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万年过后,经过时间的打磨,不知道这旱魃还剩下几分实力”陈九道。
朝小渔看了看天空:“这片天空禁锢了大神通,那旱魃就算是再厉害,也只能发挥出神通境界巅峰的实力,要是超过这个力量,就会招来天谴”。
“哦,是这样吗”陈九听了朝小渔的话之后若有所思。
“咱们青州府的镇府将军有了神通境界巅峰的实力,不知道是不是旱魃的对手”易笑笑道。
“旱魃的实力最少也是天罡的境界,这是绝对的差距,很难弥补”朝小渔道。
“天罡,那是什么境界”陈九道。
朝小渔摇摇头,没有说话。
“哈哈哈,咱们都是有些个杞人忧天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们急什么啊,再说了,就算是旱魃出世,那死的也是普通人,对于我等修士影响不大”陈九哈哈一笑。
朝小渔白了陈九一眼:“你不知道旱魃有多厉害,赤地千里不是说笑,到时候要是旱魃离咱们太近,估计咱们的血液瞬间就会被蒸发,成为干尸”。
陈九不小了,笑不出来了。
先前听说旱魃出世,陈九心底其实并不以为意,毕竟修士的生存能力远远的超过普通人,应该能够安枕无忧,可是现在听到朝小渔这么一说,危及到自己的生命,没有人会笑得出来。
旱魃出世确实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不单单是普通人,就是修士都慌了神。
修士有修为在身,逃命是比普通人快上一点,但是旱魃出世之后必然不会安心的呆在青州府,要是不将旱魃重新封印,这天下再也没有净土。
看着那拖家带口准备向着临近州府逃难的人群,陈九哭笑不得,只得感叹造化弄人。
前些日子这些个青州府的众人瞧不起人家那些个逃荒之人,现在报应来了,轮到他们逃荒了。
城门外,一群难民静静的坐在那里,喝着粥,或者喝着凉水。
不是这群难民不想逃命,而是逃不动了,没有粮食,在想着逃命那就要被饿死在半路上。
青州府大门打开,里面的人拼命的往外跑,而外面的难民拼命的往里挤,对于难民来说,青州府里面有房子,有粮食,更何况现在不少人往外面跑。
对于州府里面的人来说,跑出青州府意味着生机,逃难。
第一百二十六章旱魃凶威
旱魃果真是强悍至极,只见那旱魃一声怒吼,一团火焰瞬间燃烧起来,整座小山瞬间被点燃。
旱魃乘机落在了一个山头,浑身火焰环绕,静静的站在那里。
镇府将军轻轻的喘着粗气,远远的与那旱魃隔空相对,气机有点混乱。
道士不断的将法力灌注到那个钵盂之中,额头见汗:“将军,万万不可松懈,不能叫那旱魃有了喘息之机,否则这旱魃可就真的难以制服了”。
这话晚了,只见旱魃一声怪笑,身子下面的土地不断的颤抖,轰隆隆的声音从地底传来,一方天地都在晃动。
“他在引动地下岩浆,快阻止他”李晖大吼。
镇府将军目光一变,再次摄来一座大山,将其抗在肩膀上。
“啪”蕴含着浩然正气的尺子将旱魃逼退,岩浆瞬间涌了上来,喷射道高空。
“糟糕,大家快撤啊”朝小渔道
“阿弥陀佛,贫僧来晚了”一道金色的光圈闪过,带着浓郁的佛光,瞬间将旱魃给套住。
“将军,快”李晖焦急的道。
“砰”再次地动山摇,那肩膀上扛着的大山瞬间降落,将那岩浆的喷射口给堵住。
旱魃一声怒吼,套在其身上的光圈逐渐黯淡,可以看得出是一串佛珠。
“嗖嗖嗖”光圈断裂,佛珠向着四处飞射,将周围的山川木石打穿。
“山川印”将军的武道意志是大地,使用的自然是山川之力。
一道虚幻的大山划破虚空向着旱魃镇去。
旱魃一声怒吼。大地在摇动,山川都在摇摆不定,一道虚无的火焰瞬间横在其身前,将山川印给挡在外面。
“这妖魔法力甚高,我等恐怕不是对手啊”和尚的身形显露出来。
佛家素来不怎么注重皮囊,但是眼前的这位可不同凡响,除了没有头发,从哪个方面看,这都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啊。
“大师速速施展降魔手段,咱们先将这妖魔再次重创了再说”李晖道。
“既然李院长发话了。小和尚自当照办”。
那和尚对着李晖施了一个佛礼。然后盘膝坐下,口念经文。
那经文居然形成了实质,自和尚的口中飘出,形成一道道金色的锁链。向着旱魃缠绕过去。
“好好好。你们这些个秃驴也来和老子做对。日后老祖我非要将你们这些个秃驴熬了油,点天灯不可”。
那旱魃气焰嚣张,眼看着锁链缠到身上。居然一点都不慌张,反而露出一个阴森的笑意。
那金色的锁链缠绕到旱魃的身上,居然传出了金铁交鸣之音,铿铿作响。
“哈哈哈,这天地间,除了武者之外,还有谁能够撼动老祖我的身体,小和尚你要是修炼成了金身,倒是可以一试”。
“夫子,咱们就是来打酱油的吧”陈九对小朝小渔道。
朝小渔摇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就在此时,旱魃猛然间躲过了镇府将军的一击,瞬间窜到了李晖的身边,一掌向着李晖的脑袋拍去。
“放肆”一股浩然之力瞬间横贯长空,带着一股浩荡的精神之力,向着旱魃镇去。
旱魃露出冷冷的一个笑意,身子瞬间遁入途中,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士子之中。
随后只见一只大手瞬间从土中伸出,将一位士子给拽了下去。
事出突然,一阵惊恐乱叫之音传遍了全场。
“孽畜,尓敢”李晖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再出现的时候,这旱魃出现在被镇府将军镇住的火山口上方的大山出。
手中提溜着一个士子,镇府将军投鼠忌器,将目光看向了李晖。
“院长,救我啊”那士子大声喊叫,神情惶恐至极,犹如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鸡。
“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