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
“你有心上人了吗”
“”
“那个突然出现的公子是你们的王”
“”
“你们那个什么组织,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帅那么酷啊”
“”
四个魔道手下两前两后的把她围在中间往西贝府第走去,贼小心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在四人中间跑来跑去,不断的问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尽管得到的回答只是沉默。
一行人来到西贝府邸的时候,贼小心顿时一阵尖叫,真不愧是富甲天下的大官人的宅院,高头大院,却不阴森,色调搭配极为鲜亮。她目测了一下纵深,估计住下一个村的人还绰绰有余。透过镂空的院墙望去,宅院里亭台水榭错落有致,不知名的鲜花开满院墙,香风阵阵,西贝正漫步园中,纶巾随风飘扬,整个人出尘脱俗的俊逸。
名苑虽好,但也要有名草来衬。西贝这座宅邸虽说只是安身之所,但主人却是宅子的点睛之笔,精华所在呀贼小心想的不禁有些痴了
“看够了没有一个女孩子家的,在这里缩头探脑的成何体统”西贝对着墙外朗声道
“谁谁在看你了我我是在看这园子,将来我变成富豪也要给自己弄一个”
“我说过你在看我吗”
“你就说了”
西贝摇摇头,这丫头这么和心里的一个影子那么像呢孽缘,孽缘啊
“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接下来,让西贝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丫头放着平坦宽阔的正门不走,双手扶着雕花的院墙开始往上面爬。
“这是贼性难改还是脑子少根筋啊”西贝万分郁闷的想,随后轻轻一跃,来到贼小心面前,揽着腰一跃往院内去了。
在腾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西贝死也想不到的事情:怀里的贼小心反身报住他的腰,看准西贝优雅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两个人顿时如动画片中被打中的雁子,垂直的落到院内的草丛里
“姑娘,我们很熟吗你怎么偷袭我”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们男人是不是一接吻就什么都不顾了”
“你”
“现在证明就是这样,哎呦姑奶奶被摔的疼死了”
yy之外篇 外篇之逃跑--尘月流心
从前在看小说或者电视剧的时候,一夫多妻的情形也不是没见过,虫虫自己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极度邪恶的意淫自己是某个女权王朝的统治者,过着多夫共侍一女的奢靡生活。可现在恋爱当头砸下,任她以前eq怎样的白痴,护食这种动物本能还是有的。从见到这个武功绝顶的帅气男人后,她就一直把他当自己的私有财产。就算这个华丽的蛋糕再大,虫虫再难以消受,她也宁可让它长霉,变质,烂在怀里,也断然不会让别人把叉子伸进来分享,就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更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贼小心。
女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最需要男人安慰,偏偏她的白马王子现在不知去向。这样令人心碎的失踪已经是第二次了,虫虫就算神经再大条,也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这样杳无音讯的离别。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心爱的大魔头,而现在,大魔头除了留给她满身的吻痕,仿佛就再没其他了。柴房中原本是他的一句话暖心的话,现在变成一根锋利的针,狠狠的扎在心里,说不出的苦闷滋味:“你要孩子,我才会给你。”
如果花四海真的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她而去;如果他真的和贼小心郎情妾意;如果罗刹女虫虫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她宁愿和花四海耕耘的时候,能播撒出爱的种子,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然后她可以找一个僻静山野,慢慢把孩子养大,孩子要是个男孩,脸一定要像他的父亲;她想念他的时候,可以抱着孩子入睡,还可以和他讲他的爹娘曾经叱诧风云的往事。
“也许这样就不会忘了这些点点滴滴的幸福吧”虫虫努力的回忆着她和花四海之间的每个情境,从初见到相恋,再到激情燃烧甚至是他的每一句言语,每一个饱含温情的眼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虫虫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是泪流满面。理智不停地告诉她钻牛角尖了,但是感情一旦翻涌,理智如何抵挡汹涌的洪潮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从小都是,在外面摔得再疼,也会坚持到家再放声哭泣。可是感情面前,她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上面的场景光是想想就溃不成军,真的发生了,她能怎么办呢
姚虫虫甩了甩头,来到井边,打了一盆水,打算先收拾好自己红肿的眼眶。阳光下虫虫的脸清晰的印了出来,她静静的抚摸着脸庞的每一寸肌肤,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想找出所有优点,能留住花四海的优点。她悲怜的发觉她虽然长的还算漂亮,但充其量也只是和她的对手贼小心平分秋色,比那个穹顶的绝色美人差的就不是一个等级。
滴答,眼泪落入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倒影立刻变得虚幻,虫虫再度失声大哭,她害怕这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平静的水面,看似美丽,却经不起一点点的风霜。
红着眼睛回到魔王殿,虫虫翻箱倒柜的开始收拾东西。说是翻箱倒柜,其实也就是一个翻到木箱子而已,花四海深居简出,家具自然是少得可怜。虫虫突然很想念她的21世纪,她那个不大却布置得很温馨的家;在选家具时,她很倔强的买了一张很大的双人床,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习惯搂着一个硕大的毛绒娃娃睡觉,藉以此填补心空的对于另一半的期待。
“如果能带着大魔头穿越回去,那该有多好”虫虫喃喃低吟。没有烦人的十州三岛,没有情敌,没有该死的使命,也没有和他情定三生的绝色罗刹女。而她房间里的那个布娃娃也能完成使命,从此进入冷宫了。
脑海里思绪翻涌,但是虫虫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要拿走那只本应属于她的鞋,还有维系十州三岛将来的地裂石。她要救出罗刹女,为魔王翻案;也为了让魔王实现对罗刹女的誓言。男人中的上上品是言出必行,守护诺言的真君子,当然帅的一塌糊涂是少不了的。假如花四海违背了誓言,抛下一切和她厮守,那么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带来的安全感就会大打折扣,她姚虫虫会不会变成第二个罗刹女心里万分矛盾,好像全世界各种问题一起砸到她身上,压得她直不起身,痛得她冷汗直冒,也看不到未来丝毫的光明。
收拾好东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魔王殿,纵有千般不舍也只能含泪离开。她不属于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好像有了自己固定的归宿,而她仿佛很多余可她心里也清楚,人走了,心是永远也拿不回来了。
抱紧打好的包裹,虫虫心一横推开魔殿大门往外面跑去,脚还没出石阶,就迎面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隐忍了太久的弦终于不堪重负,化作点点泪光,浸湿了花四海胸前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