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也不是这样,因为父女关系是血缘关系,这就有因果关系了。”
“爸,你这么说,王总也有因果关系。”恒亮心里一惊,艳艳难道知道他们的事,不会不会知道,要是知道了,她一定早说了。
“爸,你看呀,我来中国,第一次接手这么大的任务,也是旅游产业的龙头企业,天然的要同王总打交道,这个交道,还不是一天两的事,这不是因。”
“果呢?”
“果呀,现还没有,接下来就有了,爸因我的因,你必然就得认识她,总一天,某一刻,你会见到她的。”
“哈哈,你是你,我是我,这个因果关系有很大的牵强。”
“我看一点也不牵强。”
“不说了,你去也得给人家捎的什么,你喜欢,又崇拜,她可做你的长辈。”
“长辈是当然的,据说她的儿子同潘局一般大的。捎点什么给她呢?”
“创意、心意、时尚、新颖、永久保存。”恒亮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礼物,只说出了十二个字。
恒艳艳就按这个十二个字去选择礼物。
她吃过午饭没有休息,便去了商场,在内面转了一圈,也没有选择到好的礼物。
她还是返回了家,翻箱倒箱找,最后拿了自己最爱的像册,她把从小到大与父的合影及自己的成长轨迹都能反映出来。
她捧在手上,想了想,还去了照相馆将这本像集重新复制下来,又制作一本,新的留着,其实她从内心不想将旧的送人,没有办法,这里有她的心血,这是一本珍藏本,在她心里份量很重很重。
她想,王总不喜欢,她们的缘也就到此为止。因为她是用的真心,还有一层意思,她只是这样去表达对父亲的爱。她不想同言语说出来,有些情感在是用言语说出来就不叫情感,也太俗了。
王总若是不理解,也是她对此不感兴趣,更加说明王总不是她的有缘人,更是她父亲有缘人。
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就演一个梦。在梦中,有幽蓝的天空,有盈澈的月光,有凉凉的诗意,有暖暖的温柔。
人仿佛是一颗流星,在茫茫宇宙中,我们相遇,彼此会心而笑,在眼神的交会中,我们读懂了对方,你就这样走进我的心里,并且在我的心里打下太深的烙印,让心痛到无法收拾,我仿佛是为你在这里守侯,可你却不肯为我停下你匆忙的脚步。
好想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靠在你怀里,闻着你的气息,感受你的心跳,听雨滴落地的声响
好想和你一起游走于灵山秀水间,一起感受日出日落、潮涨潮息之间的宏伟与宁静
好想傍晚时分和你携手在林荫的小路,听彼此诉说内心疲惫和快乐
好想,好想
岁月偃仰,时刻为自己留一段冷淡的安全距离,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做无谓的停留,曾经美丽的瞬间将定格为永恒的像册里。
恒艳艳这本像册,前部分每一张照片都有她父亲亲笔写上一段如诗的般语言,从艳艳上大学后,才她自己配上文字,再后来与父亲合像越来越少,却被同学和好友占住了。
这本像册记录了她与父亲相依为命,也记录了艳艳的成长的轨迹,读完这本像册对恒艳艳就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艳艳带着这本精美的像册出发了,将婉儿说的有些事商讨都忘得一干二净,车向山区行驶别有一番风味,两面的群山向后倒去,公路在车轮下沿伸。
开这样短途不是累,而是一种享受,眼一幕幕青山涌涌,路山两旁叫一出名字的野花夹道欢迎,表达敬意和尊重,这是一件多么令开心愉悦的事。
半个多钟头车子进入了茶叶有限公司的管理区,小鸟站在高高的树枝唱歌,又像在欢迎艳艳的到来,艳艳心情今天格外的舒心畅快。
刚到茶叶有限公司的大门前,就有门位上前来行礼,艳艳想是怎么回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看来王总吩咐过的,也就说明婉儿今天下午在等她到来。
艳艳将车停在停车处放好,就有一个引领员的过来问:“需要有什么可帮的吗?”
“请问王总在吗?”艳艳问了一句。
“王总在办公室里等你。”引领员走在前面的路一侧。艳艳跟着引领员来到王总办公室。
婉儿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表示迎艳艳的到来。艳艳更是感到,这次来的待遇不一样,规格高了,是什么原因,她一无所知。
这次婉儿并没有坐在她的办公桌前,而是将艳艳引领到沙发上坐下,秘书端来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根雕茶几上,油漆好,先辊一层底漆,这底漆是透明的,起封闭保护作用。
底漆做了之后做一层氟碳罩光漆,不仅可以更好的保护根雕,还可以提高光泽度,保持根雕原有的色彩及纹路。
这根雕茶几,特别的雅致,细细一看是龙凤合成,色彩纹路很是清晰,给人有一种赏欣悦目之感,看了一眼就不全忘记的那种。
艳艳坐好之后,没有等王总说话,便从她的拎抱拿出了一本像集,站起身双手送给婉儿,婉儿一看封面就知道是一本精美的像册。
这是一本珍贵的,也是个人收藏品,怎么送给她呢?这是婉儿瞬的想法,婉儿还是接过像册,因为别人送的礼物,轻意的拒绝,也是对人不礼貌的行为。
婉儿没有马上打开看,只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这龙凤茶几添上这本像册,加上一杯绿茶,更是让人赏欣悦目。
“这次叫你来,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想同你聊聊,不这么说,你是没有时间来的。”婉儿很坦诚的说。
就是婉儿不说,艳艳好像将这茬给忘了,只顾赏欣茶几去了。
“哦,好呀,我也有此意。”艳艳的回答,好像知道什么事似的。
婉儿看看秘书,秘书马上领悟了婉儿的意思,起向走了出去,这若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们俩人。
“有一件事想同你说,不知当说不当说。”婉儿来了个投石问路。
“婉姨,在没有人的时候这样喊您成吗?”
“可以,我求之不得。”婉儿说了两个字,后又加重语气。
“你可直接着说,我没有中国人那么含蓄。”
“好,你对夏正东有感觉吗?”
“感觉?什么感觉?”
“好感。”
“潘局?好感?是领导被领到的关系,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你感到这人怎样?”婉儿换了一种方式。
“人倒不错,有思想,有干劲,能担当。”
“我不是说他工作方面,我是说在私人情感方面。”
“婉姨对这方面,我还不想考虑,现主要经历是放在工作上,工作是我的第一需要,个人的事是第二步。”
“能不能同步进行?”
“中国有一句名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呵呵,你还知道这话。”婉儿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