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似笑非笑的道:“年轻人,相信你不会这么快离开昆仑山,老夫给你一天的
考虑时间。明日,我们驾临昆仑派,希望你到时候能想明白。你们走吧”
周风抢在其他人之前开口道:“如此甚好,明日我等一起恭候各位的大驾。”
说完,向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施展轻功,疾掠而去。其他人虽不明白她为何要匆
匆离开,但见她离去,也只好跟了上去。
这时,天己黑了下来。八人在夜色下疾奔如飞,赶到昆仑派后,周风才长长地
吐了一口气,道:“刚才好险。
龙碧芸道:“周姐姐,你好像知道他们的底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周风道:“想不到这几个老怪物还活在世上,我听老师说过,这几个苗疆大
王,武功极高,善役毒虫猛兽,谁和他们作球都将难逃一死。幸亏我们离开得
快,不然,在那种污盒之下,他丁使出什么古怪的功夫来,我们武功再高,只怕也
会难以应付。”
令狐乐道:这几个人不知来找蜂岭塔中的老人做叮么他们既然与地皇是一
伙的,我即刻去见家父家母,将刚才之事告知他们。”说完,匆匆去了。他去后,
七人进了大厅,令狐兰吩咐下去,叫人赶快端上晚饭。
很快,酒菜端上,同时,令狐剑南夫妇和令狐乐也都走了进来。令狐剑南面色
沉重,想必已知道了刚才的事
众人落座之后,令狐剑南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声。令狐兰诧道:“爹爹,你为何
叹气难道是因为那几个人吗其实,你老也不必过于担心,有方大侠帮助我们,
我相信本派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令狐剑南的神色依然沉重,他望着眼前的酒杯,只觉得双肩压着一副沉甸甸的
重担,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
龙碧芸察言观色,见他神情有异,问道:“令狐掌门,那几个人,你老可是认
识”
令狐剑南想了想,道:“那几个人很隐灯湖的时候,我只怕都还役有出世,又
怎会认识他们我也是听先父在世的时候说起过他们。
令狐兰急问道:“爹爹,翻门到底和我们昆仑派有何过节”
令狐剑南道:“这事过去了许多年,我知道的也不多。记得你祖父曾跟我说
过,在你曾祖父那一代,我们昆仑派出了两个剑术绝顶的弟子,他们就是昆仑双
剑。有一年,从苗疆来了六个自称什么大王的人,说要找这两位祖师比武。两位祖
师本来不想和他们交手,但他们语气不善,最后终于打了起来。两位祖师凭借他们
合练的一套剑术,加上他们己把混元功练至第十三重,千招之后,方才把六人击
败。那六人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踏入昆仑山半步。
周风听到这,笑道:“似门败在了贵派的剑法之下,但后来,他们却做了夏王
明玉珍身边的大将,风光了好些年。”
第七百七十三章 昆仑大劫8
令狐剑南愣了一愣道“周少侠,你怎么知道”
周风道:“令狐掌门,不敢相瞒,周某其实是个女子,还有这位朱煌,她也是
个女子。只因为我们都喜欢女扮男装,一时贪玩,让令狐掌门和令狐夫人误会
了。”
令狐剑南和向柳青都是吃了一惊,两人自认眼力非同一般,想不到连她们两个
是女子竟也一点也没察觉出来。
向柳青苦笑道:“两位易容术之高,着实惊人。若不是你们自报身份,我们还
当真以为你们是男子
朱祁嫣歉意地笑道:“令狐掌门,令狐夫人,这是我和周姐姐的意思,希望你
们两位不要怪其他人。
令狐剑南哈哈一笑,道:“朱小姐心思玲珑,想得甚是周到,我们怎么会怪人
呢,只怪我们自己看走了眼,想不到两位易容术这般了得。”顿了一顿,没有追问
两人的真实身份,问道:“周小姐,你说那六个人后来做了夏王明玉珍的大将,这
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风道:“周某有一位老师,当年曾和他们交过手,是以略知一二。”
令狐剑南微微一惊,道:“周小姐的老师定是个武林奇人。
周风黯然道:“他老人家早己仙逝。据他老人家说,那明玉珍原是元末红巾军
首领徐寿辉的手下,因战功显赫,做过元帅。后来,徐寿辉的另一位手下,也就是
陈友谅,杀了徐寿辉,自立为帝。明玉珍很是不服,就自己称王,第二年,他横扫
川蜀,建国大夏。就在那时,那六个苗疆大王受他礼聘,做了他帐下的大将。这六
人武功极高,加上能驱使猛兽,元军多次派兵进攻大夏国,但都无功而返。明玉珍
死后,那六个苗疆大王便辅助明玉珍之子明升。没几年,朱元璋建都,国号大明,
遣使招降,那六个苗疆大王自以为武功盖世,不要明升归降。朱元璋震怒之下,派
几位大将军分兵攻蜀。夏军一败涂地,那咖个苗疆大王自知大势己去,逃之夭天
明升出城投降,大夏国灭亡。从那以后,武林中就再也没有这六个苗疆大王的消
息。这么多年过去,人们都只当他们老死,没想到还活在世上,更想不到的是,他
们竟会来找贵派的麻烦。
令狐剑南眉头深锁,道:“这六人昔年本就是武功了得之辈,如今武功之高
岂非高深莫测他们和那地皇要来攻我昆仑派,我昆仑派只怕是劫数难逃。
龙碧芸道:“令狐掌门,你也不耍过于悲观,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帮贵派打
退强敌。”
令狐剑南深思了片刻,笑道:“能得几位相助,那是再好不过。”谁都看得出
来,他的笑很勉强。身为一派掌门,遇到这等强敌,任谁都不会笑得出来。
当晚,昆仑派处于一片沉闷之中。昆仑派上下都知道来敌非同小可,也都做好
了与昆仑派一起存亡的准备
翌日,令狐剑南撤了=道阶关的人员,将昆仑派的全数弟子集中起来。等待
中,人人都觉得时间很漫长。
到了下午,许多昆仑弟子都紧张起来,他们倒不是怕来敌有多么可怕,而是他
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有些弟子的手心己悄悄的流出了汗。如果现在要问最痛苦的事,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的说“等”。
“是的,有时候,”“等”确实是一种最令人痛苦的事,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