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娉婷见他一脸愁意,劝慰道:“云哥,别想太多了,不就是娶个美人,我都不介意,你担心什么”
耶律云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着,道:“我平生最讨厌被人要胁,现在他居然用我爹来要胁,我心里根本高兴不起来,当时答应亲事也是受他的要胁,再加上当时找还没有见到你,虽然不愿意,但也勉强答应,现在明白了什么才是幸福。而且我和卓姐姐之间没有一点情意,只是朋友,就算她美若天仙,现在我也不想娶她。”
“还是我幸福。”姬娉婷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道:“我也不喜欢你去娶卓姐姐,不是因为我妒忌,而是她有了心上人,我不希望云哥成为破坏别人幸福的人。”
耶律云拍了拍她的玉手,含笑道:“我知道,我也差一点失去了你,所以我不会重蹈覆辙。”
“不过你爹在那里,还有慧妹妹的事,难道我们能不上吗”
耶律云沉吟道:“高阳之行是再所难免,最好想办法把爹请出国府,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着他柔声劝道:“娉婷,你别跟我去了,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许还有机会逃,要是你跟我在一起,只怕要面对未知的危险。”
“不,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死也不会。”
看着姬娉婷坚持的面孔,耶律云微微点了点头,此时两人刚刚会见,正是如胶似漆,谁也舍不得与心上人分开。
“笃笃笃”敲门声惊动了两人,姬娉婷不好意思地跳出耶律云的怀中,整了整衣服唤道:“进来。”
“吱呀”
一声,门被打开了,李伯和一名小厮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李伯笑着问道:“小姐,您看这菜还行吗”
姬娉婷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赞道:“都是我喜欢吃的。”
“喜欢就好,你们慢用,我们出去了。”
待两人出去之后,姬娉婷夹了一块五柳鱼放到嘴里,笑道:“云哥,娶了新人可别把我冷落了。”
耶律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摇头笑道:“刚才还吓得直躲,现在怎么又神气起来了”
姬娉婷娇笑着坐入他的怀中,夹了口菜送到他嘴里,道:“谁叫我是姬娉婷,不满意可以换嘛”
“好啊等我找个更淘气的小媳妇跟你换。”耶律云本就是性格开朗,既然问题无法解决,索性就扔到一边,拥着姬娉婷调笑了起来。
“你敢”姬娉婷放下筷子,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嗔道:“卓姐姐和宇文妹妹也就罢了,你要是再敢花心,我就拿网把你网回来。”
“不换也行,不过嘛”耶律云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嘻笑着盯着怀里的姬娉婷。
姬娉婷见他笑得古怪,急声问道:“不过什么”
耶律云伏在她的耳边小声道:“不过,今夜你要好好陪我。”
姬娉婷满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啐了他一口,娇嗔道:“又不正经了,不理你。”
看着姬娉婷羞涩地样子,又被这柔软的娇躯在怀里不住地扭动,耶律云忽然托起她的身子,站起来就往内房走去。
“你要干嘛坏蛋,快放开我。”姬娉婷娇嗔着轻轻地敲打他的胸膛。
耶律云笑着将她顺手一抛就把她抛进春帐之中,然后就像猛虎般扑了进去,
帐帘轻轻落下,将浓浓的春意罩在其中,不让一丝春光流逝
口口口
袁定祥被刺的消息震动京城,上至皇帝,下至平民,无不为此而感到心惊,尤其是当袁府的家将将故事告知外人之后,没有人不为耶律云的勇猛和强大而感到震惊。
清晨,金光透过窗户悄悄地钻进了姬娉婷的闺房,春帐之中,耶律云刚刚醒来,正慵懒地躺在软床之上,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姬娉婷抱着他的腰睡得正香,罗帐春暖,软榻锦被,他这一生都没有经历过如此,美人在怀,春情犹在,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名词“温柔乡”。
“笃笃笃”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传来了一把焦急地老人声:“小姐,不好了,府外被大军围住了。”
姬娉婷睡得正香,被这一声叫唤惊得坐了起来。
“别怕,我去看看。”耶律云温柔地拿起丝衣披在了姬娉婷的肩上,然后跳下床穿好衣服,提着银枪就走了出去。
李伯见他居然从小姐的房中出来,惊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云笑而不答,反问道:“外面到底怎么了”
李伯想到外面的紧急情况,把耶律云和姬娉婷的事抛在脑后,惊慌地道:“大军围住了府第,领兵的竟然是皇上,这下完了,你要是能带走小姐就快一点吧”
耶律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没有人敢打扰姬家,你安置好内院,我保证让他们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说罢就傲然扛着枪走向了大门。
院中的仆人虽然不少,但大都吓得躲进了屋子,偌大的前院没有一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耶律云丝毫不受这种气氛的影响,扛着银枪走到门口就把大门打开,外面果然站满了士兵,黑压压的一片,最前面是一排弓弩手,而对面宅子的墙上也趴着无数弓弩手。
面对大军,他还是一脸从容,先把银枪往地上一撑,然后扶枪扫视了大军一眼,泰然自若地扬声问道:“谁是领军大将”
“肤。”一个威严的声音答道。
耶律云顺着声音转头望去,只见街左的大军之中有一驾四匹马拉的皇辇御车,车上站着一人,黄袍龙冠,不是别人,正是锐国的皇帝田涛。
他笑着扬声道:“哟,原来是皇帝,一大早怎么带着这么多人来作客想见我说一声就行了,这是何苦呢不会是为袁定祥那狗贼来的吧”
田涛气得身子发颤,手脚冰冷,半晌才指着他怒喝道:“耶律云,你无故闯入丞相府,杀害朝廷重臣,罪大恶极,束手受缚吧别连累姬家满门抄斩。”
耶律云淡淡一笑,道:“袁定祥是我杀的,因为他该杀,皇帝,我和你没有仇,也不想杀你,不是我耶律云自大,这里虽然有大军,却不可能动我分毫,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说着放出了飞刀。
飞刀在半空来回飞翔嬉戏,玩得不易乐乎,然而在所有士兵的眼中,飞刀带动的每一道刀光都似乎颤动着他们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