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古装模样,还真有点像游走于江湖的逍遥郎。这不看不知道,粗看吓一跳,再看惊呆了。继续欣赏着自己的古装模样,凌风开始有点儿喜欢这从中散发出来的江湖气息。突然间,当凌风正对着刀面仔细观看着自己的面貌时,隐约看到自己背后依靠的这棵柳树上似乎刻着什么,只是这时间隔得太久远,从刀面里的映像看得不是很清楚。好奇心的凌风,将绣春刀插回了刀鞘放在地上。转身将头凑近这有些年岁的柳树边上,趴着身子仔细的看着不太清楚的文字。只是这刻在上面的文字因为时间冲刷,显得有些已经看得不太清楚。
“绣春刀三十六式有缘人下”
凌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才勉强的读懂了一点儿,但是“绣春刀”三个字还是拨动了自己的神经,提起“绣春刀”,自然是锦衣卫。只是这有缘人,莫非说的就是自己。
“三十六式莫非说的就是武功秘籍”
看过一些武侠小说的凌风凭借着自己的第一印象在心里揣测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四七二十八,既然自己作为有缘人今天来到这里,那自己就要完成前辈遗志。凌风又一次的从刀鞘中抽出绣春刀,只是这次却是把它当做一把挖土的铲子。自己站起身来,双手握着绣春刀刀柄使劲儿的在这棵老柳树根下刨土。越刨越深,越深凌风就越小心翼翼。生怕因为自己的心急和大意,损坏了哪一位资深前辈辛苦留下来的秘籍。
皇天不负有心人,秘籍留给有缘人。凌风刨土一阵后,突然“咔”的一声再也刨不动了,明明这柳树周边的土壤应该松软才是,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坚硬。
“肯定有古怪”
凌风将沾满泥土的绣春刀暂时依靠在柳树边上,自己完全的趴倒在柳树周边的草地上,用自己的双手小心的将一把一把泥土往外刨。慢慢的,随着泥土越刨越多,凌风的手和指甲缝里也是沾满了泥,这时候只见一大块青砖出现在自己跟前,这上面似乎也有些文字雕刻。
凌风手上已经沾满了泥巴,想要清楚的看清上面的字迹,凌风也没顾及太多,就抡起飞鱼服衣袖擦拭着埋在土壤里的大青砖。不一会儿的功夫,上面雕刻着的4行每行7字共计28字清清楚楚的显现在凌风眼前:
“锦衣夜行飞鱼服,无奈最是绣春刀。宦官为首志难行,三十六式留后人。”
凌风读完这青砖上深深雕刻的简短28字,心情像是当初留下这武功秘籍之人一样。静静地停滞了一会儿,凌风双手搬开了青砖,却是瞧见这青砖下面压着的便像是一本书,只是这书由层层的缎子严密包裹着。凌风将它从土壤里挖了出来,洗干净了手对着河面的波光粼粼,凌风拆开了缎子,一本用线索串引起来的书籍出现在自己眼前,书不厚却显得有些时间较远,书的封面左侧清晰的写着“绣春刀刀法”,只是这书并没有标注创作者的名号。
一向嬉皮笑脸,游戏人生的凌风,此刻双手捧着不知道哪位前辈的遗物,表现的是那么庄严肃穆。刚开始一直希望自己也能习得一门属于自己的武功系统,可是直到自己偶然间得到这本“绣春刀刀法”时,凌风也没想到自己的心情一开始却是这样的凝重,似乎手里这本秘籍的主人就站在自己跟前,给自己讲述着他那壮志未酬身先死的苦楚。
这或许是只有江湖人才能懂得的情怀,凌风翻开了第一页
锦衣卫之独步江湖 正文 第五章 第一式:刀气凌人
怀着有些激动有些沉重的复杂心情,凌风翻开了从柳树下挖出的“绣春刀刀法”秘籍的第一页。
“刀气凌人”
泛黄的书纸第一页左上方写着刚劲儿有力的四个大字“刀气凌人”。不懂何为气的凌风,不明白这四个字所要表达的意思,只知道这就是绣春刀刀法三十六式的第一式。看过许多武侠小说的凌风,知道每一本武功秘籍的每一页会清楚的画下招式详解图,并会在图的一旁标注有图解,凌风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图解,却是只瞧见三幅招式图:利刃拔鞘图、吸纳储气图、扬刀斩杀图。看完招式图,凌风心里清楚知道自己要想学会这绣春刀刀法的第一式,必须得按照图的讲解经历这三个步骤,而现在自己最大的困扰就是弄清楚何为“气”。
凌风顺着招式图往下看,一行密密麻麻的图解文字呈现在自己眼前:
“气,人之力。异于呼吸吐纳之气,源于天地万物之灵息,天地万物皆有灵皆蕴气。气之强大者,挥洒间樯橹灰飞烟灭。气之弱者,人易精神萎靡。故凡武艺超群者,必是盛气,无气勿练功。运气于绣春刀,气裹与刀刃,挥洒间气形式如刀,可远近攻之。”
凌风有些吃力的读完了上面写着的一小段不知道哪位前辈高人写下的经验总结,深深的呼吸了一会儿,朝清新的空气中大吐了一口气,试图用自己能明白的话语重新对刚刚读到的文字理解一番。
“不就是说的一刀斩起千重浪吗还真以为我不懂啊,写了这么多,搞得我读下来都浪费不少的气古代的人就是死脑筋,啰里啰嗦一大堆”
来自未来世界的凌风只用了自己能理解的简单7个字“一刀斩起千重浪”,便形象的概括了这第一式“刀气凌人”的绝对要领。自以为是的凌风以为自己就这样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信心满满的将绣春刀刀法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第三次将绣春刀拔出了鞘,只是这次凌风感觉自己就要成为了一名武功超群的江湖大侠。
“看我的”
凌风手提绣春刀,站在平静如镜的河面,挺直着身板闭着眼睛,来来回回几个深呼吸。
“就是现在,哈”
站在河边好好的调整了自己体内的气息,以为到了最佳的时刻,凌风突然睁开双眼,目瞪河面,身子稍微向前倾,手里的绣春刀向前挥洒一斩河面平静如初,微微的轻风吹着河边野草左右摇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凌风此刻的内心尴尬极了。
“二弟,果然你还是在这河边啊”
眼瞅这天色也不早了,锦衣卫擂台赛也已经打完收场,放心不下凌风的两位好哥哥这时便也一起来到这河边。这河本是一条自然间流淌自然的无名河,因为这条河处在东厂不远处,平时最怕惹上厂卫的黎民百姓更是不会常在这河边走,害怕哪次被无辜逮了去,安上什么罪名。而作为大明朝的特务机构,厂卫里的差人更是没有闲心思来到这河边,这也便使得这河很长一段时间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流淌着它自然的气息。直到凌风2年前来到明朝做了锦衣卫,颇有人文情怀的凌风才是近些年来第一个经常来这里抒发心情的人。有一次,大哥萧逍为了调侃自己的三弟凌风,明明自己作为一个锦衣卫,却是看起来“胸怀儿女情长,心滋万千惆怅”,便把这三弟经常前来的河取名为“长情河”。
“大哥、二哥,看你们满脸的喜悦,想必是我不在场的时候,你俩在今年的锦衣卫擂台赛上取得了胜利吧”
看着自己的大哥、二哥一脸高兴的样子,找寻自己过来,凌风不敢怠慢了自己的两位好哥哥,便也转身小步跑到自己两位哥哥跟前。
“咦三弟你这是要去哪里”
留着两撇长胡须,一张看起来严肃的脸上带着疑问,萧逍提着两坛子酒问着自己的三弟。
“你们不是找我回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