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扇最强一击,你败得不冤。
你认为,我究竟能不能,阻挡得住你的自爆呢”
此刻愧黑榕脸上镇定淡然,但她的内心,确实是没有把握能够抵挡住荒振天的自爆,她所说所做,是在用攻心计。
那荒振天听到此话,脸上露出犹豫,更有挣扎,他的速度,更是减弱了不少。
愧黑榕见有效,神色一片肃然,继续开口:“我见你也是堂堂的一宗之主,不想借法宝的强大来灭杀你,宗主之战,要公平公正
况且,你先前不是说我算计你吗如今,你我就来一场无算计,无偷袭,最为堂堂正正的战斗
此地,有我黑榕宗诸弟子为证,有你天擎宗诸多逝去的英灵为证让我俩来进行一场,绝对公平的战斗
你,答应吗”
此刻,那天擎剑距愧黑榕还有三丈之远时,蓦然停顿,愧黑榕目露精芒,她知道,荒振天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否则,那天擎剑是不可能停顿的。
她趁着那天擎剑停顿的机会,右手粉蝶扇徒然变大扇出,在她扇出的同时,那停顿的天擎剑,速度徒然暴增,直奔愧黑榕
也不过瞬间,天擎剑便临近了愧黑榕,愧黑榕脸色大变,她舞着手中的粉蝶扇,粉色防护幻化时,只来得及轻盈一挡。
荒振天先前已经被愧黑榕算计过两次了,这一次,他又岂会相信愧黑榕鬼话。
至于愧黑榕,当她觉得快成功时,事情竟超出了她的预料,可以这么说,这俩人是在相互算计。
就在愧黑榕挡住的刹那,飞奔中的荒振天,嘴角露出狞笑,目露果断,他沙哑开口:“天擎剑,爆”
话语一出,天擎剑内,一阵毁灭的气息散出,顿时,那蓝芒宛如喷泉爆发,蓝芒一闪间,轰隆巨响传出,天擎剑碎片四溅时。
化作一股磅礴的毁灭之力,在愧黑榕惊骇的目光下,直接覆盖在了她的身子之上
在毁灭之力的覆盖下,顿时,愧黑榕扇出的粉色蝶翼,直接破灭,挡在她身前的粉蝶扇,与毁灭之力轰撞,粉蝶扇光芒暗淡下,失去了防护。
失去了防护的她,身子直接暴露在毁灭之力下,刚一接触毁灭之力,剧痛传来,她的身子,直接被轰得倒飞出三百余丈。
在倒飞的过程中,她的口中,一连吐出四五口鲜血。
再看之时,毁灭之力消散,此刻的愧黑榕,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缕缕鲜血。
她身上的黑长裙,破烂了大半,露出曼妙的身姿,她的身体,出现了多处伤口,不停的流下鲜血。
她无暇皱眉,一抚眉心黑榕树图腾,幽芒闪现时,手中多出一把丹药,看也不看,直接吞下。
也不知道她吞下的是什么丹药,竟瞬间止住了鲜血,她右手粉蝶扇挥舞消失时,粉蝶扇化作巨大的粉蝶,瞬间将她的身体覆盖住。
粉蝶扇消散,她身上的黑长裙不见,替而代之的,是一件无数粉蝶弥漫的粉色长裙。
此刻的她,衣冠整齐,不复先前的狼狈样,这一刻的她,看起来更美,更动人,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像是个受过伤的人。
只是从她苍白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的伤势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此刻,荒振天也已来临,在距愧黑榕还有五丈之远时,他大吼一声:“愧黑榕,跟我一起走吧”
话语传出,他的身体剧烈膨胀,巨响轰天时,化作大量源气血肉爆开,强光散发时,一股比之天擎剑爆开还要强大的毁灭之力,就此弥漫爆发
愧黑榕的脸色无血,她的身子,在荒振天爆开时,她轻抚眉心时,右手手心多出一堆玉佩,她用力捏碎,身前透明防护光幕幻化出现。
做完这些,她急速倒退,她倒退的虽快,但还是被那毁灭之力给波及到了。
她只觉得身体一痛,她的身体倒飞时,首先碎开的,是那防护光幕,毁灭之力越过防护光幕,直接覆盖在愧黑榕的身上。
她身上的粉色长裙,不停的粉碎,不停的重组,她的口中一连数十口鲜血,脸色更为苍白。
当毁灭之力消散时,此刻的愧黑榕,虽然表面看起来整洁,实则已然身受重伤,至于为何看起来整洁,那是以为粉蝶扇。
这粉蝶扇,具有整洁的特效,不知是哪位拥有特殊癖好的脱海境修士炼制的。
她的身子缓缓落在地上,从眉心取出丹药,立刻盘膝就地而坐。
至于荒振天,他在自爆时,就已经陨落了,如今连尸骨都不复存在。
第42章被迫战黑榕
十息过后,江海血色的身影,缓缓来到愧黑榕盘膝而坐的十丈之内,他的神情内,依旧存有震撼。
可以这么说,自江海杀了天擎宗诸多弟子以后,他是亲眼目睹荒振天与愧黑榕俩人战斗时,最为详细的人。
他一路紧跟,一路震撼,当他看到愧黑榕的强大与算计时,他的心中已经完全肯定,自己先前,的确是陷入进了愧黑榕的算计之内。
“如此看来,这愧黑榕必有所图,不过,我身上并没有能够被她预谋的东西,但是,她如此算计我,为的又是什么呢”江海心中思索着。
“如果是封灭禁,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啊可我除了封灭禁,身上并没有任何的重宝。
或者,她是看中了我的潜力,想让我留在宗门当长老,亦或者,是想控制我,让我为宗门卖力。
还是这一点可能性较大,唉根本就不能凭借着蛛丝马迹来推测,罢了,对于我来说,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江海看向盘膝而坐的愧黑榕,看到这里,江海眼前一亮,“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
他想到这里,再次看了愧黑榕一眼后,直接转身,欲迈步离去。
他的脚步,刚迈出没两步,一道淡然,夹杂着些许虚弱的声音,传入进了江海耳中:“江海道友,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这道声音,宛若就在江海耳边传入,江海迈出的脚步,不由一顿,他感受到身后脖颈处,那吐气如兰的气息。
这种女子贴近自己身后的感觉,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身子有些僵硬,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僵硬的转过头,尴尬开口。
“那个,黑榕宗主,我刚刚杀了太多人,空气太腥,胸闷,到处走走,四下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