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鋐的笑声在幽暗的地下湖岸回荡着,那声音如同夜枭嘶鸣一般,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让人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的笑声在湖岸间来回激荡,久久不散,仿佛是对匡睿等人的一种嘲讽和蔑视。
匡睿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笑声在这幽暗的地下湖岸中显得如此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汪鋐的身后,一群身着玄色轻甲的羽林卫如鬼魅般悄然站立着。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他们手持环首刀,刀刃在幽蓝水光的映照下,泛着令人心悸的森冷寒芒。那寒芒如同恶鬼的獠牙,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群羽林卫将匡睿等人紧紧地包围在中间,他们的存在使得原本就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匡睿等人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开始冒出冷汗,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这些羽林卫与寻常的禁军大不相同,他们的装备更为精良,身上的玄色轻甲不仅轻便灵活,而且防护性能极佳。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胸前的护心镜上,都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乌,这正是汪鋐暗中培植的死士的标志。
\"殿下小心!\"唐琪见状,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匡睿的身前,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警惕地盯着眼前的敌人。
与此同时,杨文远也迅速行动起来,他死死地护住刚刚苏醒过来的皇帝,一双枯瘦的手紧紧地捏着几张泛黄的符箓,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匡睿缓缓地将父亲交给杨文远,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根断裂的青铜烛台。这根烛台原本是用来照明的,但此刻却成为了他手中最后的武器。烛台的断裂处尖锐如矛,在他的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成为了一件致命的凶器。
他的目光如电,紧紧地盯着汪鋐,声音虽然沉稳,但其中蕴含的怒火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汪鋐,你这奸贼,竟敢勾结妖邪,祸乱朝纲!今日,我定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汪鋐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地方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琉璃瓶中的血藻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开始疯狂地翻涌起来。血藻在瓶壁上猛烈撞击,发出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咚咚”声,仿佛是被囚禁的恶鬼在挣扎着想要逃脱。
更令人惊恐的是,那猩红的藻丝竟然渐渐凝聚成了一张扭曲的人脸,对着众人发出无声的嘶吼。那张人脸面目狰狞,眼睛凸出,嘴巴大张,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就凭你们这些丧家之犬?”汪鋐狞笑着,他的声音在笑声中显得格外刺耳。他高高举起手中的琉璃瓶,瓶中的血藻在他的手中似乎变得更加狂暴,“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血藻真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