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终是满意的点头,将人皇定魔珠交给了沁雪心,他只是轻轻的道:“二十年后,这天地会有一战,那时候,你若是还这样爱他的话,救救这天地吧,这天地,唯有你们两个人才可以拯救”
从那个时候,沁雪心一直知道,她和秦石的时间不长,为了他,她可以放弃生命,于她这里,秦石是她的天地。
随着回忆不断的涌现,天地间汇聚起了浓浓的寒意,狂流不断,在这时朝着秦石靠拢过去。
那寒意洞彻天地,可以冰封万物,连空气在这时都化作一片片的冰晶。
“你又想要封印我的记忆么”秦石瞪大眼,他愤怒的咆哮
“这样,会让你少一些痛苦呢。”
“你住手住手”秦石红了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这种痛苦,为什么要让我承受两次”
沁雪心黯然的低下头,泪水轻轻的划过她脸颊:“对不起呢,为了你能活下去,我只能够这样做”
“轰”
秦石在这一刻被完全的冰封住,那记忆里,他努力想要记住的倩影,再一次的逐渐被抹除掉
可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哭了,哭的像个孩子,声嘶力竭。
“石头,对不起,活下去,我不在乎这天地,不在乎这众生,可是我只想要你活下去”
“谢谢你,当初在绝望之将我拉出谷底,让我爱你这么多年,你一直保护我,想当初在绝情崖下面对血傀儡一样,那这一次,让我来保护你吧”沁雪心轻轻的道,那寒冰终是冻结。
众生在这时都是看见了这一幕,所有人都是狠狠的捏紧拳。
“雪心姐”苏铭等人都是哽咽。
可在这时,沁雪心的玉面渐渐冰冷起来,她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她转身看向遮天。
“接下来,是我们之间做一个了解的时候了遮天”
遮天凝视向沁雪心,也是十分凝重:“没想到,你竟然没有被我摧毁,反而还控制住了我体内一部分的力量”
“那些力量本身是属于我的,你很清楚,这天地,凭你一人,是永远不会封帝的,那么现在,再见了,没有我,你再也不是帝境”
第两千零七十五章 没有结束
听到沁雪心的话,遮天双眼变的极为寒冷,他感受到强烈的不安:“你想要做什么”
“毁了你”
“小丫头,你可想清楚,你我本就同体,你毁了我,那你也必死无疑,你当真想要跟我玉石俱焚你难道就不怕死么”遮天声音这时都变的惊恐起来,封帝,在如今这一片荒凉淡薄的世界里,早就已经不可能一个人完成,无论是秦石还是遮天,都是两个人才真正的步入帝境,这也是真正的所谓命格四人。
成就天命,十五天宫,帝境之命,那就必须是要两个的牺牲才行,所以现在沁雪心一旦毁灭,那么遮天也将再无缘染指帝境
众生这时看向沁雪心,目光都是带有一丝丝的悲悯。
人皇长叹口气,这一幕,他早就知道,二十年前当他看见沁雪心的一刻,他就已经看见了这一幕。
“可怜了这小丫头。”
“遮天结束了,所有的恩怨,所有的仇恨,都将在这一刻结束,你问我怕死么你可知道,整整三万年,我无数次的轮回,你摧毁了我无数的亲人,所有我在乎的人,全部因你而死,所有我爱的人,全部死于你的溟组之手,你问我不怕么我不怕,我早已没有什么可在乎的,我现在只想用我的命,来守护这天地间我唯一在乎的人”
“不”遮天变的狰狞,他背后的血气顿时狂勇起来
“轰隆隆”
血气吞天,弥漫九霄。
可惜这一切都晚了,沁雪心再一次看向秦石一眼。
傻子,再见了啊,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呢。
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可是不久后,你就再也不会痛苦了,一切都结束了,忘了我吧。
石头好好的活下去,替我,活下去
玉手中突然出现一无尽冰寒的利刃,沁雪心双手举起。
“遮天,结束了”
“啊”那冰刃刺穿了沁雪心的胸膛,那嫣红的血云染红九霄,天穹暴雨,似乎天在哭泣。
众生在这一刻都是落寞,他们的目光都是泛起浓浓杀意。
“不”遮天狰狞的咆哮,可惜这一切都晚了,他的身躯在这一刻凋零,无尽的帝源之力竟是在这一刻从他体内泄露出去,他整个人变的极为虚弱,在这时无力的跪在虚空上。
没有帝源之力,虽然有帝境之躯,可是遮天终究只能停顿在半步帝境的地步,再也没有办法染指那真正的巅峰。
遮天狰狞着,他死死的怒视秦石。
“混蛋”
三万年,遮天三万年的计划在这一刻随着沁雪心永久冰封。
“我杀了你”遮天在这时几乎疯狂起来,他整个人变的极为残暴,双手汇聚全部的力量,他冲着秦石狠狠轰出。
众生这时都是一惊,下一刻,天地间发出咆哮。
“保护宗主保护宫主”
众生齐力,以人皇为首,扶风等所有人在这时纷纷挡在秦石的身前。
人皇冷漠的看向遮天:“遮天,这一战注定是你败了,没有用的,你不再是帝境,你已经输了,这天地,你也不可能赢的。”
遮天凶狠的看向人皇:“人皇,我确实小瞧了你的后人,我三万年的计划,当年连你都没本事摧毁,竟全部毁于他的手中,可是,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并没有,这天地间,还有一个人能让我封帝,只要等到那时,这天地,这命数,就再也束缚不了我,我一样可以逆天”
听到遮天的话,所有人都是一惊。
“还有一个人”
“他说的是石头”麟宇冷道,死死的挡在秦石身前:“无论如何,我们都一定要守护石头,决不允许他在靠近石头一步”
“哼,一群蝼蚁,你们真的以为我不是帝境,你们就能挡住我么我拥有帝境之躯,是半步帝境,连人皇在我面前也没有用”遮天兴奋的冷笑:“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