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眉头一挑,突然狐疑道:“锐雯军士,你突然对这件事如此上心莫非是”
锐雯脸色一红,随即冷冷道:“莫非如何,难道你还以为我对”
张潮嘿嘿笑道:“那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想想蕾欧娜那么高的实力,居然也是个蕾丝边,所以”
锐雯气道:“别跟我用也这个字眼,我跟那个女人可没什么关系。”
张潮脸上露出惊容,夸张道:“本来不过是随口一猜,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我的天,三观尽毁啊”
锐雯气急败坏地想要解释,突然注意到了张潮脸上的坏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收敛了起来,随即赫然抽出了一柄巨剑。
“居然戏耍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锐雯怒道,剑锋横扫,顺着张潮就砍了下去。
张潮脸上露出骇然的神色,居然是根本躲避不开,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躯,瞬间便被那锋锐无比的剑锋斩成了两半。
锐雯的脸色中同样流露出骇然之色,惊恐无比地丢下了手中的剑,喃喃道:“张张潮,你为什么不躲”
全书完你信不。
蕾欧娜刚返回将军大帐,还未进去,眉头突然一皱,因为她看到了远方,那安放传送台的大殿之上,正有三盏明灯随着夕阳西下,渐渐地升了起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释怀,一步之差便是身死魂灭,国破家亡,在这样的压力下,就算是坚韧如她,终究也是有了那么一丝疲惫。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意识到了自己状态的不佳,随即吩咐亲卫打了一盆冷水洗了洗脸当锐雯对东三城的事宜熟悉了之后,她便将自己的一十八咳咳,现在成了一十七名亲卫收了回来。
毕竟,锐雯杀了他们的头头儿,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这帮五大三粗,血气方刚的烈阳族汉子
片刻后,洗漱完毕,蕾欧娜以一副十分威严的表情走出了大帐,蕾欧娜的心情很不错,因为那三盏灯火意味着潘森带着德玛西亚使节团到来了。
德玛西亚人的风平比起诺克萨斯人可要强得多,而且,就连潘森都在信中称赞过这次到来的援军,那家伙可是无比骄傲的,因此,能够得到他的称赞,想必无论是实力还是品性,都是非常不错的。
所以想必他们绝不会像那帮市侩的诺克萨斯人一般,窝在营地里从不外出,根本就把他们烈阳族人目光中的鄙视自动过滤了个干干净净。
而诺克萨斯同德玛西亚之间的关系那自然不必多说,没有诺克萨斯人能够容忍德玛西亚人压自己一头,因此,到时候再利用这些德玛西亚人激那些诺克萨斯人一激,定然能将这两股生力军尽数投入到钢铁城墙的守备中。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
第三百五十二章德邦总管
锐雯骇然地望着被劈成两半的张潮,眼眶瞬间就红了,站在那里,颇有一种不知所措的迷茫感。
“你你为什么不躲”
“啊,你的剑太快了,我我如何躲得开”张潮刚发出一声哀嚎,就看到锐雯猛然间提起大剑再度斩了过来。
“喂”张潮露出了紧张之色,两半被劈开的身子瞬间化为了一团暗影,消散一空。
“你来真的啊”再度出现的张潮高高地立在城墙的边沿,远远地望着杀气腾腾的锐雯,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似乎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了。
“居然欺骗我”锐雯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私生活不检点,我便不同你计较了,毕竟你我关系仅此而已,但居然胆敢欺骗我简直不可原谅那么接下来,受死吧恶徒”
“私私生活不检点是什么鬼”张潮眉头一挑,不过,假如真的做到私生活不检点,倒也还不错啊,想想看这烈军上下环肥燕瘦,而且貌似大部分都开放得很。
要是呸呸呸
张潮浑身打了个激灵,充满性福的想法在这一瞬间便被从头斩落的巨剑粉碎一空了。
呛啷
两柄剑刃相交,张潮只觉手上一股势大力沉的庞然巨力轰然间袭来,他猛然间向后错了一步,将那力量尽数卸到了脚下,霎时,连那坚硬的城砖都发出了一声哀嚎,破碎了开来。
在锐雯愤怒的目光下,张潮苦笑着瞥了下旁边,锐雯一看,却是南音和鸦正有些尴尬地望着他们俩。
“咳咳,大姐还有张潮,虽然觉得打扰你们之间的战咳咳,切磋很不好,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们。”南音道。
鸦倒是满脸崇拜:“几日不见,大姐剑技似乎又有所提高,已经能把张潮按在地上打了。”
按在地上打是什么鬼
张潮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了。
“什么事”虽然仍然有些不情愿,但她终究是把那把大得有些吓人的符文巨剑收了起来。
“我看到了德玛西亚人的雄鹰旗帜”鸦面上笼罩了一层阴霾。
“德玛西亚人在哪里”锐雯面色一变。
“传送台前”南音接口道,作为风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是起码的素养,因此,在德邦人刚刚传送过来不久,他就迅速地探听到了消息。
张潮想了想问道:“我们诺邦人同烈阳族曾发生过大大小小不下十余场战争,虽然规模一直控制在低烈度的标准以下,但也算是素有仇怨。”
“而烈阳族既然连我们都请得,又为什么请不起德玛西亚人”
“而且,我想那些自诩为世界警察的正义先锋,也绝不会放任这能够威胁到整个世界的东西继续存在的,因此,我们还不用担心他们会像泰隆那些人一样出工不出力。”
锐雯皱了皱眉:“那照你所说,他们来倒还反成了一件好事了”
张潮点了点头:“在这里戍守有算不得什么好事,难道我们还怕被人抢了不成。”
锐雯点了点头,随即道:“南音,你可知德邦人的领队是谁”
南音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只听阳军的几个士兵提起,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