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股兴奋和期待感。
“你来先来。”
渡歌随手一指一个火狐士兵,对方有着浓密而火红色的毛发,光鲜亮丽,及时周围的明亮反光的雪地,也掩盖不了他毛发的光泽。
被点名的士兵一脸激动的跑了上来。
“来坐下。”
士兵按照渡歌的要求,做到了椅子上。
“别动。”
然后渡歌放下了他的头发,摆直了他的尾巴。拿起一个小盒子和毛刷,开始往他头发上涂抹起来。周围士兵一下子挤过来,惊奇的眼神看着。
片刻后。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毛发火红发亮的火狐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一头雪发的雪狐,要不是皮肤偏深,不像雪狐那么的白。眼前的这个火狐真的能以假乱真。
“这是染色剂,冬天的其他种族的毛发在雪地中太容易暴露,不容易潜行。用这个东西,可以暂时的改变自己的毛发。这里有各种颜色,可以根据环境进行选择。上色后大概能维持一个月,用特殊试剂清晰就能褪色,所以不用担心自己变成杂毛”
渡歌拿着几个瓶子,想台下人们解释。
而那个被染色的士兵攒起来,看着自己雪白色的尾环,在照镜子看一头银发,顿时一脸的懵逼,下巴都合不上。
“我我的头发我的尾巴我的”
就差哇的哭了,渡歌跳起来就是一巴掌排在对方肩膀上。嗯,这啃爹的身高。
“用药剂就能洗下来,别这样死爹妈的表情,过冬了在洗会原来的颜色。”
至于士兵们对染发剂的太多,褒贬不一,有人心痛自己的毛发颜色,以此为豪,不想染色。有的则很想体验一把其他颜色的毛发。只是不关如何,渡歌是强制他们进行染色,要不然那些火红或者蓝色,金色的大尾巴,在雪地里太容易暴露了。
就这样,有人被迫有人自愿的走上座位。
夜幕降临,被惩戒的十几个人回到了营地。
10圈极地越野下来,他们几乎要被累成狗。
一进营地就发现哪里不对了。
“等等,哪里来的这么多雪狐不对唉怎么回事,你的头发和尾巴”小队长立刻发现不对了,这些一头白发的雪狐们,不正是自己的战友吗一些被染成白毛的士兵们一脸兴奋,一些则是哭丧着脸。
渡歌向那是十几个逛回来的人说到:
“你们几个别傻站着,过来染毛。”
“啊是。”
最后十几个士兵,自然逃不过染毛的命运了。
很快几百号士兵,全都变成了雪狐,雪白色的毛发在夕阳中被染成了血红色。这些小家伙们适应过来后,也开始喜欢上了这种不一样的感觉。开始表现的兴奋起来。
当然这个染色剂,并不单单给士兵们做伪装使用。
也被渡歌当作一种全新的商品,放入了工厂里。
后天改变毛发颜色这种事情,正常情况下兽人们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人类中,染色剂也是很贵,很麻烦的东西。除了一些炼金术师会制作外,市面上也又少有流动。
这东西在分类上,渡歌划分为化妆品的一种,作为奢侈品竞拍。
染发剂配套的,还有海狐族的星沙,就是洒在头发上看起来亮晶晶的小颗粒。
第一百六十三 花狐狸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要”
“别这样,都涂上了你就七彩狐狸了。 ”
“我就要”
梅丽莎撒娇起来,就和孩子没什么区别。这让渡歌感到非常费解,因为单纯年龄来说,梅丽莎的年龄都百岁了,而外在表现,却越来越幼稚。这个幼稚指的是平时玩闹的时候,关系到大事,或者重要场合的时候,梅丽莎表现的还是非常的认真严肃,给人可靠高贵又温柔的女王形象。
只是私下里
这种反差,渡歌早就习惯了。
甚至大多数时候,他的哄孩子一样哄着梅丽莎。
不仅他,艾尔微也一脸的无奈,对梅丽莎的表现习以为常。
到底谁才是孩子
现在的梅丽莎抱着一大堆染色剂,花花绿绿的七种颜色都包括了。非要自己头发上染色,那乱七八糟的颜色呼上去,还不成了花狐狸。渡歌咋劝都不管用。
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拿出小刷子,按照梅丽莎的意思来。
然后
“呜呜呜怎么变成这样小渡歌,快给我清洁剂清洁剂”
“你先放我下来,别摇了”
被放下来后,渡歌拿出清洁剂到浴室,费了半天力气帮梅丽莎洗去哪些乱七八糟的颜色。然后渡歌叉着腰,逼迫的目光注视着身穿薄纱的梅丽莎。而梅丽莎又抱着那对颜料不放了。一脸纠结的,看样子她是那个颜色都不想放下的样子。
渡歌探口气,从系统哪里搜索了下。
最后找到一款根部白,末端均匀变色横向排列的染色方法。
“过来”
渡歌招呼下,穿着被谁润湿,几乎没穿一样的梅丽莎做到了渡歌面前的小凳子上。渡歌拿起毛刷,开始细心操作,涂抹起颜料来。
艾尔微在一边双手支撑着下把,好奇的看着。怀里还又一袋子饼干,时不时拿出一个夹心饼干,放在嘴里咀嚼,把腮帮子撑的鼓鼓的。偶尔还凑过来,给渡歌塞一块。
梅丽莎一脸期待的等待。
艾尔微的研究越睁越大,一脸惊奇和羡慕。
十分钟后。
“好了完成”
渡歌放下手中的刷子和染料,然后拉起梅丽莎拉到立镜面前。梅丽莎看到自己镜中自己后,瞳孔猛然放大,表现出撒发出愉悦和震惊。
现在的她,头发上端还是原来的明亮的银白色,但是头发下半段,有规律的按照其中颜色的变化排列染色,染色范围只有一小阶,但是猛然看上去,七色却又有震撼的效果。
高兴的梅丽莎愉悦的摇动起尾巴和耳朵,立刻发现两者颜色不匹配,急忙拉住了渡歌,像是索要糖果的小孩子一般,飞快的摇晃这渡歌,双眼亮晶晶的乞求道:
“尾巴和耳朵也要染一下”
“好好,你先松开我。”
渡歌只好再次拿起染料和刷子。
片刻后,尾巴和耳朵也进行了一些有规律的着色后,梅丽莎抱着自己的尾巴滚来滚去。
渡歌探口气,扭头看向一直旁观的艾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