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女训》和《女诫》。”

冯妙莲木着一张脸，翻了翻。这什么的《女训》和什么的《女诫》书，简直就是跟天书差不多——里面的字，不是繁体汉字，而是鲜卑文字。

看到冯妙莲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后问：“怎么啦？”

冯妙莲嗫嚅：“臣……臣妾还是不要看了吧。”

太后说：“怎么不看？这两本书，就是哀家专程拿来给你看的，让你学习学习，怎么做人。”她又再说：“这《女训》，是汉时期名人蔡邕教导女儿的一篇短文，诫子书，是长辈对子女品高，身正，修身养性的期待。还有这本《女诫》，是东汉班昭写作的一篇教导女性做人道理的书，由七部分组成，即《卑弱》，《夫妇》，《敬顺》，《妇行》，《专心》，《曲从》，《和叔妹》七篇。论述了女子在夫家需要处理好的三大关系，即对丈夫的敬顺，对舅姑的曲从，还有对叔妹的和顺。”

冯妙莲的一张脸，比苦瓜还要苦，只得老老实实，小声地说：“太后，臣妾不识得上面的字，怎么看嘛？再说了，这两本书，估计也没什么看头，估计臣妾也看不下去。”

太后很是惊诧，瞪着她：“你说什么？你不识鲜卑字？你怎么会不识鲜卑字？”太后不可置信，质问：“你爹爹没让人教你识鲜卑字？”

冯妙莲吓了个魂飞魄散。

她双脚一软，差点要坐到地上去。

——