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是引起公愤了啊!”,许大茂轻笑道,拿过酒瓶,又给仨人倒上。
“可不是,你看头先饭桌上咱们厂那些领导,当时哪个脸上好看了?就没见过这么不分四六的人!” 何雨柱说道。
“这么严重?比贾张氏还厉害?”,许大茂表示不太相信何雨柱的话。
“贾张氏?贾张氏那是狗屁不通,完全是无理取闹。这位可厉害多了,那嘴里是一套一套的。什么苏联的标准、老大哥的做法、俄式饮食正宗的要求。
哎呀!就是你明知道他是在那儿瞎扯,却没有办法跟他辩。
他嘴里全是他在苏联学习的时候,苏联老大哥是如何如何、怎么怎么。你能怎么跟他说?你敢说苏联老大哥不对?”,何雨柱郁闷的说。
“哦。那就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咯。”,许大茂说道。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嘿!大茂,还是你有才,这话说的真对!”,何雨柱高兴了。
难怪这个方前进,到哪儿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原来人家还是一位“海龟”呀!也不知道部里是怎么想的,就他这做派,是能干好实际工作的人吗?
“柱哥,就算他是这样不着四六,那也犯不着让你们想离开招待食堂呀。”,许大茂不解。
“嗨!兄弟,你是不知道。他要光是嘴上哔哔赖赖也就那么回事了。可这棒槌竟然要让我们招待食堂做俄餐!天天给工人吃大列巴!
还说什么,既然援建项目是苏联模式,那么生产操作、运行、管理,包括生活什么的,都要按照苏俩模式来。这样才能发挥援建项目的最大生产力!咱们必须要全面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走苏联的发展道路。你说这特么的不是纯属白痴加混蛋嘛!”,何雨柱忍不住骂了起来。
“那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嘴里还时不时的冒几句俄语,或者是俄语单词儿?”,许大茂问道。
“诶,大茂。你又说对了。这家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秃噜一大串出来,把咱们厂领导都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可得意了。”南易笑道。
“确诊了,这货就是一个被苏联完全洗脑成功了的,晚期脑癌患者!”,许大茂学着老中医摇头晃脑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洗脑?晚期脑癌患者?”,何雨柱和南易虽然听不懂这俩词的意思,但也觉得许大茂这比喻可真是贴切,不由得嘴里又念叨了两遍。
“嘿!大茂,我说你小子够损的啊!呵呵。”,南易笑道。
“嘿嘿。易哥、柱哥。你俩也别当我这全是在开玩笑。
就他这样的脑癌患者,在咱们中国可是大有人在。有人得的是西方帝国主义、东洋小本子的脑癌。有人得的是苏联的脑癌。
但不管得的是哪种脑癌,这些人都是给咱们国家造成过巨大的伤害。”
“啊!这么严重的?”,何雨柱和南易齐齐都是一惊。
“别瞪眼,我给你俩举几个例子你们就明白了。”,许大茂耐心解释道。
“咱先说得西方列强脑癌的。你们回忆一下,解放前那些在欧美洋行里工作的那些买办、经理,甚至就是个打杂的小职员。
看不起咱们中国人,开口闭口美利坚、英吉利的,有多少?在他们嘴里,什么都是外国的好,就连空气都比咱们中国的甜,月亮都比咱们头顶上的圆。
你们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