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果冻就是果冻，并不能和接吻划上记号。

趁着高菩萨讲课讲得口干舌燥，拿着杯子喝水的空隙，冯妙莲突然问：“高菩萨，你有没有女朋友？”

高菩萨一怔，但还是回答：“没有。”

冯妙莲问：“为什么没有？你这么帅。”

高菩萨又一怔：“我帅？”

冯妙莲反问：“没人说你帅？”

高菩萨摇头：“没有。从小到大，别人只说我长得丑，没人说我长得帅。”

冯妙莲嘻嘻笑：“说你丑的人是有眼无珠。”她又再说：“呃，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高菩萨回答：“因为我还没有遇到让我心动的女孩子。”

冯妙莲的问题多多，这叫好奇害死猫：“让你心动的女孩子有什么条件？”

高菩萨沉吟了一会儿：“我也说不上来。总之，那是一种感觉，感觉对了就对了。”

冯妙莲说：“哦。”她的眼珠儿一转，突然就背诵起卡尔维诺《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中的句子：“爱人阅读彼此的身体不同于阅读写下来的书页，它可以从任何一点出发，跳略，重复，持久。”

高菩萨的脸竟然就红了起来。

冯妙莲曾经有一段时间，迷恋吸血鬼的传说，看了很多相关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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