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悠悠然的骑着升级后驴粪蛋子,感受着迎面吹过来带着一丝丝凉意的秋风。
这个季节的四九城,可以说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候了。暑热已去,秋风还未完全吹起。没了生死之间的惶恐和紧迫,这才有心情好好看一看,从没见过的这个时代京城的景色。
一路悠哉游哉,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南锣鼓巷。
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大概是四点来钟的样子了。得,这时间看来是睡不成了。
家里三月没回来过,不知道便宜老爸老妈给过来打扫过没。要是没来过的话,怕是灰都老厚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住人。
带着满心的忐忑,下车推着驴粪蛋子来到了95号大门前。
毫不意外的,一位精瘦、穿着一身松松垮垮中山装,带着一副圆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守在大门里,都没看许大茂一眼,就直接眼巴巴的盯向了许大茂的车把。眼看车把上没挂东西,立马探头向许大茂身后的车后座看去。
一看,也是没东西。失望、不甘的表情立即现在了脸上。
看他这样子,许大茂不禁笑了,这雁过拔毛阎阜贵,可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我说三大爷,您可甭瞄(发一声)了。再瞄拔不出来了!”许大茂调笑他。
阎埠贵这才抬眼看向许大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算是个笑容吧。开口辩解道,“大茂啊!三大爷我这不怕你车上东西沉,寻思着给你搭把手抬抬车进门嘛!”。
“得喽,三大爷。您这搭把手抬抬车,能把我这车都给抬您家去!”许大茂接着调侃。
“那不能够!”阎埠贵赶紧接着狡辩,“诶,我说大茂啊!你这仨月都不着家了,干嘛去了你?要不是你爸妈过来几趟,给你拾掇拾掇屋子。大家伙儿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哎呦喂!我滴那个三大爷诶!您可就不能盼我点好吗?还失踪?您这脑洞可真够大的!”许大茂有些不高兴。
“得了您呐,我这刚下乡回来,身上乏着呢。就不跟您在这杵着了。回见!”说完,伸手抬起驴粪蛋子后轮就进了大门,向院里走去,不再理会阎埠贵。
“哎呦!这话怎么说滴!那是我说的吗,那不是大家伙儿这么以为的吗?”阎埠贵在后边还紧赶着解释。
见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进了垂花门,这才放弃。转过来又站那了,这小子刚才说什么我脑洞大?什么意思?这脑洞是个是个什么洞?这小子不是在咒我呢吧!
懒得理会阎埠贵还在那瞎寻思,许大茂已经进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