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错,王道在青萍宗的地位是很高,毕竟是最有可能筑基的年轻一辈。不过那又能怎么样我沈瑜从来只信奉自己的拳头
有些人就是不打不长记性,只有一次把他们打到怕,他们才会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王光华闻言,手指微不可察的在龙椅上的隐秘处一按,接着漠然道:
“年轻人,过刚易折看来我要先替青萍宗教育教育你这狂妄的小子,再让青萍宗的人把你领回去治罪了”
沈瑜认真的看着王光华,他那些小动作根本就瞒不住修真者:
“宗人府吗沈某今天就见识见识大宋的宗人府到底是什么德行,是不是都是和这个一样”
说着,沈瑜一指虎力手中拎着的那个人。虎力则是心领神会的将拿人往地上一扔。
那和王光华有几分相似的面容顿时暴露在金銮殿上,一阵倒吸冷气声响起。
接着,沈瑜突然一笑。
s:作者君肚子疼啊,那感觉就仿佛来了大姨妈,太痛苦了
第一百章 你可知曾经有个孙大圣
面带笑容的沈瑜突然间朝着王光华走去,口中缓缓的说道:
“你可知曾经有个孙大圣”
看着缓步而来的沈瑜,王光华眼中闪过一丝惧色,手指在龙椅上连按几下,故作镇定的道:
“朕却是没听说过,怎么这孙大圣是何方神圣”
沈瑜闻言,脚步一顿,双目微微显得有些失神,似是追忆似是向往,轻声道:
“齐天大圣孙悟空,身如玄铁,火眼金睛,长生不老,还有七十二变,一个跟斗啊就是十万八千里”
接着,视线一聚,紧紧的盯着王光华,认真的道:“你可知孙大圣一声,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朕洗耳恭听”
沈瑜突然间嘴角一勾,一字一顿的说道:“大闹天宫,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从龙椅上掀翻”
说罢便再度朝着王光华走去此时王光华的双手紧紧的抓住龙椅,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狂跳。
就在这时,一声爆喝突然从金銮殿外响起
“好胆哪里来的修士目无天家”
接着就见一道道剑光中,数个身影飞纵而来,转眼间的功夫便越过沈瑜,挡在王光华的面前。
见此,王光华总算暗自长吁了一口去,接着眼神凌厉的道:
“一个来自青萍宗的修士,大言不惭要将朕从这宝座上掀下去”
为首的宗人府供奉闻言,眼睛微微一眯,看了沈瑜一眼:
“就是你年纪轻轻不在青萍宗好好修炼,非要来我大宋搅风搅雨,看来是留不得你”
沈瑜云淡风轻的道:“留不留我也是你说了算的你算哪根葱就不怕青萍宗怪罪吗”
那人傲然一笑:“我等皆是青萍宗出身,对修真界的青年才俊知之甚祥,像你这种无名小辈,就算是杀了,也不会影响我大宋皇家和青萍宗的关系”
在宗人府的信息中,凡是大宗门有名有姓的人物都有记载,而眼前这个姓沈的,虽然修为已经达到练气中期,但是在宗人府眼里,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
因此,面对敢直接挑衅皇家的沈瑜,宗人府上下不由得欲杀之后快。
沈瑜用神识一扫,对于宗人府供奉的顶尖战力一下子就有了个判断:
“一共五个,两个练气大圆满,三个练气后期,这宗人府的实力果然雄厚。不过还是有的打”
见此,沈瑜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所以你们宗人府,这是要以人多欺负人少了”
宗人府那领头之人平静的说道:
“目无天家,人人得而诛之三个无名修士,也敢在金銮殿上撒野若是不将你们拿下,又如何彰显我皇家威严”
沈瑜摇了摇头,表情莫名的道:“就怕你们皇家威严扫地啊”
领头的白发老者眼睛微微一眯:“冥顽不灵”
说罢周身剑光闪烁,接着就从乾坤袋处一摸,一柄碧绿的透明长剑出现在白发老者的手中,真气催动,长剑上剑光吞吐。
白发老者往前踏出一步,一股纯正的剑意自其身上升起水木两种属性彼此交融,飘忽而又澄静。
沈瑜见此,心中暗自点头,这才是纯正的剑修,比那个把剑器当飞剑用的蠢货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于此同时,沈瑜也悄然运转体内真气,一身混沌不清的气机突然变得仿佛似水火交融,体内那纵横交错运行着的无极混沌真气,其中沿着水火两仪气第七层功法运行的那一部分,也在这一瞬间转变成了水火两仪真气
红蓝二色交相辉映,两仪真气运转周身。
“余化,虎力,你们二人一人一个练气圆满,再带上一个练气后期。剩下的那个练气后期交给我”
余化和虎力闻言,眼中纷纷闪过一抹跃跃欲试之色,当即身子一震,全身真气疯狂运转,一身气势全都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
一个如同来自远古战场,杀意与死气并存,其中更有着一股直指苍天的凶悍刀意
另一个,周身雷霆密布,仿佛雷神下凡,煌煌大气中却又掺杂着一股子非人的蛮荒之气。
感受着三人毫不保留释放的气机,白发老者的瞳孔微微一缩:
“一个刀客,一个不似常人的雷属性修士,全都是练气大圆满。而且年纪都不算大,日后定然是筑基在望。
还有那个领头的年轻人,虽然仅仅是练气中期的修为,功法却是一门水火交融的双属性功法,而其中隐约透露出的道理意境,竟是比同为双属性功法的青萍剑经更加深邃”
“大宋朝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门双属性功法还有那两个还年轻的练气大圆满修士,也不该就此默默无闻才对,这三人又是什么来历”
白发老者心中突然没来由的多了一些不该有的情绪,此刻他突然觉得也许和这个青年这样针尖对麦芒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不过很快,这突然出现的情绪便被老者斩的一干二净剑修者,一往无前更何况,我皇家的威严,也不是随随便便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