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我想问问你,如果我还能活下去,你愿意,你愿意”她的声音很柔,语气很轻,充满不胜眷恋低回之情,顿了一顿,似乎在鼓起勇气,道:“你愿意做的我的男朋友吗”
叶凡心中一震,怔了一怔,他看到施雅颜的一双美眸满是期待地看着她,但又带着一些躲闪和犹疑,不禁心中酸涩得厉害。
若论叶凡与众女的感情,叶凡对施雅颜是最敬重的,把她当做事业的好伙伴,一个得力的助手,更当做一个姐姐,一个亲人。虽然施雅颜容貌甚美,姿色一等,但他从未产生过觊觎之心。
一直以来,在叶凡的印象中,施雅颜都是充满理智,在商业上更是别出机杼,雷厉风行,性格强硬,宛若一个制造精密机器人一般。地地道道的女强人。
在这一刻,叶凡才发现,卸去那张坚硬的外壳,施雅颜也有柔弱的时候,也是一个有血有肉需要疼、需要爱的女人。
叶凡这一愣,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但施雅颜却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目光从期待缓缓变成了犹疑、退缩、随后变成绝望,轻轻转过头看着虚空中的一点,嘴角艰难地浮现一抹微笑,故作轻松地道:“哈,我是在逗你玩的了,你就当做是一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吧”
第1119章告刁状
叶凡神识外放,发现在他视力所不及的施雅颜的双眸中,已经蓄满了失望和委屈的泪水,泫然欲泣。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满是失望和哀伤,更有几分孤独寂寥之意,她螓首一出垂,泪水一滴滴的流了下来,显是心中悲伤无比。
叶凡又想着不知道她还能活上几天,心中酸楚的厉害,泪水在眼眶里闪动,将怀抱紧了一紧,摩挲着她柔腻的小手,嘎声道:“我当然愿意娶你了,你这么好,长得漂亮,本事又强,正好当我贤内助,我倒是怕你看不上我呢我,我似乎有点太花心了”
施雅颜听了,登时转过头来,一双美眸绽放极其明亮的光彩,声音虚弱,但带着娇媚,道:“你不是看我快要死了,可怜我这个老剩女,为了让我死的安心,才故意这么说,骗我的吧”
叶凡看她喜不自胜,心里也很安慰,轻轻在她苍白的瓜子脸上啄了一下,道:“你怎么会死呢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女人,我可是一代神医,怎么会让你死呢我是真心喜欢你我要给你盖一座海景别墅,有一道景观桥,可以延伸到海水里,还要在地板上镶嵌上几块钢化玻璃,从那里可以看到下面海里的游鱼呢”
“真好啊,我还要给你生一堆胖娃娃”
施雅颜脸露甜笑,靠在他胸前,眼泪却一点点地流淌出来,柔声道:“我要装一个最好的家庭影院,还要在落地窗上摆满古典黑胶唱片和一台古董留声机,我们玩的累了,就一起听听音乐啊,看看电影啊”
“等孩子们长大了,就让他们全部学中医,也和你一样,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成为一代名医不行,现在的孩子都有主意,让他们自己选择吧”
“我要你每天都帮我煮粥喝,去年冬天,咱们去东海医科大学,和他们签订研究室合作协议,我去你的别墅,吃你煮的红米粥,真香甜啊,吃了好暖和的,好暖和的,就像在你怀里一样温暖”
“这世界真美好啊,能帮你实现梦想,能一起治病救人,研制中药,能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施雅颜絮絮叨叨的说着,幻想着她和叶凡的未来,意识却是越来越模糊了,最后沉沉入睡
云端酒店的五楼的一间总统套房内,西川古武门家族铁拳黄家黄纲正以及燕京吴家家主吴妙手,正在攀谈着。
“妙手老兄,听说你代理国医馆的产品,一年之内竟然赚了十多个亿,真是羡煞老弟了”黄纲正笑眯眯地说道。
“哈哈,黄老弟,你的地产生意,才是日进斗金。”吴妙手一脸谦逊地说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整个西川乃至整个西部城市的地产公司,三分之一都被你隐形控制着我那点鸡零狗碎,是不能和你比的了”
“哈哈,这点钱财算什么说到底,我们古武中人经营产业,目的只是为搜寻和购买天材地宝提供资金支持罢了古武家族,仅仅有钱并不是好事儿,钱多,而修为差,实力弱,那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越肥硕,死的越快”黄纲正眯着眼睛说道。
“这个我倒是深以为然现在的确是不好混啊”吴妙手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滇南通臂神拳袁家,只因为岁贡晚交了半年,被宋家和欧阳家定罪为反叛古武门,愣是被宋家和欧阳家尽数屠戮,高达三十多亿的家产,全部被仲裁委员会充公了”
“可不是嘛”
黄纲正眉毛一挑,旋即气哼哼地道:“那袁家的家主袁铁新,还是我的小兄弟呢,当年南拳北传,是我们一起推动的没想到年纪四十来岁,响当当一条好汉,愣是被宋家和欧阳家屠戮了实在是让人痛心啊”
“现在古武门的岁贡,真是可怕啊”
吴妙手愁眉苦脸,苦哈哈地道:“我们吴家也是经营世俗产业的,不仅要在世俗界的官府缴纳税金,还要缴纳岁贡给仲裁委员会,一年七个亿华夏币啊等于交了两遍,我心说,还当什么古武门家族啊干脆把这个身份给我们剥夺了,我倒是轻松一些”
“好歹你是四大家族啊,原本是有晋升世家,甚至问鼎仲裁家族的机会的”黄纲正微笑道。
“上升通道已经堵住了”吴妙手道:“退一万步说,即使今年还允许世家和四大家族上位,但是,轮得到我们吗香港陈家可是和欧阳家、宋家关系不错的此外还有南京冯家,也比我和他们关系好啊”
“怕是到了要变天的时候了”黄纲正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地看着吴妙手,道:“总不能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吴妙手很警惕,并不答话,只是呵呵讪笑着。
黄纲正讪笑着沉吟了片刻,才抬起头道:“妙手啊,我听说燕京叶家最近一年多来,势头挺猛你和那叶家家主的关系也还不错不知道他有没有缴纳岁贡啊”
吴妙手敏锐地察觉到了黄纲正的反抗之意,但是,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