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耶律云吧”
“正是。”
姬方瑜不屑地道:“我姬家的声誉怎能让这种小人玷污,况且司涵的人品、才能都是上上之选,耶律云根本比不上他。”
姬元伯苦笑道:“如果让我选,自然是司涵,之前我也不让娉婷与耶律云来往,可她竟然以死要胁,还搬到耶律云那里去。”
“什么”姬方瑜勃然变色,怒斥道:“妹妹怎么会变得这么不知羞耻,要是传出去,我们姬家怎能抬头见人。”
“我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这三个月娉婷的确与耶律云在一起,依我看娉婷是不会移情他恋的。”
姬方瑜恨恨地一跺脚,愁道:“这可怎么办,那时我还拍着胸口答应司涵一定能成功,妹妹也太糊涂了,这不是自毁前途吗”
“耶律云闭关修练了三个月,他们之间倒是不会发生什么越礼之事,只是娉婷在感情上早巳无法自拔,只怕无法说服她。”
姬方瑜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道:“既然如此,事情还是可行,为了妹妹的幸福,不能放任她,最好今夜就把她扣在府里,不许她再去找那个耶律云,我再请司涵赶回来商议婚事,只要婚事一定,妹妹就不会再生异想了。”
“这到是个办法,嗯,只是司涵虽然才华过人,但论到武力只怕不及耶律云,让他来京未必会有好结果,我看这样吧,我以巡视地方的名义出巡,同时把娉婷带去,这样一来她不会有什么疑心,等见到司涵时就可以马上下聘礼,如此一来,即使耶律云本事再高也无计可施。”
“爹,您不愧是老谋深算,还是这个办法好。”
“唉,只怕娉婷要恨我一辈子了。”
“不会的,她将来一定会感谢爹的安排。耶律云有才无德,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的。”
姬元伯仰天叹了一声,摇头走出了书房。
口口口
“云哥,现在你的手也好了,下一步想做什么”
耶律云想了想道:“我还要修练,现在的道力还是太浅,只是呆在京里没有办法再提升,所以我想出去走走,寻找仙玉。”
“我陪你去。”
耶律云摇动着她的身躯笑道:“求之不得,我可舍不得扔下你。”
“哼,别得意,吃饭的时候你都看见了,除了我没人向着你。”
耶律云调笑道:“我可不管,你要是不肯我就用渔网把你锁去。”
姬娉婷心里甜丝丝的,痴痴地伏在耶律云的怀中笑了起来。
耶律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心中充满了力量,使他从此也不想再放开怀中的美丽少女,嘴凑到姬娉婷耳垂上轻轻一吻,一直印在了她的红吻之上,丁香暗吐,情迷意乱。
姬娉婷呼吸渐渐沉重,身子越来越软,头枕在耶律云的肩上,眼中的柔情全部射在耶律云的脸上。
笃,笃,笃
沉浸在迷醉之中的两人被敲门声吓了一跳,姬娉婷忍住小声埋怨道:“谁这么讨厌。”
耶律云见姬娉婷撅着俏嘴,俏丽的粉脸上染着脂红,凭添了无限娇柔妩媚,不禁呆了呆,随后伏在她耳边小声嘻嘻笑了起来。
“讨厌”姬娉婷害羞地一下子就逃出耶律云的怀抱,整了整衣服,唤道:“谁啊”
“小姐,夫人请你去。”
“知道了。”姬娉婷应了一句转头道:“云哥,既然爹不再反对,我也不好再住在外宅了,明天再来看你。”
耶律云柔声道:“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小儿女初尝爱情滋味,自然是情浓如蜜,依依惜别了许久,耶律云才骑马离开姬府。
刚出姬府不久,一匹快马朝着耶律云迎面而去。
耶律云见来势太快,急忙闪避一旁,待快马擦身而过时,他惊讶地发现马上之人很眼熟,只因天色太黑,看不太直切,可回头一看,立时轻声唤道:“对了,他是宇文丹。”想到此处拨马朝着宇文丹奔去的方向追去。
追了一阵,发现宇文丹在一座府第门外停了下来,耶律云冲到门口抬头一看,只见门上有两个大字袁府。
耶律云心里纳闷,寻思:“宇文丹怎么会深夜闯入袁丞相府,奇怪。”
然而他不想惹事,呆站了一阵又策马离开,可刚走没多远,后面又响起马蹄声。
耶律云回头一看,宇文丹居然又骑马跑了过来,更奇特的是他的身后居然还有一群人边跑边喊着:“抓住宇文丹”。
耶律云心念一转,叫道:“宇文将军,跟我来。”
宇文丹愣了一下,待他与耶律云并驾齐驱之时才看到他的样子,大吃一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耶律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将军快跳下马,我扮将军逃走。”
宇文丹盯着他看了一眼,拱手道:“多谢老弟。”
“我住在南郊竹林,脱身之后去那里找我。”说罢拨马就向另一个方面奔去。
宇文丹跑到小巷之中急跳下马,然后牵着马躲进了黑暗之中。
追兵则追着马蹄声从巷口呼啸而过。
耶律云跑到城外把马扔下,然后提着枪飞跃而走,他的速度不比马慢,所以身子跃了几下就不见踪影,追兵虽然找到了马,却发现不是要找的那匹马,急得又四散去追。
回到竹林,宇文丹早巳在伏在林中等候,见耶律云到来这才闪出小路,拱手道:“多谢老弟相救。”
耶律云跳下马背笑道:“几个月没见,老哥怎么这狼狈”
宇文丹跺了跺脚,叹道:“一言难尽啊”
耶律云拉着宇文丹道:“到我那里去,不会有事。”
宇文丹点了点头,笑道:“我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你老弟可是骗得我好苦啊”
耶律云呵呵笑道:“实在对不起,当然手上无兵,只好用诡计骗城。”
宇文丹不但不恼,反而拍着耶律云的肩膀赞道:“后生可畏啊我是心服口服。”
“是什么人要捉拿老哥”
“朝廷。”
“朝廷”
宇文丹摇头长叹了一声道:“那日我让出城后就弃官回乡,本想从此隐居,谁知上个月来了一群士兵把我的全家老小一起抓住了,并押送回京,我当时出去游山,因此才没有被抓。得到消息后我立即进京,一打听,朝廷竟然说我有意通敌,才让出庞城,要拿我问罪,今夜又查出是右相袁定祥和左将军盛宁挑唆,我气愤难乎,一气之下冲到右相府去理论,唉,差一点自投罗网,幸好右相府中没有什么高手,我才能冲出来。”
耶律云也叹息道:“是我连累了老哥。”
“不怪兄弟,实在是我自作孽,当初我名为锐国第一骁将,日子久了难免有些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几次与朝中大臣发生冲突,大臣们惧怕我的兵权和武艺所以不敢硬抗,这次我兵败丢城,皇宠已失,又没有了兵权,他们就趁机报复。”
耶律云婉言安慰道:“事已至此,老哥不要太过自责,还是早点逃离京城吧”
“我不是不想走,而是妻儿老小都在狱中,我怎能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