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人站在我们这边?”
“大部分都站在我们这边。”
“有名单吗?”
“你要名单?”
“怕到时候打起来,误伤了自己人。”
“这倒也合情合理。有笔墨吗?”
大块头很醒目,当即走进后堂,拿出一叠纸,一根羽毛笔,还有一盒墨水,放在桌子上。
邱淳华接过羽毛笔,在墨水上沾了沾,便相继写下了一串名字。
最后,她放下笔,将名单递给白眉老头。对方接过纸张,仔细看了一遍,不露声色。
他将名单收好,笑道:“果然大部分人都站在邱长老这边,我们的赢面不可谓不大。”
“那是自然,您能加入我们,我们的胜算便又多了一分。”
“以后还请邱长老多多提拔。”
“你一个左使,我还能怎么提拔?莫非祭司大人要当教主?”
白眉老头愣住了,旋即哈哈大笑。邱淳华也跟着笑起来。
“邱长老就是会开玩笑。”白眉老头说道。
邱淳华喝了口茶,换了个话题,笑道:“我这手下刚做母亲,还没来得及看两眼,祭司大人能将孩子抱过来,让她看一看吗?”
白眉老头犹豫一下,问道:“我若让她看一眼,她不会把孩子抱走吧?”
两人又哈哈笑起来。白眉老头站起来,行了一礼:“我去把孩子抱出来,你们在这等等。”
“有劳。”邱淳华也站了起来,回了一礼。
白眉老头转身进了后堂,泪痣女人眼睛盯着那扇门,期待的表情写在脸上。
然而,等了许久,不见白眉老头回来,她心里一阵狐疑,便想向后堂走去。
邱淳华坐在蒲团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我们被法阵困住了,你进不了那扇门。”
泪痣女人惊讶,大块头则是一脸疑惑。
却听后堂里传来白眉老头的声音:“邱长老果然敏锐,我悄无声息设了个法阵,这就被你察觉了。”
邱淳华依旧坐在蒲团上,回道:“祭司大人自始至终都忠于教主,觉得我没有任何胜算,是吗?”
“当然,教主的修为深不可测,岂是你能打败的。”
“你不相信他走火入魔?”
“我看你走火入魔的症状更严重。”
“所以,你一直在虚与委蛇?”
“显而易见,不是吗?”
“你把大块头和我们困在一起,是要借我这把刀杀了他?”
大块头一听,又惊又疑。只听白眉老头回道:“邱长老果然聪慧,马上就想到这点了。”
“你们私吞了那么多钱,他又暴露了,这点还是很好猜的。”邱淳华喝了一口茶。
大块头大骂道:“霍姆德勒,你个混蛋!我对你忠心耿耿,你却想杀我?”
白眉老头冷笑:“谁叫你暴露了呢?你的忠心现在一文不值。”
“啧啧啧,”邱淳华嘲讽道,“祭司大人,忠心可值钱了,你若不要,我可稀罕得很!”
“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你们一时半会可破不了我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