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法师相助”绿如谢道。
“不用谢,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可惜不能在这里停留,不然的话,倒可以凝出数棵玄珠,地水火风一旦爆开,身边数丈之内,四大肆虐,是对敌的好东西,可惜是消耗品。”广行说道。
绿如没有说话,手中把玩着那颗玄珠,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现在即使智全来,她也不怵他,之前她只能防守,现在有一枚玄珠,她说话都有一种底气,。
她的心思野僧广行当然看了出来,广行说:“恭喜施主,有这颗玄珠,就是化神修士,也能一搏。”
听到广行这么一说,蠡玉很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地水火风浓缩在一颗珠子里,也就明白了,对绿如说:“嫂子,现在不怕智全了。”
绿如一笑,说:“在以前,根本没有办法收拢地水火风,也找不到地水火风,不过是一颗珠子而已。”
绿如并不在意这颗玄珠,胡蝶衣说:“嫂子炼成玄珠,要是早些时间就好了。”
“早些时间怎么可能,要不是这里有地水火风,根本炼不出玄珠。”绿如说。
她们在这边谈论着,地水火风渐渐稀疏,他们已快过了地水火风,眼前又是一个样子,一片灰朦朦的,绿如知道,这应该就是迷天混沌阵,看了一眼广行,他的头上依然明王,五方明王笼罩着众人。
绿如想用阴魔来探听消息,但又怕佛门功法,她有点迟疑不决。
12瑶碧岛,规矩本是祖师定
正在这时,阵中已起变化,混沌陡然分开,一个女子出现,身著素色衣裙,头上云髻偏歪,平添了几分俏皮,大大的眼儿含笑,皮肤吹弹欲破,手中拿着一个药锄还有一个花篮,未语先有笑意,语声柔柔的:“你们是谁”
“崔师叔,是我,我是胡蝶衣”胡蝶衣叫道。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智全那一帮人。”崔师叔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语气中有一份欣喜,“这几位是”
“老衲自号广行,别人送了一个外号野僧,阿弥陀佛,崔施主,老衲有礼了。”广行合什稽首,趁势收了五方明王,他明王一收,绿如心中一动,阴魔悄悄的发动,向四面散了出去,她头没有看广行,但广行却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至于其他人,则毫无感觉。
“你是野僧不敢当大师的礼,晚辈崔海鹃有礼了。”崔海鹃说着,深深一福,她心中悬了一个多月的心放下了,她知道野僧道行高深,刚才看他们来的架势,居然通过了地水火风,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护了三人过来,要是智全有这能耐,早就打出来了,智全虽是化神,但也无可奈何眼前的大阵。
绿如等人上前见礼,她对绿如倒没有太留意,倒是对蠡玉留意了,毕竟东临岛的少岛主名声在外,隐隐她有闻,胡蝶衣对此人有意,她以为这是传言,现在看来,传言不虚,能在瑶碧岛紧急关头来援,关系还不浅,她心中叹了一口气,弄不好,他年又是一个智全,不过眼前的难关先渡过再说。
“敢问野僧前辈前来,是为瑶碧岛这次劫难而来崔海鹃问道。
“老衲正是为化解这场劫难而来,自古以来,冤仇易解不易结,我见两家相争,瑶碧岛附近数十里内,不知有多少生命受到劫难,我佛慈悲,想给两家结个善缘。”野僧说。
“大师慈悲,恩泽海中鱼虾,不过这场争斗不是我瑶碧岛挑起。”
“虽然看起来不是瑶碧岛挑起,但事情端由,却是瑶碧岛的规矩引起,智全和白纤尘已经分开三百年,虽是孽缘,但惩罚已经足够。”
“大师是为智全而来”
“非也,只不过不忍生灵涂炭,想化解两家恩怨罢了。”
“师叔,瑶碧岛的岛规我知道,按理说事理大不过人情,白纤尘前辈犯了错,将她逐出瑶碧岛,不是解决了问题”胡蝶衣忍不住问道。
崔海鹃看了一眼胡蝶衣,叹了一口气,先对野僧广行说:“大师,里面请”在前头引路,所过之处,混沌自然分开,然后对胡蝶衣说:“你知道这条规矩是怎么订下的”
“传说是瑶碧岛的开创者瑶碧仙子所定。”胡蝶衣答道。
“不错,正是瑶碧仙子所定,凡入我瑶碧岛的女子,均需在仙子像前发心魔大誓,夫婿入赘瑶碧岛,除非不嫁,你们以为这心魔大誓是随意发的,在仙子面前发誓,仙子已关注你,冥冥中就为你授记,就是岛主也无能为力,更不要提脱岛的话。”崔海鹃看着胡蝶衣,眼睛深处有一丝同情,但她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胡蝶衣又一次有暴走的倾向。
“阿弥陀佛”广行一声佛号,如同当头一声棒喝,将胡蝶衣从暴走边缘拉了出来。
“瑶碧祖师是不是曾遇到什么事情,受了刺激,才定下这么一条规矩”胡蝶衣又一次发问,她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是质疑祖师。
崔海鹃微微皱眉,眼中露出不喜之色,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有耐心的回答:“祖师不是你所想象,祖师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人间女子却陷入男人附庸,她要创造一脉,其中女子当家作主。”
绿如听到这话很诧异,胡蝶衣听到这话,也很诧异,她们以为人间的情况天经地义,谁也没有想过,瑶碧仙子思想居然这么怪异,她们不知道,瑶碧仙子能开瑶碧岛一脉,本身就有大智慧的,但思想超过了时代,在世人眼中,反而显得异类。
胡蝶衣不再说话,绿如也陷入沉思,她知道事情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甚至情况都在绿如预料之外,本来胡蝶衣早就悄悄对绿如说过,大不了她退出瑶碧岛,虽然在这个时代,这种行为受到人们的垢病,但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