
“小方老师”沈娜嗔道。
“好吧”方寒无奈点头。
第195章洗髓
方寒送她去了学校,看到韩雪穿着一袭黑色职业装,白衬衫,站在校门口欢迎每位同学。
他在车里按了一下喇叭,韩雪望过来,看到车里的他,摆一下手又扭过头去,微笑拍拍一个女学生的肩膀,亲切温柔。
方寒下车来到她身前,笑道:“韩老师好。”
韩雪扫一眼站在方寒身边,笑吟吟想看好戏的沈娜:“快迟到了,还不赶紧进去”
沈娜无奈的道:“好吧,舅舅,我进去啦”
方寒摆手:“老实点儿,夹起尾巴做人,别闯祸”
“知道啦”沈娜跑了进去。
“什么叫夹起尾巴做人”韩雪蹙眉,雪白脸庞露出不以为然神情:“方先生,我发现你教育孩子确实有问题”
方寒笑道:“怎么了”
“老实做人并不是夹起尾巴。”韩雪道:“你这话好像要装熊一样,灌输给沈娜一种错误的观念,好像不该老老实实做人,老实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早晚还是要不老实的,是不是”
方寒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韩雪道:“沈娜正是最容易受外界影响的时期,她原本是一个很老实乖巧的孩子,后来这么能闯祸,我看都是你造成的,给她灌输不正确的观念,你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方寒道:“好吧,我会好好反省。”
韩雪看他没顶嘴,不反驳,意外的看着他。
她眸子又清沏又明亮,轻轻一转,好像清泉在阳光下轻荡,让人的心跟着一晃悠。
方寒觉得她挺可爱的,这么沉着俏脸训自己,是因为对沈娜关心,现在这么有责任的老师很少见了。
他笑道:“韩老师还有什么要批评的”
“没了”韩雪没好气的道:“方先生一句也没听进去吧”
方寒笑道:“韩老师误会我了,找个时间咱们专门谈一谈吧,她下个周要去京师比赛,哪位老师带队”
“我跟孙主任。”韩雪道。
方寒道:“沈娜要我陪着一起去,方便吗”
“可以。”韩雪点头道:“有家长陪着发挥会更好,你自己”
“她妈妈也去。”方寒道。
韩雪皱眉道:“学校只给订了一套房,你们能住一起吗”
方寒道:“我另外再开一套房吧。”
“那里没地方了。”
“行,那我自己解决,先走了。”方寒摆摆手上了车。
他回到别墅时,李雨莎正在大门口等着,一身粉色夹克外套,磨砂牛仔裤,美丽时尚,带着迷人的都市丽人风采。
“叔。”她忙上前替方寒拉开车门。
方寒出来,上下打量她一眼:“来多久了”
“刚到。”李雨莎忙道。
“进来吧。”方寒打开铁门进去,李雨莎帮忙关上,紧随他身后进了客厅,然后帮忙沏茶。
她对方寒比对叔叔李春雷更敬畏小心,一直拿他当师父看,小心伺候着,不敢出错。
“叔,你召我过来有什么指示么”她站在方寒身前,对正细细品茶的方寒小声问道。
方寒放下茶盏:“李棠这些日子会在学校,你不用跟着。”
李雨莎忙点头道:“是,婶她要休息一阵子,说让我也休息休息,可以去旅游,也可以回家看看。”
方寒道:“你想去哪”
“我想回家。”李雨莎道:“婶给我很多钱,我想回家把房子整一整。”
方寒皱眉道:“取消吧,你要随我练功。”
“啊”李雨莎一怔,苦丧下脸来。
方寒眉头挑了挑:“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李雨莎拨浪鼓一样摇头。
方寒道:“你没偷懒,底子打得差不多了,我该教你点儿真本事了,免得自己都保不住”
“真本事”李雨莎精神一振。
她爱美喜欢时尚,但也很喜欢武功,方寒先前教的,她一直刻苦的修炼,觉得进步很大,找机会跟别的保镖切磋时,有五成胜算。
他们都是训练了好久的,自己不过才练了一个月,而且先前没什么底子,还是女人。
这让她对方寒更敬畏,只教了自己几招散手,竟这么好用,他不知道该有多厉害,一下打百人,想一想都热血沸腾
方寒道:“你可以修炼内力了,再练几个招式,差不多能当用,其余的以后再慢慢练起来。”
李雨莎用力点头:“是”
方寒道:“你只要好好练,不仅能自保,还会有一幅好身材,年轻的脸,起码比别人延缓二十年衰老”
“比别人延缓二十年”李雨莎瞪大眼睛:“那我四十岁,还是这么年轻”
方寒点点头:“只要练出了内劲,没问题”
“真的么”李雨莎难以置信。
方寒道:“我骗你一个小丫头干什么”
“好好,我一定好好练”李雨莎忙不迭的道。
她很相信方寒,绝不会信口胡说,真能延缓衰老二十岁,那自己拼了命也要练好。
方寒道:“好啦,今天就让你入门,我走之后,你就在这儿练,所有的事不要理会,闭关苦练,一个月差不多能成功。”
“是”李雨莎斗志昂扬。
方寒起身道:“随我来吧,今天去换一身练功服。”
李雨莎忙点头答应,跟着进了练功室,方寒示意她盘膝坐下,她老老实实坐在方寒跟前。
方寒站在她后面,右掌扣在她头顶百会穴上,一动不动,李雨莎身体轻轻颤抖着,白净圆脸涨红,宛如抹了一层胭脂。
她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好像发疟疾一样打摆子,脸红得像血,失去了美丽模样,有点儿狰狞吓人。
她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若非方寒先前所说,她绝支撑不住,身体冒着白气,汗水打湿了衣裳。
衣服紧贴在身体上,露出刚健婀娜的身段儿。
一个小时在她的感觉好像一年,漫长而痛苦,像处于地狱里一样,生不如死,浑身像被刀子刮过。
“吁”方寒松开手,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