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其将军是把世子从床上拽出去的,塔娜公主的毒还没有解,乌恩其便让两名蒙古勇士去给塔娜公主当解药了。”
“夫人知道后受不了刺激晕厥过去。”
慕元洲瞪着安国公府的下人,“还有什么?”
安国公府的下人摇头,“就这些了,国公爷不知该如何是好,便让奴才过来问问殿下。”
慕元洲重重哼了一声,“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安世子养好身体,大昭国和蒙古国的和谐相处就靠他了,至于塔娜公主……她毕竟是公主,有几个男人也算正常,让国公爷和世子不要太过在意。”
反正塔娜又不是他的女人,绿帽子也戴不到他的头上,慕元洲打发走安国公府的人后,回到了书房。
他现在最在意的是那六十万两的银票,到底是谁换了银票?冷静下来后,他觉得肯定不会是傅晚乔,她还没这个胆子。
傅晚乔确实没这个胆子,当她从臭烘烘的荷包里拿出几张画着乌龟的废纸时,整个人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这不可能的……”傅晚乔看向三皇子的亲信,“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想问问傅小姐,这荷包里的画有何用意,并让属下把银票带回去。”
“银票是放在荷包里的,银票呢?”傅晚乔的声音发抖了,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荷包里没有银票,只有这些废纸,”三皇子的亲信傲慢地看着傅晚乔,“还请傅小姐不要为难属下,把这个月的银票拿来,已经晚了好久了。”
傅晚乔瘫坐在椅子上,“不可能的,我的荷包根本没离过身,荷包是我亲自交给你的……”
“是你换走了银票栽赃给我?”傅晚乔似乎想明白了,指着三皇子的亲信说道,“一定是你!”
三皇子的亲信脸色一变,“傅小姐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属下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殿下的,傅小姐可是有过异心的。”
傅晚乔神色一变,难道是她说的哪句话传到三皇子耳朵里了?
她又下意识想到朱元元,可是不对啊,昨晚朱元元喝醉了闹了半宿,没有机会过来偷银票啊,而且她也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睡觉很轻的,除非……
傅晚乔又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朱元元明明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怎么就让她给跑了,除非她是装醉的。
都是装的!傅晚乔捂着心口,她把嗓子眼里的腥甜味儿压了下去,“是朱元元,一定是她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