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三用手指向凌七，“应该就是你。”

“我？”凌七想问清楚，可玄三人已经走了，“我怎么可能是奸细？”

……

慕凌川回宫后，先到荣华宫给荣贵妃请安，恰巧慕飞白也在。

荣贵妃见慕凌川来了有些意外，“川儿，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母妃，皇兄，”慕凌川见礼后，坐在荣贵妃的身侧，“儿臣今日去了傅府见元元。”

慕飞白抬起桃花眼看向慕凌川，眼神阴霾，手指开始敲打轮椅的扶手。

“哦？元元在傅府过得如何？”荣贵妃提到元元，眼里光彩四射，探着身子问道，“她没有受人欺负吧？”

“母妃多虑了，”慕飞白在一旁接话道，“元元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你也去过傅府了？”荣贵妃又转过头问大儿子。

慕飞白淡淡嗯了一声，“前两日去过，夜半无人时见的元元。”

“胡闹，”荣贵妃瞪了他一眼，“半夜三更你去找元元做什么？”

慕凌川的脸色黑下来，手中的茶杯突然裂开，茶水淌了他一手，他用力放下茶杯，茶杯在桌面上碎了。

荣贵妃清了下嗓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白了大儿子一眼，“半夜过去，元元肯定不能给你开门。”

“确实没有开门，”慕飞白眼里带着笑意，“但是留了窗。”

“皇兄以后还是不要带元元去黑市那种危险的地方为佳。”慕凌川开口说道。

今日朱元元和慕凌川提到了去黑市的事情，可就算他知道了，在听到皇兄谈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

皇兄为何非要和他抢元元呢！

“黑市？你带元元去黑市做什么？”荣贵人惊讶地问慕飞白。

“元元要买些东西，”慕飞白含糊带过，“母妃了解儿臣的，我拒绝不了元元的任何要求。”

荣贵妃闭上嘴巴，不想再多问一句，她怕再提朱元元，两个儿子能在荣华宫打起来。

慕凌川从怀里拿出荷包递给荣贵妃，“母妃，这是元元让儿臣带给您的东西。”

“元元给我的？”荣贵妃开心地接过荷包，当着两个儿子的面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了几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