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位武者,心态极好,虽然眼见到席间许多书生、武者的眼神之中透露着失望和不屑,却依然信心十足的接着把这一首诗,念了下去。
“这家伙的功夫,都修到脸皮上了吧,这样的一首诗,也好意思继续念下去,真不知道羞耻二字是如何写的”
第三句。
来日绮窗前
声音如洪钟,传之四方,众人皆闻。
这第三句也是没有任何的亮点,意思是你来的那天的花窗前,紧接着第四句也念了出来,乃是寒梅着花未
这句的意思也简单,就是寒梅花开了没有
整首诗就是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
简简单单的一首五言诗,没有任何修辞,没有任何亮点,平平淡淡,就如话家常一样,道了出来。
很多人听了,都忍不住哈哈一声大笑,发出声来,“这样的诗,也算是诗吗,简直是平淡如水,没有任何的价值”
“武者就是武者,纵使是认得几个字,也是写不出来真正的诗词的来的。”
“想要见到绝妙好辞,还要看我们读书人的本事。”
“大家伙都努努力,写出来一首诗词,让这粗鄙的武者明白,什么样的诗词才是真正的好的诗词”
念诗的武者,则是淡淡一笑,有些不屑的望了一眼在场的读书人,静静的坐了下来。
青峰之上,已经用大修为遮掩了天地,诗词文章得不到天地感应,自然没有什么异象传出,对一首诗词的好坏的评定,全靠个人的文学修养。
读完这首诗之后,纵使是陈夫子、陆先生等,虽然觉得诗中蕴含着浓郁的怀乡之情,却也没见得能有多好。
他们认为,这样的一首诗,不过是普通的一首诗,平淡无奇之作。
一个武者,能够写出来这样的一首诗,已经是难得可贵的了。
摇了摇头,二人不做评论。
唯有杨晨听到了这首诗之后,心中一震,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这首诗乃是他所在的那个时空的一首名垂千古的佳作。
没有想到,在不同的时空之中,居然遇到了一首相同的小诗。
听着这首小诗,杨晨有着一种他乡遇故知的特殊情愫,忍不住点了点头,朝着那个仙武强者望了过去。
“哦,我看邀月才子不时摇头晃头,念诵着这首诗,莫非是这首诗,还有着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还是说,我等不懂得欣赏这首诗。”
杨晨的不远处,坐着的正是从天华府赶来的,天华十秀之一的白桦林,看到杨晨那摇头晃头的样子,便出口发难。
白桦林的声音很大,刚一出声,便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一首普通的五言诗而已,又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有什么值得邀月才子欣赏的地方
见众人望来,就算是那写诗的武者,也是一眼望了过来,眼神中带着一抹自得。
杨晨轻轻一笑,“我学识浅薄,不懂的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只是这首诗,我读来颇有感触,所以才忍不住念诵下来。”
白桦林哈哈一笑,“邀月才子,你这是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写出来的诗,首首都是经典,这首诗,既然引得你摇头晃脑,忍不住念诵的话,定然是有着奇特之处,何不说出来,让大家都长进长进。”
“还是说,在座各位,都入不了你法眼,不值得你解说一下吗”
杨晨一阵无语,这谁啊
自己又不认识
怎么咬着自己不放
第375章:冲动是魔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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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林站起来,对着众人道,“这一首诗,太没有意思了,而且看起来,这诗句之中,所蕴含的意思的逻辑也是不通顺的。”
“大家听听,你从故乡来,应该知道故乡的事情,你独在异乡为异客,不问家里的事情,不问故乡的人,却是问窗前的一朵梅花开了没有,简直是岂有此理”
“难道说家里人,还没一株梅花终于吗”
“当然,也许是我学识浅薄,理解的并不透彻,邀月才子既然忍不住点头晃脑,暗暗记诵,必然是这首诗,有着惊人之处,还请点拨一二。”
杨晨扭头看了看这个天华十秀之一的白桦林,越发觉得这个人的脑子有病了是吧,自己又没有招惹他,怎么就像条狗似的咬住自己不放了呢
这一下,在座的诸位人精,却也看出来了,这白桦林和邀月才子杨晨不对付啊,不过,谁让邀月才子的名声,这一段时间如日中天,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
见有人出面打击杨晨的名声,自然乐观其变,不过,马文才、梁山伯却是一脸的气愤,站了起来,点指着白桦林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这首诗,平平淡淡,毫无出奇之处,你这样对师父说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有什么本事,尽管写出来一首绝妙好诗,没有这个本事,说这些没有用的,算什么本事。”
天华十秀之一的白桦林,脸上有些不爽,大袖一挥,一股劲气飞出,直接朝着马文才、梁山伯扫了过来。
“大人们说话,那里有你们小辈插嘴的地方,这就是邀月才子带出来的学子吗,真是不懂规矩”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旁边的杨晨,此时微微抬头,扫了那白桦林一眼,也是大袖一挥,才气灵光游走,宛如游龙舞动长空,撞在白桦林发出的劲气上面。
“如今是文比的时刻,施展功夫算是什么本事,要用才气灵光说话才好。”
“而且,我这弟子,之所以是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而已,你这个人不知道好歹,反而向我的弟子动手,果然是粗鄙无知的人。”
白桦林脸一白,被杨晨气的差一点儿吐出血来,“杨晨,不要以为你是邀月才子,就可以随便乱说话,你那弟子,分明是维护你,你说什么维护我,说什么是我不知好歹。”
“难不成,你还觉得区区一个粗鄙武者写出来的诗,是一首绝顶好诗不成”
“若是今日你能够说出个一二,也就罢了,若是无辜的出口伤人,我必不与你干休,你必须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向我道歉,复我文名。”
杨晨道,“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没有眼光,那天华十秀的文名,估计也是浪得虚名,没有什么真本事吧。”
“你自己正如你自己说的那样,确实是个学识浅薄,却又喜欢肆意卖弄的人,我本不愿意出口,给你留了面子,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咄咄逼人,我便不给你留情面了。”
“这一首诗,不是我说它好,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