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色制止了她。不多时,场中一
大片空地上,只剩下独孤九天和无上老祖两个人。
孟三思看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主人,你认为现时的独孤教主可以把无上老
祖打退吗
方剑明想了想,道:“这个很难说。”顿了一顿,补充似的道:“换成是我
除非是功力全盛或者一或者有如神助的情况下,方能做到。
连方剑明都这么说,可见独孤九天的举动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
白依怡道:“相公,你独孤伯伯是不是气疯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场上这么多
人,现在还能与无上老祖一较高低的,没有一个,更别说将他打退了。无上老祖若
非看出这一点,又岂会出来争夺盟主之位
这一点,方剑明想不出,白虎老人想不出,龙碧芸想不出,所有的人都想不
出,大概只有独孤九天自己一人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咦,你们看,独孤教主吃了什么东西”孟三思眼尖,见独孤九天的手微微
一动,像是往口里放了什么,不由叫出声来。
独孤九天的动作虽快,但方剑明和白虎盖人早已看清他往口里扔了一颗类似丹
药的东西。两人正自一愣的工夫,忽听得无上老祖冷喝一声道:“独孤教主,你以
为吞食药九就能将老夫打退吗你别妄想了”话声中,人已经鬼魅般欺进独孤九
天身前,双掌一提,重重落在了独孤九天身上。
“砰”的一声,无上老祖这一掌虽非尽了全力,但也用了八分,力道之强,实
是吓人,纵然是超绝顶高手,身上挨了一下,不死也得重伤倒地难起。令人难以置
信的是,独孤九天受此重击之后,只是向后退了五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这么一来,无人不感觉惊骇。方剑明和白虎老人自认自己没有受伤的情况下
就算运足了护体真气,硬挨这么一下,多少也会受些内伤。独孤九天的功力与他们
两人差不多,在身有内伤,功力未全复的情况下,竟然只是退步,口角流血,这份
能耐,实是过于匪夷所思了。
“莫非是那颗类似药九的东西在作怪”方剑明和白虎老人心头都这么想道。
无上老祖虽然不清楚独孤九天吞了什么药九,也不知清楚独孤九天为何挨了这
一下,竟然没有倒地,但他明白一个道理:给独孤九天时间越长,对独孤九天越有
利。因此,他想也不想,将功力提升至九分,身形暴出,双掌落在了独孤九天身
上,压根儿就不给独孤九天任何还手的机会。
这一次,独孤九天被打得翱璐飞起,口中喷出鲜血,落在十数丈外。令人惊叹
的是,他身上气势竟然尚未散尽,长发无风自动,状如狂人。
无上老祖心头惊疑不定,可到了此时,容不得他多想,第三次出手,也是他有
生以来最强的一次出手。就在这刹那之间,独孤九天双手齐出,与无上老祖的双掌
对了个正着。
“轰”的一声,一股气浪冲起半空,宛如平地响起了一声巨雷。陡然之间,独
孤九天体内发出一股强烈的光芒,伴随着这股光芒,一道金光绕着独孤九天转了一
圈,同时,一股骇人的精神力由他身上涌出,硬生生将无上老祖震退了三步。
方剑明察觉到了那股精神力,心底不由一惊,暗叫道:“醒神经,的力
量
罗安通、云中岳见了那道金光,则是不约而同的在心底大叫一声:“天哪,这
不是太乙神功,吗他只不过练了一段时间,竟然已经到了这般境界
这一霎时,全场的人俱都呆了,任谁也想不到本来处于劣势的独孤九天竟可以
扭转局面,将无上老祖打退。这个结局,对于无上老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呆了
一呆之后,一边后退,一边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红叶真人斯时跃出,喝道:“无上老祖,你还不快向盟主行礼你莫非还想反
悔不成
无上老祖回过神来,见独孤九天站在原地,浑身透出一股凛然不可犯的气势
宛如一个战神,心头禁不住一寒,不由得向独孤九天躬身施礼,道:“盟主武功盖
世,木头陀输得心服口服。
独孤九天见无上老祖的“信心”被自己击溃,心头松了一口气,叫了一声:
四魂。”只见四个黑衣汉子抬着一顶轿子冲出,动作整齐划一。独孤九天身形倒飞
出去,眨眼射进轿内,轿帘垂下,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四个黑衣汉子抬起轿子就
走,速度快得惊人。
到了这时,方剑明已经完全认定独孤九天就是轩辕世家的家主,见独孤九天要
走,他身不由自己的追了出去,扬声遭呈“独孤伯伯,请慢走一步,侄儿有事要
问。
“剑明贤侄,我知道你已经猜出了我的另一个身份。关于这件事,目下因我身
体不便,无法向你详细说明,只有留待你来京师探望天骄时,再同你解释清楚。
独孤九天的声音从轿中飘出,自后便没了声息。
就在方剑明纵身掠出的当儿,但听衣袂纷纷作响,数十道人影纵起,连成一
片,将方剑明与轿子阻隔。方剑明若要强行突破的话,不是不能闯得过去,只是他
听了独孤九天的话后,知道就算追上轿子,也是枉然,便停下了身形。
1224 城下之盟上
月光下,寒风劲吹,十分刺骨。时令已是寒冬,但在这粤南之地,却结纷只几肥
一丝霜雪,对于北方人来说,这或许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但对于南方人,尤其是
那些居住在常年不见飘雪的地区之人,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就是这么一个只有寒风,没有飘雪的夜晚,正有一大批人老粤南一条大道上由
南至北的疾奔着。这大批人前后一共分成三路。
第顶轿子,抬轿的是四个黑衣汉子。这四个黑衣汉子眉宇冷煞,身上
隐隐透着一股杀气,轿子在他们手上,显得轻若无物,脸上没有丝毫吃力之色,就
算速度,也始终保持在极其微小的范围内。
第二路人马,既有坐轿的,也有乘马的,阵容甚是浩大。
至于第三路人马,更加了不得,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头,脚步声踏得大地都
快颤抖起来,人数之多,当在万数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