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真的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看他,如果传到外面去,他更是没脸见人了。
“看看来这位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左玉泽故意想引开苏杨的话题,殊不知,他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因为苏杨至始至终,就没有理他的打算
看到苏杨不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左玉泽暗暗的吁了一口气,同时用一种感激的目光看了苏杨一眼,和先前的姿态相比,现在俨然就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再也不敢在苏杨面前造次了。
此时此刻,还有人在对左玉泽的诗赞不绝口,包括胖子,包括刘言等等。
但左玉泽也没脸再好意思接受,所以只能讪笑着不再说话。
新的菜品还在继续往桌上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高谈阔论,所聊的话题,上到天文,下到地理,但实际上说的最多的,是哪家哪家姑娘怎么样。
便在这时,刘言突然从归元袋里掏出一个白瓷酒瓶,说道:“喝惯了帝都红酿,来喝喝我这古神茅台我刘言敢说,你们绝大部分人都没喝过这种酒这酒我可是托了大关系得来的不比咱帝都红酿差,甚至我个人觉得这种酒还要好喝的多每次有间客栈这种酒一上架,就被哄抢一空,所以得到它可还真是不容易”
胖子嗤笑道:“还我们没喝过,就你没喝过才对吧若不是我手头没存货,我还等你拿出来我早就拿出来和兄弟们分享了”
先前第一个拿五副碗筷说事的青年道:“我去你娘的,你有这酒就他娘早点拿出来啊”
刘言伸出的手掌僵在了空中,用一种“就我孤陋寡闻”的表情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眼角忍不住有些搐动。
看到这一幕,钟程的脸色憋得通红,心里是真的想笑,因为这些人这么得瑟,殊不知这酒的创始人就坐在他们的面前
采蝶脸上也微微绽着笑靥,但他并不想别人看到,所以她选择用喝茶的动作来遮挡。
宋行则是嘴角搐动,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些爱显摆的人。
而苏杨一如既往没有多余的表情,相比于白衣青年的故作高深,他是真的淡漠。
胖子接过刘言手中的酒瓶,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笑道:“诶,刘兄今天好像是最晚来的啊,平常有这样的日子,哪次不是第一个冲来占位置并且按我对你的了解,应该还有一个姑娘作陪才对。”
一讲到这里,刘言脸顿时涨得通红,目光恨恨的看向苏杨,阴恻恻的说道:“还不是被某个乡巴佬耽搁了,我那铁牛神座也被弄坏了,我他娘是用双腿跑过来的”
白衣青年轻咦了一声,道:“咦,你那不凡的铁家伙,被人弄坏了”
拿五副碗筷说事的青年接话道:“对啊刘师兄,你那铁牛神座可是相当不凡啊,我做梦都想炼制一个呢,那可是泡妞神器所以我就好奇了,那么贵重的宝贝,刘师兄你怎么可能让人弄坏了呢”
又有人搭话道:“铁牛神座就是刘兄的那个坐骑”
拿五副碗筷说事的青年回道:“对啊,就是那个,曾经刘师兄带我体验过一次,那速度,真的连杨家的狮鹫马车都赶不上”
说到杨家,钟程脸色不着痕迹的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没有人发现。
听到喋喋不休的几人,刘言哼了一声说道:“谁知道那土鳖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
听到这里,宋行冷不丁的哼了一声,但因为声音很轻,再加上众人此时有些醉意,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就在众人的闲谈间,钟程突然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不远处,一边的船舷边上。
看到钟程的举动,苏杨以为这小子又醉了,所以只是想要透透气。
但紧接着,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往钟程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这个人,是场中唯一一个,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人。
正是因为这个人从没说过话,所以苏杨也是到此时才注意到他,并且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个人的身高并不高,背部有些微驼,看起来就好像没有什么精神,但这人的脚步却异常的沉稳,透露着一股极为古怪的气息。
这人走到了钟程的身前,然后和钟程开始说着什么,钟程则是一直在点头,看起来无比的诡异。
见到这一幕,苏杨当下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暗暗将神识发散了出去。
旋即便见着,这个微微有些驼背的青年,突然从袖袍里掏出一样什么东西,递到了钟程的手上。
因为二人交接的时候,始终都将这一东西握得很严实,所以苏杨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苏杨感觉,那似乎是一个小盒子。
至于到底是什么,苏杨现在真的没法去猜测。
交接完之后,二人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缓缓坐回了座位上。
苏杨没有主动发问,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钟程。
而钟程看到苏杨的目光,则是讪讪一笑,便偏过了头去。
见到钟程的反应,苏杨心头的古怪更是笃定了几分,旋即在心下暗暗说道:“看来钟程这小子的私事,还真是有些问题。”
第五百三十一章 如同耀眼的太阳
一个午饭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看到差不多了,钟程缓缓站了起来,宣告今天就到此为止。
见到钟程准备去付账,苏杨知会了一声,便准备带着采蝶、宋行先行下去。
剩余的人中,有一半闹哄哄的围在钟程身边,准备去陪他付账,还有几个则是紧紧跟随着苏杨三人往下走去。
而这几个人,正是以刘言为的几位凌仙宗子弟。
只有胖子和那个驼背人不在此列。
苏杨这才刚刚走下玄梯,刘言就叫住了他。
“如何,又想像第一次那样逃跑呵呵,碍于钟程的面子,我并未在席间明说,但我就没想过你会这么不懂道理,一定需要我亲自来问,你才愿意给个解释”刘言环着手,因为有些醉意,所以说不出来的有底气,他眼中的蔑视,也因为这抹底气而放大了数倍。
“解释,什么解释”苏杨淡淡问道。
“刘言师兄,这位苏兄弟欠你啥解释”其他几个凌仙宗弟子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搭话。
“对啊,什么解释”
刘言又好气又好笑的凝视着苏杨,道:“刚才席间我说有某个不开眼的毁了我的车,你们没猜错,就是眼前这个乡巴佬自以为很有个性,一句话也不会说,哼,叫你苏兄弟,就真以为我们把你当兄弟了”
先前那个五副碗筷说事,被唤作周小海的青年,不敢置信的说道:“刘师兄,你说的那个乡巴佬,就是他”
刘言点了点头,并且又冷哼了一声。
有人当时就不乐意了,道:“亏我还一声声叫你苏兄弟,你这未免太不会做人了,毁了刘师兄的宝贝,不说其他什么,你道歉总该有一句吧你这半句话不提,还打算想又一次开逃,别说我说实话,我真的有些看不起你了。”
周小海因为采蝶,还有苏杨本身性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