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大茂!咱们就这么走了?”,何雨柱跟在许大茂身后,不甘心的问道。
“不走,还留在那干嘛?等着收饭盒吗?”,许大茂反问道。
“就聋老太太闹的那死样,你咽得下去这口气?”,何雨柱忿忿的说道。
“咽不下去怎么办?你还能上去给那老棺材瓤子俩大耳刮子不成?”,许大茂嗤笑道。
“那指定不能啊!柱爷可不打女人,还是黄土快没了顶的老女人。更不可能!”,何雨柱肯定的回答。
“那不就结了。打又打不得,骂她,她给你装聋。有那闲工夫跟她在那儿较劲,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咱赶紧回去,把我那两瓶二锅头跟易哥一起喝了,它不香吗?”许大茂说着,加快了脚步。
“你慢点儿!”,何雨柱只得跟着快走两步跟上,“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不是来看一大妈的吗?这还没跟她说两句话,就这么走了。我那一饭盒小馄饨不白瞎了吗?”。
“白瞎了?谁说白瞎了?”,许大茂否定何雨柱的说法,“你放心。你那一饭盒小馄炖,不但不白瞎,还赚大了。”
“都给那老棺材瓤子吃了,咱们还没跟一大妈说上两句话。你还说这不是白瞎?你还赚了,我都不知道赚哪儿了。”,何雨柱气鼓鼓的。
“呵呵,你别生气。我告诉你,那小馄饨,老棺材瓤子就吃不下几个。她刚才已经吃了一大饭盒饭了,要是再能吃你那一饭盒小馄饨,她要么就是个饭桶,要么就是她不想要命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敢暴饮暴食,她以为她钢肠铁胃啊!”,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嘿嘿,那倒是。”,何雨柱表示认同。
“再有。虽然咱们跟一大妈没说两句话。但刚才那情况,你想想,难道不比咱们说了些什么强?我还得感谢她聋老太太嘴馋呢。她来搅合这么一下,可比咱们跟一大妈收千言万语的效果都要好。呵呵。”,许大茂笑道。
“你什么意思?”,何雨柱不解。
“不明白,你就回去好好想想。”,许大茂笑着说,“对了。一大妈也晕了以后,棒梗那个小白眼狼跟槐花呢?”
“他俩?街道办先给带走了。现在应该还没送秦淮茹家去。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何雨柱答道。
“还没送你走就好。”,许大茂乐了,“易中海,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梁拉娣就奔了火车站,前往保定去接何大清。许大茂让南易在招待食堂做了一些清淡的饭食。晚上下班后,他自己拎着,去了红星医院。
毫不意外、不出所料的,许大茂见到了老神在在的、半躺在一大妈病床上的聋老太太。而一大妈还是继续扮演着她贴身大丫鬟的角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她聊着天。
见到许大茂进来,聋老太太有些期盼的一个劲儿的往她身后瞧。许大茂乐了,“老太太你不用找了。我柱哥今天有事,没来!”
听到许大茂说何雨柱没来,聋老太太的脸立即耷拉了下来。把头转向一边,不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老爹许富贵,什么时候得罪的聋老太太。
在许大茂的记忆里,这位从来就没给过他好脸,没有当面叫他“坏种”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