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你要的功法和那件盔甲。”丹丹递给张墨一个储物袋道。“里面还有一样我无意中得来的东西,本来想留着自己用,现在送给你了。”
“多谢,你以后的路也会顺畅多了。”张墨接过储物袋用神识一探,确认盔甲和功法都在之后,当即转身离开。
丹丹看了一眼张墨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脚步轻盈的离去,这一次的收获很大她的心情也很不错。
有人欢喜有人愁,丹丹和张墨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当然心情愉悦。
相对的,金中却处在暴走的边缘,他原本以为蔡雷只是被那股煞气冲入体内,一时忍受不住才昏迷,只需将体内的煞气吸出即可。
所以他才会在擂台上没有和其他人过多的纠缠,可是在回到洞府后,金中探查之下才发现蔡雷的经脉全部被煞气冲击的破破烂烂,丹田也被毁掉,可以说现在的蔡雷已经是废人一个。
金中轻抚着蔡雷的脸庞,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蔡雷虽然是他的私生子,可是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孩子,其他的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学有所成的另立门户了。
只有这个私生子被他用入室弟子的身份收在身边养着,感情深厚。
“雷子你放心,爹一定会让他们都付出应有的代价”金中双眼猩红的低吼道,犹如一头发怒的野兽。
张墨和丹丹交易完后便带着赛男去跟戴帽告别,他知道金中这种小心眼的人报复心极强,趁早离开欢喜宗最好,若是金中敢追出门派,怕是蒋智也不会饶了他。
在和戴帽客套了一番后,张墨和赛男终于重新出发。
神行舟里,张墨取出了两本功法,一本是欢喜宗的双修功法欢喜禅,另一本则是镇煞决。
“赛男这本功法你先看看,试着修炼一下,能控制你体内的煞气。”张墨将镇煞决递给赛男。
“这是那个丹丹给你的吗”赛男颇为玩味的说道。“你把师尊给你的盔甲都借给她,胆子还真大呢。”
“火中取栗,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张墨轻笑一声道。“再说了,她也没胆子吞了那件盔甲,师尊的名头在神界里还是有些震慑力的。”
“好吧,我先看看这功法。”赛男将神识浸入其中,张墨见她开始钻研镇煞决,当即也取出欢喜禅来,将神识浸入其中。
他想看看这欢喜宗的基础功法,欢喜禅到底有何奥妙
第四百九十二章 凶狠
“欢喜禅竟然是鲲鹏大陆飞升上来的佛宗前辈所创”张墨一看这功法的来历便来了兴趣。
原来当年鲲鹏大陆的佛宗高僧飞升到神界后,苦于没有根基入不了一些大门派,所以一咬牙便自创了欢喜禅的功法,从而有了后面的欢喜宗。
“阴阳双修,乃调和神人体内丹田阴阳之道。”张墨接下去看,越看越有味道,这功法不单单是双修功法,里面还掺杂了一些那位高僧的个人修炼感悟,类似于笔记之类的。
张墨这边看的如痴如醉,赛男对于那本镇煞决也从原先的不屑变成惊讶。
随后赛男便开始修炼镇煞决,只见她捏了一个印决后,背后也开始出现四根淡黑色的爪子,这四根爪子看上去凝若实质。
“没想到煞气还可以这样用。”赛男颇为惊喜的看着背后的四根爪子,在魔界的时候因为地方特殊,魔人体内的煞气都不会爆发,可是在神界,当一切又恢复正常后,魔人体内的煞气必然会随之爆发出来,若是没有相应的功法引导控制,轻则丧失神智,重则爆体而亡。
大约一个时辰后,张墨蓦然睁开眼睛,一道精光从他的双眸中而出。
仅仅翻看了一遍欢喜禅的功法,张墨便发现他的实力竟然略有精进,这真是令人意外。
将欢喜禅的功法收好之后,张墨又取出了丹丹给他的另一样东西,丹丹曾说这件东西她原本是要留着自己用的。
“这是”张墨看着掌心那一坨灰黑相间的泥土,怎么看都是一块十分普通的泥土。
张墨尝试着将神力注入其中,可是这块灰黑相间的泥土没有任何的变化。
“难道这是炼器材料而不是神器”张墨转而用金色火焰来灼烧这块灰黑相间的泥土。
一开始,这块灰黑相间的泥土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张墨颇为耐心的耗费了一个时辰后,这灰黑相间的泥土开始变化了。
不过变的只是颜色,其他的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从灰黑转为七彩,同时散发着一道如彩虹般的光晕。
看到这一幕后,张墨的脑中忽然闪过一种材料的名字:七彩神泥。
神界曾经有传说,远古时期,神界崩塌,灵气四下溢出,眼看着神界就要成为一处没有灵气的死地。
女娲大能用七彩石熔炼后将崩塌处补上,而七彩石便是用七彩神泥烧制而成。
关于七彩神泥的说法是:此物平时看去并不起眼,只有经过烈火长时间灼烧才会转为七彩,同时会冒出七彩光晕,待温度降下来以后又会恢复原状。
只是在兴奋之余,张墨也有些犯懵,因为他并不知道七彩神泥的用处。
“看来只能在回去以后问问蒋智师尊了。”张墨颇为无奈的收了火焰,待温度降下来以后,这块七彩神泥又变成灰黑相间那不起眼的模样了。
轻舒了一口气后,张墨便看到神行舟内的水幕监视上有一道黑点在不断的靠近。
“难道是金中”张墨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那黑点,神行舟的水幕监视是一种较为基础的监控法阵,可以监控方圆十里范围内的事物,只是不靠的太近的话只能看出个大概来。
“赛男醒醒,有人来了。”张墨对赛男说道,同时那个黑点也在不停的靠近张墨的神行舟,越来越近。
原本还沉浸在修炼状态的赛男听到张墨的声音,立即恢复了清醒,而这时那黑点已经距离神行舟不到一里之隔。
“是欢喜宗的弟子,不过好像我们没有见过他。”赛男看了一眼水幕上面的图像,皱眉说道。
距离足够近时,自然能看出对方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们便静观其变吧。”张墨并没有出来的打算,面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物,还是呆在神行舟里比较安全。
“两位大师请留步。”那名欢喜宗的弟子满头大汗的拦在神行舟的前方,拱手喊道。“在下想请墨大师帮忙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