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想头先,秦淮茹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跟南易碰瓷儿。
这后边要没有这妖老太太,和易中海那个老银币在后边撺掇,鬼都不信!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在院子他们都敢那么干,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这死老太太或者棒梗那个熊孩子,随便给自己玩儿一个什么意外……那结果都不敢想!真真的给你诠释了一个,什么叫不堪设想!
阎埠贵心里那个膈应和心惊肉跳啊!他不是何雨柱、南易,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要是挨这妖老太太一下,这一家子的日子都没法过了,还过个屁的年!
只能咬碎了牙合着血,往自己肚里吞。苦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所谓笑脸,心疼的捏了撮儿他藏了不知道多久的所谓高碎好茶,沏了一杯。论个数了七八颗带壳花生、十来粒瓜子,合成了一把。一齐给聋老太太摆到身边的炕桌上。
还得陪着那副所谓的笑脸,招呼聋老太太好好享用。可这心里,特么的是在汩汩的冒血啊!
回头必须要让家里的都知道,以后那些人绝对不允许放进家里来!谁放进来,谁就滚出去!我老阎家养不起这样的败家子儿!
聋老太太见阎埠贵这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鄙夷不屑到底了。但她也知道,这算盘精就是这德行。也就不再刺激他,只是淡淡的说,“小阎啊,不成你叫你家解成跑一趟医院,看看中海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让老太太我心里,也有个底儿不是。也就不用再你家耗着了。”
得,她还挺善解人意的。知道阎埠贵难受,给提了个解决方案。
阎埠贵一听,这还能不愿意!赶紧把这对瘟神送出去,越早越好啊!
立即喊阎解成过来,叫他跑趟红星医院。
阎解成刚跑了一趟,还是来回都拉着板车,阎埠贵一路上也不给帮着推一下。
这会儿又让他去医院,当然是不愿意。可是阎埠贵岂能放过他,一鞋底子扇到屁股上,阎解成蹦着、跳着就逃了出去。
出了大院门,阎解成忿忿不平,想起刚才阎埠贵赶自己的时候,棒梗那个小兔崽子还在一个劲儿的蹦高叫好,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不是让我赶紧去医院吗?小爷我还就不赶紧去,这出了门,你们谁管得了我!
于是就慢慢悠悠、溜溜哒哒的晃悠着往前走。看见路边有什么凑热闹的、看新奇的,就凑上去搂两眼再走。才不管家里如坐针毡、火急火燎的阎埠贵怎么难受呢!
明明二十来分钟的路,让他硬是给晃悠到了快一个钟头。
来到了红星医院,找了个护士问妇产科诊室在哪?人家给他指明了方向。这才紧跑几步,装成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艹!都是特么的好演员啊!
到了诊室门口,喘着气往里进。一进去,只看见一个护士在收拾东西,没看见秦淮茹,也没见一大妈、易中海和南易。
这才不装了,开口问那护士,“同志,麻烦问一下。头先来看病的那几个人人去哪了?”
正收拾检查床的护士抬头,看向阎解成,“你说的谁啊?病人叫什么名字”
阎解成赶紧说道,“秦淮茹,病人叫秦淮茹。”
“秦淮茹?”,护士一听是找秦淮茹的,立即警觉起来。“你是她什么人?你找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