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家首长可是连续多年蝉联兵王的传奇人物,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无论是格斗技巧还是射击水平,都堪称顶尖。
与这样的高手相比,自己的那点本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小江心中暗自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到这里,小江不禁暗自神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我提升欲望。
“呜呜呜,首长,我到底要练到猴年马月,才能达到您这种';人形自走武器库';的境界啊?……”小江低声喃喃自语。
“继续努力,未来可期。”
欧阳睿渊拍了拍小江那宽厚的肩膀,像是在传递一种无言的鼓励和信任。
随后他迈开步伐,跨过门槛,将门合上,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自然,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个年代,招待所的条件格外简陋,门口的位置,摆放着一个老旧的洗漱架,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
洗漱架上,随意地搭着两条略显粗糙的毛巾,盆架上的脸盆边缘已经磨损严重。
房间的一角,是一张单人床,床垫虽薄却还算干净,铺着略显褪色的床单。
紧挨着床边,是一张同样老旧的桌子,桌面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还有两把同样材质的椅子。
对于这样的环境,欧阳睿渊虽不挑剔,却不能习惯。
这些年要不是外面闹的太厉害,他是个不愿亏待自己的人。
从自己随身包里取出干净的洗漱用品转身出了房门去洗漱间。
洗去了一身的尘埃,欧阳睿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房间内的灯光柔和,却照不亮他心中那片被回忆笼罩的角落。
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闪过一幕幕画面,全都是关于冉南雪的一颦一笑,她的温婉、她的坚韧、她的每一个眼神和微笑,都如此清晰。
那些短暂的记忆,既温暖又刺痛着他的心,让他既怀念又无法释怀。
想起11年前发生的种种,欧阳睿渊的心中五味杂陈。
那段过往,虽然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但那些做过的决定和事情,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无法抹去,也无法逃避。
无论时间如何流逝,那些过往的遗憾和愧疚,如果不能及时处理,都将是他一生背负的十字架。
想起今天老团长提醒的话,欧阳睿渊才恍然发现,他们的五官竟与他的妈妈有着至少五分的相似。
这一发现,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心中的某个角落,那些看似遥远的过去,其实一直在以某种方式,与他产生着联系。
这个年代的招待所隔音效果简直堪比纸糊的,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让欧阳睿渊怀疑自己是不是住进了交响乐团的排练厅。
那咯吱咯吱的床板摇晃声,配合着抑扬顿挫的咏叹调,简直比文工团的汇报演出还要精彩。
“啧,这是要把床板摇散架啊......”
欧阳睿渊揉了揉太阳穴,军装外套下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在公共场合如此忘情地表演";二人转";。
那此起彼伏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活像是在跟他炫耀,嘲笑他就是单身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